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骆瑾和正
“快给我看看
“要见皇兄了就这么紧张”骆凤心昨晚才狠狠讨了一回账, 逼得乔琬眼泪都快溢出来, 说了好多羞耻的话才放过她, 原以为怎么也能让乔琬老实几天,不想才刚出来又来招惹她。
“关陛下什么事”乔琬有点急, 人家令都传下来了, 总不能叫皇上跟太后一直等着她俩。她见骆凤心不肯动手, 就主动拉着骆凤心的手往自己
“因为要见太后了啊跟老对手相见, 首先
饶是小白一向不爱
乔琬
小白“”哪里一样了
“重点是不能
骆凤心没有像小白这样纠结当初去岷州的细节, 她听乔琬说整理
当年乔琬执意不肯跟她去北境, 她一度怀疑过乔琬是不是喜欢上她这位太子哥哥了。太子娶侧妃的消息传来北境, 那封书信她看了一半就了起来, 搁
时至今日,她都跟乔琬成了亲又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当然知道当初那些担心和猜测都是没影子的事儿,可还是经常会
她很想把乔琬圈养
她给乔琬理好了
想起昨晚,骆凤心暗中舔了下嘴唇。
嗯,虽然乔琬刚才解释过了,但是并不妨碍她今晚再欺负乔琬一次,反正人都是她的了,自家夫人就该好好疼爱。
乔琬急等着骆凤心给她整理好头
大殿上,骆瑾和跟陈太后坐
看见骆瑾和的面容,乔琬怔了一下。她知道骆瑾和已经时日无多,却没想到仅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一年多前她和骆凤心离京的时候骆瑾和正犯着头疼病,看上去稍有些憔悴,但总体和从前看不出太大变化,而现
他才刚刚三十啊
昨天乔琬和骆凤心回京之后骆凤心便招了自己的人来问了宫里的情况。那人许是一直待
光凭这些话乔琬和骆凤心虽然有一些心理准备,但也万万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乔琬还稍微好一点,起码她老早之前就知道骆瑾和时日无多,算算时间,最多也就剩大半年的寿命了,只是他现
而对于骆凤心来说,这个意外就来的太突然了。她昨天听了手下汇报只当是骆瑾和这一年里操劳国事忧心太过,想着待这个春节热闹热闹宽宽心,再让御医好生调养调养,撑过这最困难的几年后就能轻松了。可是以她现
一向镇定自若的骆凤心这次居然都被骆瑾和这一年里的变化惊得呆站了一刻,直到骆瑾和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方才想起来行礼问安。
“我原说你们昨日刚到京城,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了,想等你们歇过一日再召你们进宫一叙的,结果你们倒是来得快。”骆瑾和说话的声音比起一年前听起来虚弱了不少,他的手始终撑
“谢皇兄体恤,回来路上比当初去时太平许多,并不辛苦。”骆凤心也不是没经过事的人,初时震惊过后很快恢复了冷静。这会儿人多口杂,不是说私心话的地方,因此她只捡着些场面上的话应答。
“你们都各回各宫去吧。”陈太后挥退了前来请安的其他嫔妃,又对骆凤心和乔琬道,“乐平、南康,坐,你们难得回来一趟,不用拘礼,还和以前一样把宫里当做自己家就好。”
乔琬刚才的注意力都被骆瑾和吸引去了,这会儿听陈太后开口才又想起来打量陈太后。
比起一年前陈太后变化也不小,大概是到了衰老的年纪,即便宫里不缺药材补品,她也比之前看着老了很多,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白
噫,太可怕了,她
换做是以前,乔琬可能还会
不说骚话那就说实话。
看太后这样子,应该是这一年里得了一直想要的皇孙,跟骆瑾和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再加上她跟骆凤心如太后所愿被派去了封地,
只是太后这大半辈子跟人勾心斗角,说起话来还是习惯性地夹枪带棒,明明是自己把人赶出的京城,还要跟人家说一句“跟以前一样”,生怕不够扎心的。
然而去岷州本来就是乔琬计划好的,所以这心没扎准,乔琬理都懒得理会,跟骆凤心落座之后又去瞧太后边上的曹皇后。
皇上、太后、曹皇后这三人里就属曹皇后跟之前没什么变化,连神色都和从前一样,幸福中带着些愁苦,眼中似乎总
她见乔琬看向自己,便面带微笑对乔琬点了下头示好。乔琬微微欠身,颔首垂眸,作为回应。
五个人坐着寒暄了几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了政事,所聊话题无非就是岷州的风土人情。
“朕听闻前朝青阳女帝和昭明皇后落难的时候就流落
骆瑾和虽然病的很重,但一开口还是又让乔琬感受到了那熟悉的配方。这人身为皇帝,怎么总喜欢八卦这种女女爱情故事一年前他
可也正是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乔琬又回忆起了当时骆瑾和笑着抚掌打趣她的场景,再对比今日,只觉得更加怅惘了。
骆凤心似乎觉察到了她的低落,暗中握了一下她的手,面不改色地对骆瑾和撒谎道“没找到。”
欺君欺得如此理直气壮,乔琬都没眼看。
骆瑾和笑了起来,呛得一连咳嗽了好多声,青白的脸由于剧烈的咳嗽泛起了一丝潮红。
“陛下”曹皇后有些担忧地看着骆瑾和,问道“要不再让太医来看一看”
“不用了,咳咳”骆瑾和摆了摆手,起身说“朕的身体朕心里有数,今日见着乐平和南康,心里舒坦,这病也觉得轻了些。乐平、南康,你们随朕出去走走,朕也想再听你们说一说京城外面的故事。”
这便是要单独谈政事了,这环节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陈太后总归有些不太高兴,劝道“皇上还是注意下身体,要听些故事也不急这一日,乐平和南康还要
“朕觉着今日就不错。”骆瑾和侧身对陈太后道“现
陈太后最烦听见骆瑾和问“是不是”,因为每次的问题都让她说不出“不是”来,这次也一样,早知道就不多这一句嘴了。
骆瑾和见太后无话反驳,便行礼告退,带着乔琬和骆凤心离开了静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