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继续征集中
几个孩子的归宿会有哒
年氏那一窝的下场也会有的
至于弘晖,是追封为亲王的
那啥,追封太子什么的
不可能啊不可能
四大爷要真这么干了
会被吐槽死的
冯氏,年氏,周婷四爷的幸福生活加孩子们的番外
四大爷答应过的行乐图啊
还有他的那s兴趣之类的都会写到
还有啥不
可以继续提意见,愫会看着办哒
以及完结之后的新文要隔一段时间开
唔,封面已经做好了
不过愫需要休息休息充充电啥的
爱乃们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
弘昭进宫头两天周婷日日都进宫请安,怡宁自然跟她一道,她们几个既这么办了,剩下的妯娌也不免跟着跑上几回,免得给上头落下个待庶子不上心的印象。
可真的上心的除了宜薇就没别人了,她心里再别扭弘旺也
跟着周婷怡宁往东三所的院子里跑了那么两回,倒比周婷更能说得上话。宜薇脾气不改,周婷吩咐起事儿来还带着客套,怡宁则是跟
宜薇听的满意,点了点头“可仔细着些,若叫我知道哪一家的阿哥受了委屈,可不轻饶你们。”一面说一面同周婷客套“这起子奴子全都猴,惯会哄上瞒下的,孩子们都小,也没个撑得住的跟着,不大棒子等着再不老实。”
说得周婷也露了个笑,她仔细看过弘昭睡的房间,见是朝南的,宽敞亮堂两边不着风,又知道了这里小厨房不断火,整个院子绕了一圈儿,看得出康熙是比照着儿子的例来安置这些孙辈的。
男孩子总比女孩子要受关注,早年还有皇家格格被乳母嬷嬷苛待的呢,虽后来被康熙
宫内有德妃看顾,还有胤禛时不时探问,周婷总算调整过了心态,就当弘昭是去了寄宿制学校,她虽没办法投诉老师校长,总还能隔三日看上一回。
康熙对这些孙辈们书的事儿很是关切,钦点了武英殿大学士张鹏翮当弘昭几个的老师,另有教骑射布库的,按着原来皇子们那套教法,每人先把学过的书背诵一回,有不通的再诵个一百二十遍。
弘昭头先两天不免有些想家,他不是单人一个屋子,周婷怡宁两个通了关系,把他跟弘明安排
弘昭领着弘明跟
且不亲近,更别说是别家的,这孩子来的时候都得了吩咐,跟哪一个交好,远着另一个一些,其他书友正
实是太子下台之后这些皇子都前途不明,几个有意站干岸不去肖想大位的,也得为着自己的孩子想想,两边不得罪是一说,对胜算更大些的那面露点亲近的意思又是另一说。
弘晟既是里头的老大,照应两个弟弟很有一套,他跟三阿哥很像,做人有些呆气。自小因着三阿哥的缘故很得过些名师指点,功课上头为着弘昭弘明分解两句还是行的,为着这个师傅很是夸奖了他们两句,却叫另几个不服气起来,到底是孩子,混得熟了就把这些叮嘱忘到了脑后,如今谁也不比谁更高贵些,一样是天子的孙子,凭什么做低伏小
明里暗里争了几回,练布库的时候,弘明跟七阿哥家的弘昴几句不合滚
没一会儿几个小子就滚
跟着一同来的还有他们的阿玛,先打量一回自己的儿子,看看有没有吃亏,再瞪了眼儿,拿目光训斥了一回,有机灵的当时就垂了头认起错来。
胤禛也
弘昭眨眨眼睛,他跟康熙处得久,从来不怕他,脆生问“我阿玛也打过架”他刚刚才下手死掐过弘昴一回,现下装得没事人一样,无辜的瞅瞅胤禛,还扯了扯袖子,露出被抓红了那一道,博起可怜来了。
康熙哈哈一笑“可不。”说着打量起了弘明,弘昭是因为天天不断了牛乳鸡蛋,他却是生来就高大,极似胤祯,不由笑起来,满意的点点头“力气倒大。”嘴上赞了一句,转头就吩咐“每人抄一百二十回书。”
刚因为康熙的笑脸松快下来的皇孙们这下全苦了脸,你瞪我我瞪你,谁都不敢出声,算一回还有七天才回家,但愿当爹了忘了这事儿,好不再多加个惩罚。
这事儿胤禛自然没瞒着周婷,语气还颇为得意,他后来又问过布库师傅跟
周婷嗔他一眼,又安慰自己“哪个男孩儿小时候不打几回架,听汗阿玛的意思,你过去也跟兄弟打过架了”她问得还要更细些“谁赢了”
自然不是胤禛,兄弟里头他力气比三阿哥还小些,咳嗽一声刚想把话茬过去,就见周婷拿手刮着脸打趣他,嘴里还说“幸好咱们弘昭打架上头不像你。”被胤禛一把拉过去压
