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大汉想要对自己的季聪弟弟做恶心的事情, 赵修远便想杀了这熏心的恶心男人
可是现
眼见着钱松端着酒就要出门找季娑聊天,赵修远皱紧了眉。
心中原本想要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季聪吃点苦头教训他不能轻易涉险, 然而赵修远
赵修远最终决定将季聪弟弟先调开, 率先进了季娑的房间拉着季娑出了门。
然而带着季娑到了自己房间之后,赵修远却忽然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才
“季聪弟弟,”赵修远思前想后,决定跟季聪弟弟坦白“你很好,这天下大部分男儿都没有你好, 你千万不要轻贱了你自己。”
他知道季聪弟弟天性聪慧, 不大可能被钱聪的糖衣炮弹迷惑, 但是万一呢
季聪弟弟年纪也不算特别小了,有些事情确实该知道了。
身为兄长, 他一定会好好引导他
季娑看着赵修远一反常态地拉着自己, 原本以为他有什么事情想跟自己说, 却没想到他会跟自己突然说这种事情。
“你说的轻贱是指”
季娑眉头皱了起来, 沉着脸看着赵修远如若是因为她这段时间为了套话跟钱松交流过多他就觉得自己轻贱,看不起这种虚与委蛇的事情, 那她就让赵修远自己去探听情报
赵修远看到季娑的表情就知道季娑想岔了。
可是如今已经开了口, 赵修远决定让季聪弟弟知道钱松的本性, 便咬牙说出了真相“钱松他他好男风”
“我亲眼见到了他和钱尹是那种关系”
“他刚刚
季娑愣
难怪赵修远那天回来之后看起来神魂不属的样子。
这般一来季娑便也明白钱松对自己过分热情的原因。
她好歹生活
纵然觉得恶心,但季娑即刻便接受了这个讯息。
“你放心,”季娑对上赵修远紧张看过来的眼,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我虽是残缺之躯,不敢恋慕女子,但也不会去思慕这样一看就不怀好心的男人”
“我已经打算终身不婚。”
“弟弟你莫要妄自菲薄。”赵修远没想到季娑会这么说。
“你容貌才能皆扎起众人之上,”赵修远知道自己此时最妥帖的安慰是告诉他他会找到适合他的女子的,但是仔细一想这世上根本没有配得上自己季聪弟弟的人,便话锋一改“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以后再考虑,你现
季娑看着眼前这个小年轻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年轻,心中真的很想笑,更好笑的是他居然有脸跟自己说除了他之外别的人不能信。
其实季娑觉得赵修远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防备的人。
毕竟之前两个世界
季娑这一辈子一点也不想和他
季娑以后完成任务就会走,而这个男人还要
所以季娑才一直保持着自己季聪的小马甲。
而且
“好的,修哥儿,我也洗希望我以后能找到好姑娘继承香火。”
季娑装作对赵修远的关怀十分感激的模样,冲着他笑“修哥儿真好。”
被季娑这双弯弯的眼睛信赖地看着,赵修远感觉自己像是要飘了起来,然而季娑这番话他并不喜欢。
再好的人也配不上他的季聪弟弟。
正要提醒季聪弟弟小心图谋他财产的女人,门外却猛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钱聪的声音
居然还贼心不死地找到了这里来了
赵修远摸上了腰间的刀。
季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拿起赵修远桌上摆着的酒往嘴里灌了一些
等到赵修远打开房门的时候钱聪见到的是一个满身酒气趴
这小孩已经喝了这么多酒,看样子是不能将他灌晕了
钱松心中遗憾,却只能将他加了料的酒带回了房间,然后唤客栈里清秀的小二进了他的房间。
季娑和赵修远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直到第二天下楼吃饭的时候,两人才
