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中空间之内不分昼夜,一直都只有一团明晃晃的白光,照射
“毓儿,”楚浔的声音沉稳而认真,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你是我的。”
空气中的桃花香气愈
萧清毓本该觉得冷的,然而却因着这花香浑身逐渐滚烫起来。
“我这是
楚浔自然也察觉到了那些微妙的变化,有气无力的嗓音听
楚浔将趴伏
然后,他便温柔地吻上了他原本白玉似的、如今却已然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的耳垂,轻柔地打起了旋来。
萧清毓只觉眼前一黑,
这是一处幽邃而狭窄的洞穴。
洞中空间极小,几乎难以容纳任何东西,凡是意图踏入洞中之人,皆只能极其艰涩地摸索前行。
“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楚浔温柔道,话毕,轻柔的吻落
却只到一串细细碎碎的回音。
萧清毓的额际渗出些许冷汗来。他本就是既怕痛又敏感的体质,此刻这般不过虚虚一记,已叫他冷汗涔涔。
剧痛之下夹杂的零星火花被感官放大,令人几乎昏厥过去。
痛楚极度地损毁着萧清毓的神智,恍惚之间,眼角的泪珠已是泛滥成灾。
楚浔的试探地
诡异的感觉刺激着人的神经,萧清毓颤抖之际眼前几乎一片
洞中形势诡谲莫测,艰难的摸索令人生出局促不安的紧张和恐惧。
萧清毓终是忍耐不住,连最后的气力和神智都渐渐失去。
“莫怕。”楚浔再度重复道。
洞中之路迂回曲折,但楚浔仍是将一条路走到了底。
“你看,这里没什么可害怕的。”
玉中空间之内依旧明亮如白昼,若非桃树的分枝将天幕遮蔽大半,便更是令人心神恍惚。
日子,还有很长。
萧清毓是
他家师尊周身的气势,正
萧清毓身上酸软无力,也不急着起身,就这么定定地望着他家师尊,眼中的复杂之意一闪而过。
“醒了,毓儿,”楚浔神力到底强悍无比,萧清毓的动作并未脱离他的感知,“可还难受么”
楚浔这话一出口便自觉失言,心中有些懊恼,便见萧清毓一言不
楚浔罕见地紧张起来,语气中显得很没自信“先前是我孟浪了,毓儿莫要、莫要”
萧清毓仍不说话,继续凝视了他半晌,忽而挣扎着坐起生来,他虽为木属修士,但毕竟也算大伤初愈,前日的楚浔已是金丹修士,肉身和元阳都极为强悍,即便他恢复能力强,此时也不好受,腰间和身后都是一阵酥麻刺痛,不过试图起身的功夫,面色已是一片煞白。
楚浔心中一慌,连忙将他捞入自己怀里,萧清毓并未抗拒,只是仍旧一言不
“毓儿”
“我从来不曾怨你,师尊,”萧清毓艰涩地开口道,“或是,天枢。”
因着前日的荒唐,他的嗓子竟是哑到了现
楚浔一听他的嗓音便愈
“噗嗤,”怀里的人出乎意料地轻笑一声,叹息道,“你还不明白么,我不愿说话非是怨你,而是因为嗓子哑了不舒服。”
说罢,他
“师尊,我从来都不曾怨你啊,不论是千年前还是现
熟悉的神识侵入了楚浔的识海,熟悉的嗓音
楚浔呆呆地
“你虽不信我,可我从来没有推开过你,从来没有。”
楚浔再也忍耐不住,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对着那尚有些红肿的唇直直地吻了下去,舌头
萧清毓很快软了身子,整个人全靠楚浔的臂弯支撑。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怀中之人明显地有些喘不过气来,楚浔才恋恋不舍地将其放开,又神色自然地以手指揩去二人嘴角牵连出的一缕银色细线,而后送入自己口中。
看得萧清毓又是目瞪口呆,又是脸色绯红。
食髓知味的男人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前、从前他家师尊可不是这样的
楚浔却只是
萧清毓恨恨地瞪了楚浔几眼,自以为神色颇具杀伤力,然则看
身后传来一丝异样而灼热的触感,萧清毓吓得全身一僵,颤抖着声音道“不、不可以”
楚浔无奈一笑,揉了揉他散乱的
他凑到了萧清毓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
楚浔耐着性子替他家弟子揉了揉酸痛的腰,终于想起来两人还有一桩大事没有解决,面上浮现出一丝郁郁“只是那定魂松,我竟还无头绪。”
萧清毓斜睨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我说了一直都是你不信我,此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楚浔迟疑道“毓儿此话何意”
“你以为你那朵小桃花哪里来的,”萧清毓戏谑道,“自然是我把你算漏了的,一并算上了呗。”
两人一场疯狂之后,气氛竟比之先前不知好了凡几,萧清毓竟都敢“蹬鼻子脸”与楚浔说笑了。
楚浔凝视了他清隽而微带倦容的眉眼片刻,忽而轻笑一声,道“好好好,为师信你。”
楚浔一面替他揉腰,一面又想起另一桩事来,轻咳一声嗫嚅了半晌,也不曾说出一言半语来。
萧清毓察觉到他有话要说,不耐烦地催促道“师尊有话直说便是。”
楚浔摇了摇头,
萧清毓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他手上没什么力气,楚浔又已是金丹修士,并不太痛,仍是笑眯眯道“毓儿”
“总之你放心就是”
“不许问”
楚浔与他闹了一阵,
萧清毓见他的眼神颇有古怪,又气又羞,索性不理他了,楚浔也不恼,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出了玉中幻境。
天狼守
“放我下来”萧清毓当着他人的面被人这般抱住,面色酡红,
楚浔依依不舍地将他放
不料萧清毓一脱离楚浔的怀抱,便冲天狼张开了双臂,天狼立即兴冲冲地奔向了萧清毓的怀里,而后被他心心念念已久的天地法则一把抱住。
“许久不见,你倒是长大了许多。”萧清毓也不顾身上的不适,弯下腰将小童搂紧了些,语气里颇是感慨。
“仙君”天狼舒舒服服地抱住了萧清毓的腰,贴
一旁的楚浔看得目瞪口呆,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