临近学期末的时候, 阮映的相关资料都已经被天使教育机构审核完毕。
相同的,阮映也对这个天使教育有了不少的了解。
很巧合的是,这家天使教育就是霍氏集团的产业, 也就是霍修廷家的慈善机构。
天使教育成立于五年, 除了会给贫困山区的孩子带来志愿老师, 还会捐赠学校、给学生免除学杂费、
既然是霍家的产业, 阮映不免要通过蒲驯然向霍修廷了解相关的情况。
霍修廷现
接到蒲驯然的视频连线,霍修廷不以为意“我爷爷有天做了个梦,说自己有个已故的亲兄弟给他托梦, 让他多做点善事来延年益寿。老头子迷信得很,第二天就让人成立了天使教育。
不仅如此, 这个天使教育机构还被政府点名表扬过。
了解过后阮映不免有些感慨,霍氏集团好像挺厉害的。
支教的日子定
趁着暑假还有几天空档, 阮映也回了一趟家和爷爷奶奶团聚。
出
也是
正式出
毕竟这次支教时间为期两个月,
蒲驯然拴不住阮映, 只能放她去, 但少不了各种叮嘱“每天要给我联系, 每天都要想我, 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就找我。”
阮映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说“知道啦知道啦。”
蒲驯然无奈“我就怕你记不住。”
阮映越
阮映的行李是蒲驯然准备的,他还给她塞了不少驱蚊药水,又放了不少的防晒霜。
总之,蒲驯然总是很周到。
“还给你放了一万块现金”蒲驯然手上一叠钞票,想了想说“还是放两万块钱吧。”
移动支付
阮映看到都惊呆了,连忙把钱都拿出来还给蒲驯然,“我哪里需要那么多现金啊”
蒲驯然说得头头是道“出门
阮映依然不要“那我也不能白拿你那么多钱。”
蒲驯然笑“才不是白拿呢,都一笔一笔算着,以后你都要还给我。”
“那我可还不起。”
“把你自己抵押给我。”
前去天使教育报道前一天,阮映几乎和蒲驯然二十四小时都连
她心里也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知道他为自己安排了暑期生活,所以想着弥补一点。
但阮映没有想到,蒲驯然是怎么都吃不饱的猛兽。
那晚她哑着嗓子求饶,整个半点力气都没有,他还不谅解。比起两人第一次的那天,蒲驯然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打破了交往以来的所有记录。
要不是抽屉里的避孕套已经没了,阮映怀疑他还能大战好几个回合。
有时候阮映都不禁怀疑地问蒲驯然“你是不是偷偷去吃什么补品了”
蒲驯然闻言哈哈大笑“我需要吃什么补品现成的药就
他指的是她。
话说回来,蒲驯然对于避孕套这件事非常执着。
有一次情到浓时,箭
阮映见他这样忍着也有点心软,那次允许他不戴套。没想到蒲驯然反而一脸严肃地告诉她,这种话只能提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不想让她承担任何一点风险,未婚先孕这种事情不可能
虽然话是这么说,蒲驯然却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和阮映有个孩子的画面。他
这次出
和阮映一起分配到同一个地方的还有三个志愿者,经过互相认识,阮映也都一一知道他们的姓名年龄。
因为天使教育面相的是全社会人士,所以志愿者的年龄是有跨度的。
可愿意去支教的人大多都是年轻人。
周小雨性格开朗,说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支教了,给阮映讲述了许多的经验。
这一路远比阮映想象中要艰难很多。
先是乘坐飞机到达大城市,再要乘坐天使教育的大巴车到达渡轮,再要从渡轮前往山的另一边。
这样还不算,山另一边的道路不好走,大巴车面前通过一段道路之后,前面的路程无法通行,只能通过摩托车前往。
来时每个人都带了行李,几个人几辆摩托车还有不少的行李,忙活下来已经快到凌晨。
可更让人绝望的是,最后的一段路程需要步行。
即便阮映做好了所有思想准备,
这一路奔波,路程走了足足二十四个小时,但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
其实原本这条路并不难走,但是前段时间梅雨季的时候山体滑坡将另一侧主路给掩埋,所以才要绕一大圈。
带队的负责人安慰他们说“这座大山里的人有些出门务工,一趟来回都要将近一周。他们舍不得坐飞机,就乘坐火车硬座,
阮映虽然身体感到疲惫,心里倒很乐观。
终于
彼时天刚微微亮,夏日的深山带着凉意,四周都是虫鸣鸟叫声。
学校面积虽然不大,但有操场和六间教室,满足日常教学完全没有问题。
阮映看着修葺一新的学校,拿出手机拍下第一张照片。
周小雨走到阮映耳边说“听说这间学校五月份才建好的,之前是一件破败的茅草屋。”
是霍氏集团出资,才有今天这所学校。
到达的第一天,负责人让大家好好休息,毕竟累了一路。
所有的事情都等明天一一展开。
阮映分配的房间刚好是和周小雨一间。
周小雨帮阮映一起铺好床,还帮她把蚊帐弄好,跟她说“年龄上我就是你姐了,
阮映是真的累,她去简单地洗漱了后,一躺上床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山区里的信号到底是有点问题,她给蒲驯然
睡到中午的时候,阮映幽幽转醒。刚一醒,她就见周小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阮映摸了摸自己的脸,呆萌地问“怎么了”
周小雨说“外面有个人等了你好久,知道你
阮映有些茫然“谁等我啊”
周小雨笑“不知道呢,他也没说。”
阮映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身影,但还是觉得不可能。她从床上起来,还打了个哈切,原地缓了一会儿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舟车劳顿的原因,她有些头疼,起来的一瞬间竟然有些晕眩。
周小雨倒是比阮映急,催她“人就
阮映点点头,推开门走出去。
正是正午,阳光。
阮映眯着眼睛望了一圈,不敢置信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蒲驯然”她怀疑自己眼花。
蒲驯然正
“睡醒了”他问。
阮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眼眨巴眨巴地望着蒲驯然“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
蒲驯然憋着笑“跟了你一路呢,都没有
阮映是真没
蒲驯然说“我思来想去还是放不下心你一个人来这里。我乘坐的航班比你们的晚两个小时,所以我也比你们晚两个多小时到。”
无论如何,阮映都是感动的。
周围没有其他人,她一把抱住蒲驯然,感觉自己身上无形多了一道能遮天蔽日的披风,笑着说“你真好,爱你”
“知道我好你还忍心扔下我一个人”蒲驯然伸手摸摸阮映的脸颊,难得从她口中说出那么甜的话,他听不够,便低声哄“多夸夸。”
阮映笑着
蒲驯然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摸阮映的额头,皱着眉说“怎么那么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