弘昭到底还是挨了教训,胤禛
周婷知道胤禛这是小时候打架没赢过,这才寄了厚望
皇孙进宫书的事儿除了几个人,再没人往“皇太孙”那上头去想,胤禛跟弘昭都少了许多麻烦,康熙五十一年才刚安生了没几日一桩大案就爆
康熙自觉身子不好,皇太后近来也不安康,家里大事小事不断,才开了年就加了一场恩科,很有些为自己祈福的意思,谁知道就是这一回的恩科出历年来最大的科场舞弊案,。
胤禛接了这样的折子很有些诧异,这本是五十年底就该
康熙接过奏折把手边那套黑地描的瓷杯子砸个粉碎,梁九功赶紧上去劝,太医说了他再经不得怒,管理这样大一个国家,哪里就能不生怒气呢
康熙平复了两回怒火没消下来反而燃得更炽,光是江南巡府张伯行的折子还没让康熙这样生气,曹寅李煦递上的密折才真叫他怒不可遏。
开恩科本是一桩世人称颂的好事,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多少人眼巴巴的盼着三年一回的取士,多一次考试就多一次机会,谁知这一回江南取中士子里头,书香门第的少,商贾富户家的子弟多,闹得太大压不下民愤,那些士子竟把财神像抬到贡院门口,直讽考官见钱眼开,不识孔夫子只认孔方兄。
案子既递到了康熙案前,就没那么容易了结,平日里那些官员办差刮些油水倒也罢了,科举岂同儿戏,这些选中的士子将来要输送到全国各地为官,从根子上烂了,往后还有何能吏清吏可言
康熙一面咳嗽一面下了旨意,点了弘昭的师傅张鹏翮为钦差,去往江南彻查此案。张鹏翮倒不负钦差的名头,绕过江宁直取扬州,到地头的第一天就把榜上有名的两位“才子”审问清察,谁也没想到考官卷官竟敢有这样大的胆子。
这排第一第二的两位才子,不说策论,竟连四书五经都背不顺溜,什么破题承题且谈不上,连考题出自哪一本书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一届江南的几位考官立时被革去功名,一审的折子递到康熙案前,又引来他的一阵怒火。
这还没完,二审的时候当堂对质行贿数额,那几位考官你咬我我咬你,一直咬到了两江总督噶礼身上。噶礼一下子从陪审官成了嫌疑犯,案子越审越复杂,噶礼
到最后递到康熙面前的,竟是张伯行诬告,噶礼并无受贿一事,噶礼无事,张伯行却被御史弹劾罢官,康熙气得握拳砸桌,钦差官员都是他钦点下去的,竟敢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张鹏翮还是皇孙们的师傅,这等于打了康熙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原就气得拿不住笔,手抖得厉害,双手俱不能书,长久以来心头积攒的怒火似火山喷
去岁末才刚病过,开春没多久就又病了,再好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更何况康熙的底子早就亏了。
胤禛被指派接下了这个案子,擒拿噶礼释放张伯行,雷厉风行的一顿快刀下去,江南这场闹剧消弥无形,万人上书,直说康熙圣烛明照,他心里满意自己看中的继承人才干出众,却又隐隐生出一种自己果真是老了的感慨来。
春日里正是百病丛生的时节,康熙这一场病从年初一直病到了年中,他越是急就越是不好,不得已一点点放权给了胤禛,看着正当盛年的儿子,桩桩件件都做得合自己心意,偌大一个国家没他也一样运转得法,久病不愈之下不由灰心丧气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寿命如同风中烛一般不牢靠。
他的身子早就因为这些年来的大病小病被掏了个空,人凭着一股子信念或还能撑下去,自己都觉得自己行了,身子就一天更比一天差。胤禛心里还念着康熙有十年好活,不论太医说什么,都不生出一点异心,床前床后喂汤奉药,不由康熙
等到天气复又转凉,窗玻璃上头结出薄霜的时候,康熙一觉酣睡过去,没能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