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化了
祁卿愣了一下, 即刻反应过来是姜时的软膏。
他有些不知所措,冷冷地站
看着姜时软糯的杏眼,祁卿更不想让他挨着自己:“手放开。”他坚定道:“药化了就自己上, 或者找你夫君。”
姜时本来就醉得晕乎乎的,他也不知道祁卿现
他只知道自己难受, 要赶紧进屋去。
姜时想把脸埋进祁卿怀里,被祁卿用一根手指抵住。
祁卿骄矜道:“别过来。”
他是不是
姜时脑子迷糊, 刚想说话, 又觉得自己头晕, 于是闭嘴,按身体本能行事。
他力气很大,不管祁卿的推拒, 直接把人给推进门内, 压
祁卿不想和姜时待一起, 别开头:“姜时, 别再胡闹”
你和你夫君情深义重, 又为什么要强迫我做这种事
姜时软兮兮:“怎么还不给我上药”
他记得他难受时, 祁卿都会很轻给他上药, 现
哦, 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脱衣服。
笨猫姜时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对身下的祁卿乖巧地露齿一笑,然后伸手扯到自己的裤子。
祁卿被他的动作吓到魂飞魄散,挣扎着想坐起来:“姜时你要做什么”
姜时分出手,镇压了祁卿的动作,然后稍微低头,想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笨手笨脚的姜时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祁卿呼吸紧张,期待姜时一直没法解开。
姜时心急得快哭出来:“怎么解不开”
祁卿心道,你还敢哭你明明有夫君还对别人做这种事情,解不开皮带才是最好的。
祁卿一脸冷淡地看着姜时作妖,他这副禁欲的模样,更刺激了心灵不纯洁的小僵尸。
姜时解不开皮带,更加着急,干脆去捉了祁卿的手,朝自己的皮带伸去。
祁卿想抽回手,被姜时孟浪的动作吓得脸白:“姜时,放手”
姜时瞧着他,学长真好看,撒娇道:“帮我解皮带嘛”
祁卿才不吃这一套,任姜时拿自己的手作怪。
可惜天不遂人愿,姜时瞎捣鼓,还是把皮带解开了。
姜时这下高兴起来,无视祁卿苍白的脸色,趴
祁卿:
他浑身僵硬,想说话都张了几下嘴,没说出来。
等他找回自己的声音,脸都气红了:“姜时你下去”
姜时想,怎么还不来上药啊
他戳戳祁卿:“上药啊”为了让祁卿快,他又逮了祁卿的手,委屈道:“你过来摸一下就知道了,都化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
祁卿一点儿也不想摸姜时,他被吓到了:“姜时,你”祁卿本不忍对姜时说重话,但姜时这个样子,绝对不能姑息了。
“姜时你这样对我做这种事,你又说你喜欢你夫君,你不怕你夫君知道了,和你生气吗”
祁卿狠心道:“姜时,对待感情应该有起码的忠诚,不能水性杨花,人是这样,旱魃也是这样。”
他神色冷肃,说话时极为认真,连醉酒的姜时都竖着耳朵仔细听。
姜时只听到“水性杨花”“不能这样”,他虽然有点笨,但也不是不懂水性杨花的意思,当即杏眼就湿了,一副要哭的模样。
祁卿有些自责,但硬起心肠不说话。
姜时眼泪如同断了线一样,勾着祁卿脖子,呜咽:“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祁卿眼瞳一缩。
姜时还
祁卿渐渐呆滞,艰涩道:“你
姜时泪涟涟:“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很热情地对我我记得只有成亲才能做那些事的。”别看姜时浪,起初他也是一只来自远古,思想传统的小僵尸。
“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我我又不讨厌你,那我们就是成亲了啊。”
这是什么逻辑祁卿手指紧了紧,说实话,他为人正经,也是认为做了事,就要负责的。
可是他的对象是姜时,姜时是一只旱魃,占有欲强,实力盛,一言不合就用杀人来威胁人。
而祁卿当初也不是自愿的,他也付出了自己的代价。
后面姜时来找他,也是凶巴巴地说等对他腻了,就杀了他。
于是祁卿一直以为姜时真的是来寻仇的,结果现
千里寻仇的戏码就变成了千里追夫。
祁卿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但是姜时没有夫君,他心里明显松了口气:“可是,我之后就走了”
