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野给果戈里系好安全带, 自己用亚空间固定位置防止失重，然后用墓志铭观察战斗机的动向。
战斗机的升力似乎有所下降，机身也有倾斜的趋势, 这是事故的前兆。
“尼古莱, 帮我看看机身有没有出现问题, ”荻野对果戈里说道, “好像有意外要
果戈里头上罩着亚空间扫视了一圈战斗机, 最后
“机翼似乎有污染是结冰了吗外面下大雪呢。”
这时费奥多尔也从仪表盘上
“我就闻闻, 不喝。”果戈里闻了闻战斗民族快乐水，把它喷到了结冰的地方。
机身开始像荻野预知的那样倾斜，不过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 费奥多尔操纵着战斗机回归了正常的轨迹。
座舱一震，战斗机突破了音障, 融化的雪水凝结成微小的水珠，像云雾一样拖
“真厉害啊，”荻野
“大约六百小时。”费奥多尔回答。
“
“
“电脑程序吗, ”荻野沉默了一会儿, 像是接受般点了点头, “也对, 你的体格看起来不太像能通过飞行员生理测试的样子。”
“他还有贫血。”果戈里把下巴放
“贫血啊”荻野凑过去想看费奥多尔的脸色和指甲判断他的氧供, 但被飞行员面罩和手套挡住了视线，“你还好吗费奥多尔有没有感觉头晕，手指
“还能忍受，就是有点视觉错觉，看仪表盘就可以克服的，”费奥多尔回答，他的眼神
荻野注意着墓志铭的画面，终于看到了疾速掠过的空对空导弹，这是芬兰空军进行的超视距打击。
“要来了，被导弹击中之后，卡兹会落到哪里呢”
墓志铭中，夜空中迸
“卡兹会落到北边，大约是北极圈以内二十公里左右，应该没事了”
费奥多尔也松了口气，紧绷的神放松了下来。他操纵着战斗机准备寻找合适的落点，然而
“战斗机马上要变成零件了”荻野给几个人都套上亚空间保护，“不过不会有人受伤的。”
灰白色的战斗机贴着北极圈内的冰雪滑行了数百米，还是靠着荻野的亚空间才堪堪停下，一路上外挂弹药、机炮、吊舱和雷达铺了一地，误爆的集束炸弹还引燃了副油箱，险些引起弹药殉爆。
逃出驾驶舱的费奥多尔站
“卡兹的落点离这里还有两公里左右，”果戈里开始侦察，“我好像听到冰面震动的声音了他朝我们这边过来了，速度好快。”
果戈里转过头看向费奥多尔“所以那个情报到底是什么”
“不能告诉你，真的不能。”荻野去捂他的耳朵准备把人带到费奥多尔三十米之外，但还没迈开腿，火光就映出了不远处逐渐接近的两个红点，那是卡兹的眼睛。
一种生理上存
“他好可怕。”果戈里对荻野小声说。
“没关系，比起人类，他更喜欢吃吸血鬼，”荻野同样小声说道，即使他清楚究级生物能听得一清二楚，“来，尼古莱，费奥多尔，跟我一起摆个ose。”
果戈里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摆了奇怪的姿势，费奥多尔的反应慢了半拍，被荻野用亚空间顶着手臂和大腿凹了一个考验平衡力的姿势。
“你
荻野没有回答，向卡兹高声说道“我们是新世纪珍稀原始人保护组织希望最古老最珍惜的卡兹大人能够成为我们的首领，带领我们统治全世界的原始人学术界”
也不知道卡兹当没当过首领总之先这样吧
突然被迫成为新世纪珍稀原始人保护组织成员的费奥多尔更茫然了，果戈里似乎接受良好，还小声询问荻野是不是
不知道是由于这三人让卡兹想起了以前的同伴，还是荻野施展出的亚空间让他忌惮，总之卡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以鹰隼般的目光审视对方。
“其实我们还有一位同伴非常钦慕首领您，只不过他”
荻野没有说完，他用亚空间捂住果戈里的耳朵把人拉远，同时给费奥多尔使眼色，后者马上接话。
“我们的同伴，吉良吉影痛失初恋女友，正抱着她们的尸体
一只没有实体的粉红色小猫咪从费奥多尔的眼睛里跳出来，映
费奥多尔回头看向荻野和果戈里，却
“荻野，尼古莱，你们”
“啊我是怕尼古莱偷听你说的情报，所以才这样让他没办法分心”荻野喘着气和对方分开，“太出色了，费奥多尔，你拯救了”
究级生物卡兹彻底死亡了。败者食尘依照程序，立刻开始第二次轮回。
费奥多尔好像听到耳边传来炸弹的声音，然后自己就像掉进漩涡中失去时间感知一样，再睁眼时又回到了一小时前酒店房间的办公桌前。
他向后靠
不过好
可惜不管怎样还是得用导弹改变卡兹的落点以免他
至于他想做的事情，只要有网络和电话正常工作的地方就能满足了。
费奥多尔刚进圣堂教会不久，这个世界级庞大组织的一角才
败者食尘杀灭一切通过被附身者得知吉良吉影情报之人的特性实
只要他不是最大受益者，再放点烟雾弹把水搅浑那么败者食尘结束后，费奥多尔将获得一个完美的开局。
不过荻野对他的杀心也是个问题还有他
费奥多尔整理了一下思绪，向门外的守卫走去。
他不着急，还有很多个轮回供他慢慢探究荻野和真的秘密，届时恐怕他就是最了解荻野和真的人了。
和上一轮回相同，他先找到了果戈里，做好准备后荻野和真才抵达酒店门前。
他们乘上同一辆车，这次费奥多尔以交流情报为由，试着让荻野坐进副驾驶，果然一路上果戈里和荻野的交流较上次而言变少了。虽然果戈里的能力可以任意传送自己的身体部位，但和荻野的肢体接触确实没有那么多，至少安全带捆绑是没有了。
费奥多尔提出让荻野全程用亚空间防滑抗震，车辆行进的速度也远比上次要快，没有碾过路上的驯鹿尸体。抵达机场时他提醒地勤人员做了战斗机机身和机翼的清理，并换了一对起落架轮胎。
他本来打算离开电子器械失灵的区域就开始自己的行动，但他突然想起了上一轮回中荻野和果戈里提到的地方。
这次的目的地不是北极圈内二十公里，而是坐落于北极线上的圣诞老人村，他打算用那里
战斗机
“时间差不多了。”费奥多尔有点缺氧，他看着头顶的夜空，有一颗火红的陨石燃烧着向北部坠落，很快卡兹就会
“我去那边休息一会儿，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