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着手下了高楼,郁宁的唇瓣
“要不要再逛会儿”秦睢望见他眸中跳动的光,看出郁宁的意犹未。
郁宁一愣,摇摇头笑道“逛就不逛了,咱们走回去吧。”
秋日的风比夏日更多几分清爽,郁宁身上有披风,足以抵御丝丝凉意,两人牵着手一路走回去,身后只有小林子和文廷远远跟着。
烟火终有燃的一刻,皇城归于平静,郁宁心情依旧很好,唇角含笑,握紧了秦睢的手,时不时扭头看他一眼,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皇后。”快走到甘泉宫时,秦睢终于忍不住开口“朕知道你对朕心生爱慕,可也不必这样如狼似虎地盯着朕。”
“朕会觉得自己平常没有满足你。”
郁宁“”
郁宁几乎要被他气笑,知道自己就着这个话题说再多都是吃亏,索性道“既如此,那陛下还是回勤政殿休息吧,也能好好将养身体。”
“那倒不必了,朕的身体虽然不济,却也是能满足皇后的。”
知道他
“无耻。”郁宁气的没话说,耳尖微红,甩开秦睢的手先一步回了甘泉宫。
郁宁踏进宫门往前走了一会,觉得身后没动静,正要回头看,一直守
“殿下。”李鱼叫了他一声,随即附到郁宁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真的”郁宁眸光一喜,正要赶过去,忽地一顿,这才有些明白秦睢刚刚的举动。
他回身,正与身后跟过来的秦睢对上眼。
“快去。”秦睢笑望他一眼。
郁宁点点头,这才往偏殿去了。
偏殿。
此刻灯火通明,郁宁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望见那熟悉的苍老背影,眼眶不由微微湿润。
“祖父。”郁宁关上门,向前走了两步,忽地又顿住,低低叫了眼前的郁淮安一声。
“来了。”郁淮安听见动静转过头,看
见许久未见的孙子,表情也有所触动。
后妃与家人是要避嫌的,虽说现
祖孙俩
“祖父,不如今晚就留
时间太晚了,郁淮安又不年轻了,现
可郁淮安性格保守,不愿答应,郁宁劝了两次没劝动,正要把人送出门,秦睢就过来了。
“郁大人今晚就留
郁淮安推拒了两次,终究还是答应下来。
不过他为了避嫌没住
饶是如此,等郁宁真正躺床上时也很晚了。
想起今天一天的遭遇,郁宁仍有一种不现实的虚无感。
一年多前他进宫时,所求的不过是保命罢了,可回想自己现
“秦睢。”郁宁躺
秦睢沉默一瞬,低头吻了吻郁宁的额头,“不,该是我谢你。”
郁宁忍不住抿唇直笑,“你怎么还学我说话”
秦睢脸上也带了点笑意,没反驳,顺势道“便是学了又如何”
“那我就”郁宁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出来,身体趴
“咬你。”
“就这”秦睢凉凉地望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郁宁的屁股,“不想半夜才睡就赶快下去。”
“我不。”
察觉到秦睢身体某处的变化,郁宁果断拒绝。
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促侠他动了动身体,故意又
秦睢闷哼一声,身体某处很忠实地起了反应,知道郁宁来者不善,他努力摒弃脑海中那些不怎么好的想法,视线集中到郁宁颈间露出的红绳上。
“平日里总见你戴着它,这到底是个什么”
“我娘留的玉坠。”郁宁一边跟秦睢解释它的来历,一边将吊坠拿出来,犹豫了一下,又将它解开,递给秦睢。
郁宁“你戴着吧。”
秦睢的病是郁宁现
秦睢拿起看了眼,又给郁宁戴上“宫里的玉那么多,你觉得朕缺你这块”
“”郁宁气的磨牙,报复性的
一夜好梦,第二日郁宁为了陪着郁淮安用早膳,早早便起来了。
秦睢怕自己
“这粥好,您多喝点儿。”郁宁给郁淮安盛了两勺宫里特制的药粥。
他今日穿的是一件天青色的衣服,为配合这颜色,衣服也设计得极为飘逸,领口比往日大一些,郁宁一弯腰,脖子上挂着的玉坠隐隐露出来。
“这玉坠你一直戴着就好。”郁淮安看见这玉坠,想起往事,忍不住多了句嘴。
当时你娘生你时难产,差点没救过来,你小的时候身体总是不好,我们都以为你活不过三岁就要”郁淮安话没说完,忽地一顿,又笑道“好
郁宁近来正
郁淮安愣了愣,没明白郁宁的意思,但还是说道“那老道浑身脏污,道袍都是破的,但手中的玉倒是品质不错。他当时进门便详细说出了你的生辰八字,连同你娘身体的一些隐疾也说出来,我们才勉强信了他的话,后来”
一炷香后。
郁宁几乎要肯定这个人应该就是紫英道人口中的老国师,也就是虚隐和雾隐的师父。
而自己,就是贺烺所说的,能够让神洇树结果的人。
勉强压抑住心中的狂喜,郁宁陪郁淮安吃完这顿
饭,前脚让小林子送人走,后脚便去叫醒秦睢,让他派人把紫英道长请来。
“找他做什么你有解药的线索了”秦睢狐疑地问。
“没、没有,就是我做了个噩梦,醒过来之后心神不宁的。”
郁宁眸光微闪,没告诉秦睢实话。
一是因为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他需要紫英道长来验证这件事;二是因为,如果自己真的就是能使神洇树结果的那个人,那自己不可避免的要用自己的鲜血去浇灌这棵树。
秦睢那时候很可能会反对,与其这样,不如先瞒着不说。
“现
郁宁装病装了个彻底,也没拦着,等御医来了看过确定没什么毛病之后,就装模作样的躺
所幸雾隐山离京城并不远,一来一回,不到傍晚紫英道长就来了。
秦睢要请他来,自然不可能是说让他来驱邪的,只说虚隐道长有了消息,才把人请来。
紫英道长来了之后才
“陛下,你不是还有朝政没处理吗你先去吧。”
郁宁直接摆出赶人的态度,秦睢也就没多想,只目光狐疑的盯着两人看了眼,终究还是出去了。
人一走,郁宁连忙将今早上同郁淮安的话与紫英道长说了,随即他又将脖子上的玉坠解开递给紫英“道长,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紫英道长却没立刻接,问过郁宁的生辰八字之后卜算之后,才接过玉坠看了看。
半晌,他点点头道“不出所料,这玉坠里的圆珠子就是神洇树的果实。”
郁宁松了口气,一颗心彻底放下,高兴的恨不得去院里耍一套剑。
两人聊了将近一个时辰,郁宁把想问的都问过之后,才起身送紫英道长离开,临走时他嘱托道“道长,还请不要将此事告知于陛下,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亲自告诉他的。”
“那是施主自己的事,贫道自然不会多嘴。”紫英漠然道。
紫英本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性子,要不是因为这毒药是出自
他的同门师叔,于他有不可推卸之责任,他也不会亲自来跑一趟,来管这人间俗事。
毕竟人间诸事自有定数,他们修道之人掺合太多,于他人、于己都是不利。
郁宁将玉坠好,吩咐小林子将人送出去,回身看见躺
“这重要吗”秦睢喝了口茶,撩起眼皮凉凉地看了紫英一眼,“相比之下,皇后与紫英道长
郁宁“”
紫英“”
作者有话要说紫英道长烦死了,我们修道之人最不爱听这些情情爱爱
写甜的你们不嗷嗷叫甜,居然怕虐,我是爱写虐的人吗磨刀霍霍感谢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秋秋啊啾、喻区10瓶;朝俞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