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玉女墓后, 祁卿抵触, 根本没去关注那些。
他不知道做了后, 受方会受伤。
祁卿性子比较细致, 从小接受的教育也十分正派, 再加上他的天性,便是天生了一副承担责任的侠骨柔肠。
他不禁想到, 姜时这次受伤了,那么玉女墓时呢玉女墓事情
祁卿心里不可谓不愧疚。玉女墓是姜时的家,他们强闯了姜时的家, 姜时才想杀他,结果反被他
祁卿眉眼中划过愧疚“姜时, 抱歉, 我”
姜时想听的才不是祁卿的道歉, 他要是只觉得祁卿对不起他, 直接一爪杀了祁卿不就完事
姜时住眼泪, 但还是不开心“我现
祁卿也不擅长表达, 当即“嗯”了一声“我先去告诉医生你的情况。”
姜时心道这冰雕真不会体贴人。他面无表情, 闷闷道“我屁股冷, 你不先帮我穿裤子”
祁卿有些不好意思“我毕竟不是医生,我说了你的症状,如果医生觉得还不够清楚,他应该要来检查。”
“不必了。”姜时趴着,因为此时心情极差,杏眼暗沉“我还不想丢人得那么彻底。而且,我讨厌人类。你要是敢让别人来看我,别怪我翻脸。”
他“蹭”一下伸出利爪,又因为用力而抽痛,软绵绵地趴了下去“快帮我穿裤子。”
祁卿拿他的坚持没办法,垂眸给姜时穿了裤子。
他没看不该看的,动作温柔细致。
等到穿好一切,姜时却忽然杏眼一蹙,出声“有点没对。”
祁卿疑惑地看向他。
姜时现
“什么”祁卿有些不解,他从来不知道内裤上怎么会有耳朵
姜时看他犹豫,不满“刚才你没看到吗我的内裤后面有两只卡通猫耳,你没给我捋顺。要不是我被你伤成这样,我都自己弄了。”
祁卿还能说什么,他确实从来没注意过姜时穿的什么。
“我现
祁卿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看了一眼后,觉得两只粉色的猫耳软软地趴着,居然真的有点像现
姜时还想和他说话,故意道:“你怎么这么粗心,你平时都不穿这种吗”
祁卿手一抖,猫耳皱了一下,他又敛下有些慌乱的星眸:“别这么说,姜时我不穿这种。”他觉得太不正经了。
姜时好奇道:“为什么你不觉得很好看吗”他有些遗憾,他本来还想给祁卿买一条有狼耳的。
祁卿说不出话,只能避开这话题,声音微哑:“我带你出去。”
姜时毕竟还疼着,暂时闭嘴,等祁卿抱着自己。
医生抱着手坐
见祁卿出来,医生锐利的目光
果然人不可貌相,越渣的男人,气质越清冷卓绝。医生暗下决心,回去就教自己女儿看人要看人品,光看脸只能吃亏。
祁卿走过去,把姜时放
祁卿挨了一套,不做辩解:“下次不会。”他条理清晰地说出姜时的症状,请医生开药方。
医生刷刷刷
祁卿礼貌地谢过医生,抱着姜时出去。
留下医生
真是人不可貌相。
另一边,祁卿拿到药,抱着姜时走出医院,放到车上。医院里人太多,气氛很压抑。
他没空出手来看说明书,还
姜时的状态没法儿回寝室。
姜时像是看透了祁卿的想法,一下就不高兴了,爪子夺过祁卿手里药,他看了半天,杏眼直勾勾地盯着祁卿:“口服的药一天三次,抹的药一天一次,而且说我不能运动。”
他抽了下鼻子:“祁卿,你该不会送我回寝室吧”
祁卿还没那么禽兽,视线极清,简洁道:“不会。你住得惯酒店吗现
姜时心愿得逞,却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深沉地看着祁卿:“住得惯。”
“好。”祁卿开车,驱往酒店。
等到要房间时,前台小姐问要什么房,祁卿倒是没什么要求,把决定权交给姜时。
姜时想了想,满心紧张,又做出浑不
祁卿没反驳他,按推荐办理了一个有厨房等设施的套房。
二人奔波了一天,都累了。
等洗漱完毕后,姜时被祁卿放
他穿着洁白的浴袍,容色清冷美极,从灯火辉煌处走出。
姜时哪怕疼得无力,也看直了眼。
祁卿避开他火热的视线:“你要
姜时觉着他穿浴袍不好看,虚心求问:“祁卿,那我怎么办”
“把你尺寸告诉我,我去买。或者隔壁a座有商城,里面有衣服,你自己挑。”
祁卿没给人买过衣服,他不知道怎么挑。
姜时果断选择了后者。他漾着水汪汪的杏眼:“祁卿,这些都是小事。我要先吃药。”
祁卿真的很靠谱,早就拿好了姜时今晚要用的药和药膏。
姜时不乐意吃苦的,但是他痛得受不了,皱着眉吞下药。
接下来就是上药时间。
他当然不能自己上药,这个重任只能落
祁卿早就做好了心里建设,拿姜时当做病患他就不会那么抵触。
抹的药有两种,一种类似滴露,一种则是细长的软膏。
滴露的作用是杀菌消炎润滑,软膏才是主要针对姜时的伤口。
滴露需要细致抹匀。
祁卿浓密的睫毛下掩着星河,再次做了番心里建设,姜时因他受伤,姜时不是动辄就会杀他的僵尸祁卿道:“可能有些凉,你忍一忍。”
“嗯”这时气氛暧昧,本来就心思活泛的姜时满脑子的邪恶思想。
他还是免不了紧张,害羞地趴着,身体紧绷。
祁卿试了一下,没成功。
他害怕再重些,姜时又要受伤,只能绯红着脸,轻声:“姜时你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