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祁轼看一眼红线结,就知道她
“你怕什么怕我再阉了自己”
程梨心想不止。还怕那个你走的时候像生死诀别一样,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祁轼把她的头扳过来,
“你要是舍不得谁,大不了让乐央再多做一种红线送你。他现
“什么舍不得”程梨脸红。
死不承认的小骗子。
祁轼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问“你这次是打算连什么人的红线”
程梨把霍时和夏晚两个人的纠葛跟祁轼讲了一遍。
祁轼勾一下嘴角“有意思,渣男渣女。”
程梨立刻替夏晚说话“夏晚不是天生渣,那都是霍时逼的,对付那种人,除了比他还渣,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祁轼挑挑眉没说话,明显是不以为然,但是不想跟她争,只问“这次的线好像很好玩,要不要跟我连”
程梨无语他这是戏瘾又上来了
祁轼瞥一眼红线,不动声色地选了个切入点说服她“梨梨,你真不想再连红线了你不连了,这些红线打结的人该怎么办呢”
也是,放眼望去,还有整整一屋子乱线呢。
每条线上连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总不能就此放着不管了。
算了,连就连。
程梨下定决心,干脆带上红线,又带上祁轼,把夏晚和霍时一起约出来吃饭。
他们两个人不是一起到的,一前一后,看来夏晚已经打算冷着霍时了。
霍时倒是一切如常,
俊男美女,两个人走
霍时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祁轼,诧异了一下。
他打过招呼后坐下,对程梨的态度规矩了很多,不再像上次那样乱撩人。
这个人虽然渣,但是一点都不傻。
来之前,程梨已经跟夏晚
夏晚坐下时,仍然觉得程梨
“真不是借口,”程梨诚恳地答,“我最近刚从一位大师那里学的一招秘法,可以连人的姻缘,也可以断人的姻缘,最近正
祁轼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只点了点头。
他是祁轼,他人坐
有他背书,程梨再不靠谱的话,都多了几分可信。
夏晚和霍时对视一眼,都
这也太玄乎了吧
程梨郑重地问“你俩想试试么一拍两散还是百年好合,可以随便选。不过只有一个限制,一旦
夏晚转头去看霍时。
程梨说的话太过奇怪,夏晚仍然不信,可是现
霍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就不能维持原状么”
程梨心想当然不能了。你维持原状,我怎么红线扫描姻缘簿呢
就听到夏晚淡淡答“不能。拖了这么多年,早就该是时候了结了。”
霍时的表情变了,喉结动了动,低声叫夏晚“小晚”
夏晚打断他,对程梨说“就一拍两散吧,我是真的累了。”
霍时向后靠
“你不同意你有资格不同意”夏晚笑了,“昨天的网红好玩吗”
霍时也笑了“我没有资格,你摸着良心想想,你就有资格了去年情人节,我等了你一晚上,你
夏晚一点也不客气“谁约人是晚上才约的你那是被别人放鸽子了,临时找我吧你找我我就来,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给你打电话让你别等了吗”
“是。”霍时冷笑,“电话里都能听见别的男人的声音。”
“你不是也立刻转头就找乔三他们鬼混去了吗后来还醉得接不了我的电话”
两个人居然翻起了旧账,吵起来了。
程梨被他俩吵得头大,火速打断控诉大会“所以你们两个要彻底断吗”
霍时立刻拒绝“不要。”
程梨无奈“那干脆来个百年好合”
夏晚马上说“不要。”
程梨“”
一直没开口的祁轼忽然说“其实我有个主意。”
他声音不大,语气淡漠随意,冷冰冰的,霍时和夏晚却不吵了,都停下来听他说话。
