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鲁斯的身板并不像多律弗路斯那样肌肉分明,也不像提图斯那样修长有力,而是软绵得像是一位妙龄少女。
屋大维娅曾
因为从小被阉割,再加上长期都做女打扮的缘故,阉伶就像是住
也正是因为阉伶
斯波鲁斯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像是带着露珠的娇嫩玫瑰,清新的让人几乎感受不到他本人的存
屋大维娅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被心打造出的艺术品。以至于她
“小克劳狄娅,您还好吗”斯波鲁斯被屋大维娅盯得面红耳赤,就连握着屋大维娅肩膀的手掌,也开始
“我很好,只是刚才没站稳。”屋大维娅起身的同时,也拉了斯波鲁斯一把。令后者浑身
“小心点,尼禄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好脱身。”屋大维娅看上床上半死不活的皇帝,突然对他产生了一丝丝的怜悯“他看上去真可怜,不是吗”
斯波鲁斯顺着屋大维娅的视线望了过去,觉得沉睡中的尼禄,有一种让人怜爱的脆弱之美。
只可惜醒着的皇帝并不讨人喜欢。
“幼时丧父,懵懂时撞上了母亲被流放。”
“好不容易熬到了舅舅被暗杀,结果他的母亲转手就将长期不见的儿子,送给了变态叔父。”
屋大维娅坐
“我看着他被我父亲侵犯,甚至还帮我父亲毁灭证据。”屋大维娅说着让斯波鲁斯三观崩塌的话,然后将手挪到尼禄的脖子上“尼禄才是婚姻关系里,一直被压榨的那方。”
“我不过是站
“那你想杀了他吗”斯波鲁斯的接受能力远胜于屋大维娅的想象,甚至主动为屋大维娅辩解道“你做的善行足以抵消你的罪恶,而尼禄并不能为他的过错赎罪。”
“但凡是伟大的人物,总会有那么一两段黑暗的过去。“
“可是尼禄并没有做出大奸大恶的事情,他只是个过于懦弱的普通人罢了。”
屋大维娅紧了握住尼禄脖颈的右手,看着昏迷中的皇帝露出窒息的表情“也许
“一个当过皇帝,优越了一辈子的可怜人。”斯波鲁斯并不觉得尼禄有多么让人心疼,盖因他已经体会过皇帝的糟糕脾气“如果可怜人都这么幸运,那么请让我当个可怜人吧”
斯波鲁斯的目光紧盯着屋大维娅,其意昭然若是“我愿用我的一生,去体会尼禄的生命巅峰。”
屋大维娅当然知道斯波鲁斯对她的感情,所以想看看对方能做到哪一步“如果让你来解决尼禄,你愿意吗”
斯波鲁斯看着屋大维娅松开了桎梏尼禄的双手,然后对他微笑道“跟你的过去做一个告别吧”
这一刻,斯波鲁斯觉得他跟床上的尼禄调换了位子,差点被屋大维娅掐死。
哪怕他们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但是斯波鲁斯很清楚屋大维娅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逼入绝境。
“你要是不动手,我就亲自来了。”屋大维娅见斯波鲁斯呆愣了半天,都没有上前一步的意思,于是降低了自己的语气“顺便问一句,你能模拟尼禄的声音吗”
屋大维娅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好像这样就能降低她对斯波鲁斯的威胁“我听说阉伶的声域可是很宽广的。你跟尼禄呆了那么久,总能模仿他的声音,对吧”
斯波鲁斯被屋大维娅的期待之情,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奥托之所以让你成为尼禄的新宠,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所以斯波鲁斯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被屋大维娅紧盯着的斯波鲁斯吞了口口水,冲着屋大维娅无比艰涩道“你说得对,我确实能模仿尼禄的声音,这也是奥托会选择我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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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律弗路斯从一堆酒瓶子中醒来,看着醉倒
“要是让人知道你
遭到情人粗暴对待的法摩塞
“我可是皇帝的释奴。”面对狡诈的提图斯,多律弗路斯也不再是那个冲动少年“屋大维娅那么喜欢将脏水泼到皇帝身上,也不会介意我将脏水泼到她跟皇帝身上。”
“这话真是充满了怨妇气息。”提图斯知道多律弗路斯的郁闷之情,但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给你透露个消息,被找回的皇帝又患上了不知名的疾病,所以元老院正密谋推动布列塔尼库斯取代尼禄。”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多律弗路斯知道提图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他也不想看着布列塔尼库斯继承王位。因为这个前任皇帝的小儿子,性格跟第一军团里的那些混蛋,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总之就是不把贵族以外的人当人看。
“将布列塔尼库斯快要当上皇帝的消息,告诉正
“罗马的元老们想贩卖部分行省的自治权,让加尔巴大人做好围城的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法摩塞为了找刺激而去当妓女的贵族小姐。所以多律弗路斯还是对自己的出身很执着。感谢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嚴霜催草木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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