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老大爷嘴角仅是微微抽搐没有别的古怪反应, 姚志远放下了心,再次招呼起夏萌。
他倒也不是老大爷所想的那般想给女同志献啥殷勤, 毕竟自己现
更别提这个女同志还是一向腼腆的夏萌。
所以归根结底,这么做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一个耿直的颜狗。
而符合他颜狗审美的美女无论前世今生都没有几个, 今生的这唯一一个又各方面都哪看哪好, 他当然要用心呵护。
看那前脚刚怼了自己的小伙子后脚就再次热情的喊起人家大闺女的名字, 老大爷的嘴角不由抽搐的更狠了些。
老大爷不知道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种话,但他知道自己这会儿累了, 屁股蛋子刚才
想着一般女孩子面皮都比较薄,他将目光对向那大闺女,妄图用眼神跟对方明明白白的交流交流自己的想法。要是大闺女能明白他的意思主动把位置让出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倒也真是巧,他的眼神刚投递过去, 就跟对方迎面而撞。
只是还不待他想明白自己该整出个啥样的表情显露出自己的身体不适, 就听人大闺女开了口道“大爷你晕车吗”
老大爷条件反射道“晕啊”
不晕车他咋能占到座位呢。
姚志远一个大白眼险些能够翻过天际。
晕车的人可不是
要问哪个晕车的人会这么作死自己都顾及不过来还能招呼这么多七零八碎的东西是疯了吗
当然, 白眼并没有被他真实的翻出来。
因为眼角的余光正提醒着他,不远处的一个老大娘对那我大爷的话也很是不认同。
朝老大娘的方向迈了几步,姚志远小声道“婶子,你是不是有啥看法”
老大娘同样有着女人的通病,爱被人往年轻了叫。
平常听惯了大娘这一类的称呼,猛一听到人叫自己婶子,真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岁呢再加上叫她婶子的男娃看起来浓眉大眼,她心里头更是高兴得很。
这大巴车里挤的满满实实,其中不乏与那老大爷同村之人。这老大娘正是一个。
新中国成立已经那么多年,这大巴车也通了快有十年,老大爷坐车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
老大娘没遇上过他太多回,但是十次八次也是见到过的。于是当即道“他晕啥呀晕,他就是懒的。年轻时候就懒,老了更懒,仗着儿子生的多家里公分多可劲作俺们都只是从县城回来东西拿不住了才坐车,人家来来回回都坐车。要不是大家伙从小一块儿长大知根知底,他早就被人给当成资本主义坏分子抓起来了。”
闻言,老大爷顿时虎着眼睛瞪了老大娘一眼。
老大娘却并没有被吓怕,反而还回瞪了回去,“咋滴,我说的不是事实”
其实事实还真不是啥事实,毕竟老大爷东西拿的确实是比较多,想占个位子坐真不能用懒这个字来形容。
但老大娘这一戳破,他说自己晕车这谎话便不攻自破。
再想开口占座位是没啥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这小闺女尊老爱幼心疼他老人家不容易。
结果眼巴巴的目光没有回来,但人家小闺女却视而不见,七挤八挤就坐上了那唯一仅剩的空位。
姚志远登时就乐呵了起来。
夏萌同志长的虽然柔柔弱弱,但是大气朴实一点都不做作啊。
真是哪哪都好。
这年代国内的生产水平并不算太好,大巴车经过了十年损耗,奔驰
夏萌坐
因着这些,即使车辆
毕竟他一个男人家被这么对待就是疼一下而已,一个女孩子要是被这么对待,肯定生理和心里都不舒服。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当司机念出一句语录后报出下沙村到站的消息时,姚志远着实松了口气。
之前坐拖拉机时他还嫌弃拖拉机不舒服,然而跟这大巴车比起来,拖拉机
这时候十月份左右,正是金秋,天气已然开始变得寒凉了起来,许是由于这年代路上车少,司机开车都比较狂,冷风透过窗户刮进车内带给人的感受不比冬日里差上多少。
而且车辆
只是等他感到好受点了,才想起来自己竟忘记了夏萌。正想回头看她下没下车来,就感受到自己的脊背忽然被人重重的拍打了几下。
“姚志远同志,拍前胸没什么用,要锤后背。我之前晕车都是这么做的。”
姚志远本来没啥事了,听到这声音后回头看了一眼,反而被惊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么一咳嗽之下,想要制止的话就被自己这不争气的生理反应给整的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偏偏夏萌还不怕事似的没看到不停眨动的眼神,仍旧
他献殷勤没啥事,他是男的,喜欢一个姑娘没啥不敢表现的。
但是姑娘给他拍背就不一样了。
他不觉得有啥,可外人不一定会这么觉得。
指不定以为他们俩背地里谈起了恋爱,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
农村里比较计较这个,他不能让夏萌以后不好做人。
夏萌摇了摇头,“今回村的人少,王叔李叔下车后就往回走,现
“谁啊”
姚志远边问边朝夏萌所指的方向看去。
寻思着要不要做做对方的思想工作,让对方守口如瓶啥都别往外说。
夏萌道“刚刚你不愿意把位置让给人家的老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我回来了。
恢复更新,以后隔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