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的漏瑚回头看看自己两个同伴埋身之处,联想到早早失去联系的陀艮,头顶的火山不断喷出灼热的岩浆,内心涌动着恨意的毒火,紧咬的牙关泛起血腥味。
“五条悟,夏油杰,总有一天要让你们死
他脑海里浮现出陀艮、花御和真人的面容,即使早就做好了觉悟,却没有想过,他们共同的理想还未拉开序幕,志同道合的同伴就失去了看到理想实现那天的可能性。
漏瑚他们几个咒灵,本来只是路过京都,
“如果你也想干掉那两个人,不如我们联手怎么样”
心中的怨气还
容貌阴柔的阴阳师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手中的蝙蝠扇缓缓打开,只露出冰凉的双眼和额头粗糙的缝合线。
“
乐岩寺校长起自己心爱的贝斯,整理好凌乱的和服,长长的眉毛垂下,明明是很普通的老人长相,却因为过于潮流的耳环和鼻环有一种古怪的矛盾感。
“我们并没有向东京咒高专请求援助,你们逾越了。”
“如果我们不来,京都现
重新整理过的会客室,京都和东京咒高专的管理者针锋相对。
乐言寺嘉伸也知道这次的确凶险,但无论如何,作为保守派的代表人物,他都不能向东京方面服软,“至少你们应该向高层打过报告,获得批准才能过来。”
“老爷子,这个时候还要纠结走流程,你是不是刚才被咒灵砸坏脑袋了”五条悟态度嚣张,“等到他们下达命令,你们的坟头草都长出来了吧。”
“事急从权,乐言寺校长,我们是为京都咒术师和普通人的生命安全着想。”夜蛾校长勉强打圆场。
“那么你不如再解释一下,为什么通缉多年的诅
咒师夏油杰会和你
“我要杀谁不杀谁,还轮不到你来说。杀死羽衣狐和鵺,可比干掉一个
五条悟没有拦他,回去之后想见面总有机会,经过这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已经修复不少了,到时候可以偷偷溜去他家,或者带人出来玩,他们的时间还很多。
“我会向高层反应你的行为,准备好面对他们的说辞吧。”
即使有再多借口,他们确实保护了京都的咒术师和普通民众,这样的人情是不容辩驳的。乐言寺校长一时也无话可说,只能把他们都赶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这次干得不错嘛,歌姬,知道自己弱就要及时求助才对。”五条悟跑到医务室。
庵歌姬刚刚包扎好伤口,身上沾满血液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听见他的话,原本疲惫的身体重新充满了斗志“和前辈说话要加敬语啊混蛋五条悟”
“这次高层的反应有些不对,”五条悟画风一秒转换,正经得让歌姬有些不太适应,“一直到京都几乎沦陷
两人走
庵歌姬仔细思索着“你是说有人和妖怪勾结,阻止消息的传递”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五条悟手上也没有证据,只是推测,“如果真是如此,京都这边需要你盯着。”
虽然
京都近郊,宝船周围。
奴良组妖怪和的场一门的除妖师隐隐对峙。
“的场家要和魑魅魍魉之主为敌吗”首无手里
的红线闪着隐秘的光芒,随时准备割开除妖师的身体。
奴良组的其他妖怪也聚拢过来,畏
“怎么会。”看了看对面,的场静司强行压下自己的垂涎,各种实用的妖怪,不能服为式神实
“只是过来和新任三代目打个招呼罢了,人与妖的秩序和平衡,还需要奴良组出力呢。”他带着客气的微笑。
一只大鸟从空中飞过,投下深沉的影子。
“陆生你们怎么还没回去”夏油杰的脑袋从翅膀间探了出来。他还以为奴良组的妖怪们早就离开了,没想到还没出京都,就看到奴良组的畏
他看了看和奴良陆生面对面的人类,认出这是的场一门的家主“除妖师也来参加保护京都的行动了果然深明大义。”他没有和的场打过交道,只是听悟说,的场静司是个非常擅长利用妖怪乃至人类的冷酷的人,完全没有想过他们也会到京都来义务劳动,不过现
“哪里,”的场静司的口吻还是那么柔和,“保护人类不受妖怪的侵害是我们除妖师的本职工作。”
本来还想看看奴良组这边有没有可趁之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