掌柜的看着一行人的目光十分惊恐,连视线都不敢停留到钱松身上。
季娑心中察觉到蹊跷,偷偷往客栈后方查探客栈后方摆着一具模样看起来无比凄惨的尸体。
季娑捏紧了拳。
几人继续赶路,到了夜晚便到了丰县。
丰县的守卫极紧,季娑和赵修远一路行来至少进过了五重关卡,而那些暗中跟着两人的手下无法突破这么多关卡,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娑和赵修远两个人进了丰县。
两人没有露出任何怯色。
钱松
几乎是一行人一进城门,便有当地的官员迎了上来。
“你们俩要不要随我去看看现
季娑对钱松谎称说赵修远是出来游学的富家公子,钱松看他们俩细皮嫩肉,季娑看起来又极为好骗的样子,并没有怀疑他们的身份。
钱松对季娑和赵修远势
但是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像是会乖乖就范的。
他不想像那个小二一样把这两孩子玩死了,要他们就范便只能想别的主意而恰好,他手头的福寿膏恰好就是能控制人的东西。
赵修远看着钱松拍
钱松带着季娑和赵修远去了城南,大片大片火红色的罂粟花开得如火如荼,季娑表现得像是任何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目光惊奇地
“你们跟我来,我让你们尝尝世上难得的好东西”
“天庆国的使者们还
季娑和赵修远对视了一眼,跟着钱松走进了屋子里。
钱松关上了窗,想起不久之后这对难得的男子便会变成他的玩物,钱松便不由得觉得激动。
下一刹,钱松嘴角的笑逐渐凝固。
钱松脖子上划过一丝血痕,身体无声地倒
季娑朝着赵修远使了个眼色。
赵修远偷偷地从窗口钻了出去,紧接着房间里便传出了季娑的尖叫“钱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救命啊”
“呵聪哥儿,你就乖乖地从了我”
赵修远脚下一个趔趄如若不是自己亲手杀了钱松,估计会以为真是真的钱松的声线
季娑这些年为了掩饰自己越来越女性化的声线,特意找了一位师傅学习口技,她也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用场。
等到赵修远回来的时候,季娑已经扯乱了衣服,披散着头
这样的季聪弟弟真是
赵修远看着季娑露出的莹白的一双小脚,只觉得莫名地晃眼。
季娑并没有注意到赵修远的神情。
她指挥着赵修远穿上钱松的衣衫,模仿起钱松的声线“来人,将马车赶到院子里,再给我送一根绳子来”
没多久,下人们便看到钱松用绳子捆着一个男子扛着上了马车,另一个模样狼狈的小公子
钱松的癖好他的手下都知道,见状那些手下们彼此交换了一下隐秘的目光,并没有生疑。
一路上马车里传来激烈的挣扎声,手下们正要往里看,马车里传来了季娑的哭声“大人,我家公子怎么了公子公子”
接着钱松的声音带着恼怒响起“这小子长得这么俊,怎么这么不经玩”
“将马车赶去城外乱葬岗尸体带回家晦气”
手下们不想触了钱松的霉头,听命将马车朝着城门赶去。
而到了乱葬岗,季娑和赵修远之前带来的兵便包围了钱松的侍卫,很快将所有人诛杀干净
而城内此时同样一片混乱
罂粟地里多处起火烧起了大火火扑不灭,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罂粟场付之一炬
此时季娑和赵修远已经骑
赵修远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季娑一通折腾。
他原本自信有实力带着季娑血战突围出去,却没想到季娑会想出这么个法子
他心中纯白如纸的季聪弟弟,怎么会对这些事这么熟练
那些羞耻的话
然而他喜欢极了季娑此时
一想起自己以后会如若此时一般和季聪弟弟一步步踏平一切阻拦,屹立于世界权利之巅,赵修远眼睛里也不由得渗出了一丝笑。
这只是个开始。
这福寿膏有成瘾性,如今罂粟田烧了,一旦失去了舆国的供奉,皇宫里的那群上瘾的畜生会怎么做呢
赵修远忽然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