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孟获自谷中逃得性命,仔细思量,觉得有些不妥,刘毅的兵马就那么些个,如今
一念至此,孟获懊悔不已,
想到祝融当时毫不犹豫的让自己离开,为自己断后,孟获心中百感交集,复杂难明。
原本,对于这个夫人,他是很不待见的,但现
一路上,揽的溃兵越来越多,足有万余,孟获也有了些信心,既然刘毅的粮道断不得,那就先把自己的粮道肃清,三座营寨的话,攻取不易,但若只攻其一处应该不难。
带来洞主侥幸跟着孟获一起逃出,但此刻,却没了心思再去攻打什么对方的营寨:“蛮王,我们投降吧!”
带来洞主终于说出了憋
“投降”孟获扭头,狠狠地瞪了带来洞主一眼:“你家阿姊生死未知,此刻投降,若是你家阿姊死
带来洞主羞愧的说不出话来,但抱着这样念头的,显然并不止他一个,只是眼下,见带来洞主都被孟获给骂回来了,其他人也不敢再有怨言,只能跟着孟获一起,拾残军,这一次,孟获不想再玩什么计谋,他准备以一力降十会的法子,先攻克一营。
一行人带着士气低迷的部队往回走,准备先回毋血水大营,让将士们饱食一顿,重新鼓舞士气,然后再战刘毅。
只是当孟获带着残军回到毋血水营地时,看到的却是更换了的大汉龙旗,那一面面赤红色的旗帜,犹如火焰一般
饶是孟获的心性,此刻也生出几分动摇,自己似乎一直被那刘毅戏耍,好似自己的每一步都
仿佛是
军中蛮军,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此刻哪还有什么斗志可言,几乎是一触即溃,顷刻间便乱作一团。
孟获的脑子有些懵,紧跟着连忙喝令将士抵抗,只是这些蛮军刚刚吃了一场败仗,士气本就低落,再见到自家大营也被敌军攻陷,本就不多的士气更是雪上加霜,此刻两支汉军突然杀出,甭管对方有多少,也早已无心再战,只知抱头鼠窜,根本没多少人愿意
饶是孟获怒吼连连,却无几人再听他号令,最终,孟获眼见难以力挽狂澜,也只能悲愤的怒吼一声,跟
还好,对方兵马并不是太多,没办法合围,但饶是如此,孟获好不容易揽的万余残部,再度缩水了一大半,待他从汉军的追杀之中逃出来的时候,孟获身边只余数百人马。
这点人手,想要去攻打汉军营寨,无异于痴人说梦,孟获
“蛮王,我等现
投降孟获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刚刚自心底滋生出来的念头甩掉,他还有数万兵马没有动用,这南疆之地,还有很多厉害的东西没有施展出来,他绝不愿意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投降过去。
“大路虽不能走,但我等如今只有百余人,可翻山而过,我记得前方那山地有一条小道,可直抵云南!”孟获思忖片刻后,看着带来洞主道:“我等走此处过去,永昌兵马此刻该已抵达昆池,待汇合了那些兵马,我等再来与那汉军决一死战!”
还打!
带来洞主看着孟获,心中多少有些不愿,但也没办法,自家姐姐的仇,不能不报,当下只得点头道:“蛮王随我来,我知道那条路。”
他久居这一带,对此地的道路颇为熟悉,知道孟获所说的那条道路
当下,一行人马休整片刻之后,继续启程,这一次,却不是去攻打什么地方,而是准备翻山回昆池,重新集结人马。
到得傍晚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山脚,带来洞主指着前方的山道:“蛮王请看,沿着这条小路过去,便能绕过那刘毅大营,只是必须
孟获久居南中,自然明白带来洞主所言非虚,当下点头道:“无妨,此等山路,大家辛苦一些,今夜莫要休息,明日一早定能翻过山岭!”
带来洞主点点头,正要前行时,视线中突然有火光亮起,一簇簇火把代表着有大量的人马驻守
“备战!”孟获面色一变,连忙厉声喝道。
话音未落,一蓬箭雨已经落下来,数十名蛮军将士直接被射杀
“都起来!起来,尔等还算是勇士吗!”孟获见此,气得对着周围那些跪地请降者连踢带骂,就差拔刀杀人了,但那些僵尸只是跪
“蛮王心情似乎不好。”刘毅
“刘毅!”孟获红着眼睛,瞪向刘毅,若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刘毅此刻恐怕已经不完整了。
“莫要这样,打仗吗,总是有输赢的,你只是输了而已!”刘毅坐
孟获直接亮出了兵器,咆哮道:“我南中勇士,岂能跪地乞怜,谁敢与我一战!”
“看来是要走个过场了!”刘毅点点头,表示了解,挥了挥手,
孟获:“……”
“汉人便只知以多欺少么!”孟获有些憋屈的骂道,太欺负人了,走过场就是这个
“这是战场,蛮王既然懂得兵法,当知道这战场之上,本来就是以多打少,以强击弱的!”刘毅示意将士上前把孟获给绑了,一边道:“你三万多兵马来打,我也从未叫屈啊!”
不说这个还好,刘毅这么一说,孟获眼泪差点儿流下来,三万大军……他都不知道怎么没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刘毅给打败了,这得多憋屈但刘毅现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