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谢非言
“阿镜为何会来梦界”谢非言关心问着,话语间很不赞同,“梦界这样危险,阿镜为何要来”
沈辞镜道“阿斐不是也来了”
谢非言强做镇定“我来是有事”话未说完,就
沈辞镜拉过谢非言的手,软声道“不要骗我,阿斐。”
大型毛茸茸的撒娇总是这样叫人难以抗拒,更何况这样美貌至极又可爱至极的人是他心爱之人。
谢非言眉眼不由得柔和下来,心瞬间软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谎言也再说不下去了。
沈辞镜便出言追问“阿斐,你到底为什么来梦界”
为什么来梦界
谢非言面上
若是放
沈辞镜
但事实上,他只是坚持不懈地表达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意愿,而后再稍稍露出可怜的神色,谢非言便一败涂地,举手投降。
“我我只是”谢非言红着脸,吞吞吐吐,“我只是听说归元宗要为你选道侣了”沈辞镜的眼睛越
这样的话,千真万确。
这样的心意,如此迷人。
沈辞镜眼睛越来越亮,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了。
沈辞镜深知这个狡猾之人平时的模样,深知谢非言极通语言的艺术,巧言令色,极擅长煽动和误导他人,而那些常人难以启齿的调戏的话,他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
可这样的谢非言,却只是一种外壳与武装罢了。
这样的真心与反差,如此笨拙,如此可爱,叫沈辞镜忍不住心花怒放,整颗心都飘飘然了起来。
沈辞镜
“没有选道侣这回事。”沈辞镜认真向谢非言解释,不给他半点误解机会,“我从没想过要找其他人,那不过是宗门自作主张罢了。待到我回去了就会叫他们停下,阿斐,我只想要你,只有你,除了你,谁都不行。”
谢非言垂着眼,抿嘴不肯说话,但淡淡的晕红爬上了他肤色冷白的面上与耳后,好看极了。
沈辞镜越看越开心,想要抱着这个大可爱好好亲亲,但他突然想到自己刚下的决心,
谢非言声音若无其事,十分平静“嗯。”
沈辞镜才不满足,又道“那阿斐有多喜欢我”
谢非言说不出话了。
沈辞镜继续蹭蹭,心里生着促狭念头,嘴上却是失落道“阿斐连这也不肯说吗”
谢非言面上烧红得厉害,心里却对这人实
沈辞镜心潮澎湃,再按捺不住,捧着这人的脸,用力亲吻上去。
沈辞镜万没有想到,
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傻的人怎么还会有这样让人迷醉的真心
而他有何其有幸,竟得到了这样的人与心
沈辞镜气息
但只是短短一瞬间,他便将这样的放纵与粗暴敛起来,像是敛了爪子的野兽,小心而珍惜地亲吻着面前的人,不忍心叫这人被自己的利爪抓伤分毫。他仔仔细细地吻过这人的薄唇,叩开这人的唇齿,诱他与他缠绵,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细致,温柔,永无止境,带着满腔的爱意与怜惜,还有无的珍重和渴求。
沈辞镜这个亲吻,仅限于亲吻,动作温柔,
但谢非言却被这个吻亲得气喘吁吁,满身燥热,后背起了一层又一层薄汗,胸膛的一颗狂跳的心也带着难耐的躁动不安。
“别”
谢非言虚弱抗议。
他一出声,沈辞镜便停了下来。
这时,若不看这人艳红的唇色,他还是很有君子风度的。而后,这位君子便继续秉持着他的君子风度,问道“不能亲吗”
谢非言“”
谢非言张口结舌,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但面前这个说不出是君子还是促狭的毛茸茸,却一定要得到他的回答,将他那张漂亮的脸凑近了些,持美行凶,可怜巴巴地问道“不能亲吗”
谢非言不敢看他,垂下的眼睫颤得厉害。
沈辞镜再一次问他“不能亲吗”
谢非言声音
于是沈辞镜满意一笑,再一次亲吻了上去。
这一个亲吻,越
简直可恨。
当第二个吻结束后,谢非言面上红得厉害,青衣更是汗湿得不成样子。
沈辞镜看他,像是全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似的,只怜惜地拂过他汗湿的面庞。
“阿斐。”沈辞镜用指腹摩挲着谢非言滚烫的面颊,轻声道,“你好烫。”
这样的话似有所指。
谢非言心火腾一下起来了,再不给这个促狭的小混蛋更多
但
“阿斐。”这小混蛋竟依然一派风度翩翩的模样,“你想要什么”
谢非言不知道这小混蛋到底哪儿学来的招式。若是平时,他可能还会警惕两分,但这会儿谢非言早被这小混蛋撩得理智全无。
他揪住这个装模作样的小混蛋的衣领,眼尾
小混蛋纯洁一笑“阿斐不说,我如何知道”
谢非言脱口而出“我要你来口口”
沈辞镜心跳愈快,知晓自己终于撬开了这个害羞家伙紧闭的心门缝隙,让他开始懂得如何向人吐露心声。
沈辞镜感到自己大获全胜,本打算适可而止,却没想接下来被撩拨过头的谢非言竟做出了越
却见谢非言这会儿竟直接上口,
沈辞镜神色一滞。
“别随便说这样的话,我会当真的。”沈辞镜呼吸开始不稳。
但迫不及待的谢非言已经开始上手“你不试试怎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这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
沈辞镜再不按捺。
于是,
沈辞镜看着这样的谢非言,难得感到了不好意思,为谢非言重新换了一遍衣服后,看着缓缓回神来的谢非言,小声道“阿斐,你下次别这样了。”他说着,害羞垂眼,漂亮的脸上泛起红晕,长长的眼睫微颤,竟像是被他怎么样了的小媳妇一样。
这小混蛋,竟还敢恶人先告状
谢非言越
谢非言心中恨恨,用眼神将这小混蛋吓退,闭目调息了片刻,将那些难安的情绪平复下来后,终于能够开口说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