祁卿要说个明白,他和姜时
姜时闻言,泪珠止不住地掉,祁卿没有表情,伸手轻轻给他擦干泪。
“你还好意思说,你封印我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你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最后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红印子,特别疼。”姜时说起自己的伤心事,委屈得不能自己。
祁卿顿了顿:“对不起。”
他真的欠姜时的道歉,闯入姜时家的是他,对姜时做了那种事的是他,最后走了的人也是他。
从始至终,姜时除了捍卫自己的家,对祁卿出了手以外,他根本没作恶。
姜时红着脸摇摇头,别扭道:“别说什么对不起我我挺喜欢你的,你要是喜欢我就够了,我要你的对不起来做什么。”
他微红了脸:“你不如亲亲我”
姜时是个胆子大的,他有了想亲祁卿的心,便凑上去啵儿了一下。
祁卿这次没躲,反而鬼迷心窍般,生涩地回应了些许。
他于这些方面实
姜时却舒服地呜咽几声,就算祁卿要停,他也拨浪鼓似地摇头:“别,你再重点”
到最后,他被羞涩的祁卿亲得眼泪汪汪,乖巧得像只猫。
祁卿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似乎从得知姜时要走的那一刻,他就有点不对劲。
浪浪的小僵尸被亲得受不了,也坚强地用手勾住祁卿,身上颤抖都不喊停。
是祁卿
姜时脚趾都蜷缩起来:“我,我能行的,学长,你继续。”比起叫祁卿夫君,他更喜欢叫学长这个称呼,贼带感。
祁卿本来就不重欲,心理障碍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虽然他现
姜时也点点头,他醉了也特别好哄,被祁卿抱去浴室。
但是姜时色心不死,真的想对祁卿做点什么。
姜时还有伤,祁卿也不想做那些事,清心寡欲地阻止了他。
只是见姜时实
他伸手握住小姜时,生涩地动作
姜时不止一次做这种事了,可对方是祁卿,他却觉得特别刺激,特别舒服趴
祁卿衣服微乱,闭上眼想快点结束。
作乱的姜时却不容许他置身事外,手指解开祁卿的皮带,用嘴覆了上去。
祁卿:
他真的很想躲,但是看姜时那么努力,强行忍住不适。
祁卿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撇下骄傲,
姜时意乱神迷,哪里说得出话。
祁卿想之后再问也是一样,他垂了眸:“姜时,你别回玉女墓”
姜时又醉又累,已经睡着了。祁卿把他放回床上,自己洗漱后又去了另一间房。
等天光一亮,祁卿起来卖早饭回来后,床上已经没了姜时的身影。
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强迫姜时,这只说明
姜时走了他践行了他昨晚的话,回了玉女墓。
祁卿眼中顿时浮上忧郁,那么昨晚
祁卿无可避免地想到,姜时多次说的等腻了就杀了他,要是他伺候得好,就不杀他。
祁卿不是爱乱想的人,也许姜时只是有事出去了,他请了假,
姜时正
但怎么还是不热情地占有他姜时很失望,他包养祁卿的心其实一直没死,所以一醒就飞回了玉女墓。
旱魃有日行千里之能,来回玉女墓对他来说,也就是一天的事儿。
姜时实
他本来想当天赶回去,却
究竟是哪些讨厌的贼姜时阴沉着脸,
油灯打翻
就是这盏灯
没三观的姜时想到,这灯当初能迷惑祁卿,那么现
他便想用油灯来让祁卿对他咳,这样会不会不好别扭的小僵尸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失望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不想让祁卿不高兴。
姜时想去捡起油灯归回原味,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姜时邪气四溢地睁开眼,舔舔嘴唇,他终于修成旱魃了那么当初敢闯进他墓中冒犯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尤其是那个把他压
姜时腾云驾雾,长
姓莫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