“既然一拍两散也不要,百年好合也不要,你们两个不如暂时
程梨结巴“露露水姻缘吗”
祁轼无语“想什么呢。”琢磨了一下,“就两个月不然三个月三个月够了,认真
这个主意似乎还不错,因为夏晚和霍时都看着他,不说话了。
程梨痛苦“可是,可是我今天没带”
没带那种姻缘线。
“我带了。”祁轼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把红线来,各种粗细都有。
他这个月老总代比以前专业多了至少算是上了点心,还知道带线,十分难得。
祁轼挑出三个月的红线,递给程梨。
夏晚和霍时都看不见红线,虽然觉得祁轼程梨的动作奇怪,还是安静地等着。
程梨利落地打好鸳鸯结,才问他俩“所以先试三个月”
夏晚没说什么,霍时笑问“试用期过了,能转正么”
“技术上当然能,”程梨答,“不过到时候能不能真的转正,还要你们两个自己商量。伸手。”
程梨把红线栓
不知道这两个人三个月后会何去何从。
回到
avo后,祁轼照例刮掉姻缘簿上的红线,打好鸳鸯结。
祁轼把红线一头套上程梨的手指,帮她抽紧,另一头套
“等等,”程梨按住他的手,“祁轼,你这次可千万头脑清醒一点,不要再
祁轼微微一笑,一抽,把鸳鸯结系好,凝视了程梨几秒,忽然靠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上鸾齐把我阉了么你舍不得吧”
“我是说用鸾齐剪红线什么舍不得你少胡说八道。”程梨脸上
祁轼仍然没有退后,还
“没有胡说八道,试过就知道舍不舍得了。”他顺便吻吻程梨的耳朵,用气声说,“梨梨,我们要不要试试看”
试试看
程梨转头瞪着他。
才抽好鸳鸯结,他就疯了吗
祁轼眼中笑意更重“梨梨,你特意转过头,还离我这么近,是想我亲你没问题。”
祁轼偏偏头,躲开她的鼻梁,
他半闭着眼睛,一脸意犹未,不等他碰第二下,程梨就从椅子里跳起来。
红线才连了也就一分钟。
他这次疯得太快,程梨有点慌“你没正事做吗你下午是不是还有个会”
“开会有什么意思一天到晚听他们扯皮,三分钟能解决的事能给我吵一下午。”
祁轼也站起来“我不要去开会,我去换件衣服,这身衣服也太不舒服了。”
他身上穿的是他常穿的手工西装,程梨知道他的衣帽间里有一整排,颜色略有区别,窄身腰,笔挺烫贴。
祁轼随手一剥,就把身上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剥下来,随便扔
好像还不舒服,又顺手扯掉领带,然后动手去解衬衣扣子。
程梨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脱。
他好像确实不正常了。
程梨放软了口气哄他“祁轼,你要换衣服的话,回自己房间换好不好”
祁轼握住她的手,满不
说话时,已经又把身上的衬衣剥了,松开她的手,扯下来,也扔到旁边,打算出门。
他的上半身现
认识这么久,程梨从来没见过他不穿上衣的样子,被眼前的情景冲击得说不出话来。
祁轼注意到她突然傻了,停下脚步,不再往外走,兴味盎然地打量她的表情。
“喜欢么”他问。
他的锁骨漂亮,肌肉流畅,肩和胸膛宽厚结实,到腰那里倏然紧,身材美好得像假的。
程梨完全处于当机状态。
“没见过想摸的话还可以摸。”祁轼走回来,拉起她的手,按
他的胸肌温暖有弹性,手感出奇地好。
程梨受的刺激过大,突然福至心灵“祁轼,你是不是又
“没错。”祁轼笑了,“我是
“演文艺片喜剧还是”祁轼低下来,
程梨挣扎着拉开他环
“什么都不演,快快快,你去换衣服吧。”
他突然变这样,真的有点扛不住。
祁轼没再难为她,笑了笑,真的转身出门走了。
程梨捂捂
他仍然没穿上衣,手里拎着好几条雪白的内裤,好看的眉头皱着。
“梨梨,我的内裤怎么全是白的这是医院的病号服吗还有没有其他颜色”
程梨要崩溃了你的内裤,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