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与其
李浩然找到萧墨白,慢腾腾地走到他面前, 可怜兮兮地喃喃喊了一声“老大。”
萧墨白斜睨了他一眼,犀利目光微匿,“怎么了”
李浩然微微垂眸, 低声说道“刚刚山哥打电话过来,说是董事长要你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哦。”萧墨白点点头, 表示知道了, “回就回呗, 怎么这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老大,你也知道,他们美其名曰是回家吃饭,可是,谁知道背地里会搞什么幺蛾子再说了, 每次你一回家, 心情总是非常糟糕,饭也吃不好,万一胃病再犯了怎么办”李浩然喋喋不休地说道, 声音里满是对对方的不满,以及对萧墨白的关心。
萧墨白看向远处,唇角微翘, 勾起一抹冷笑。眼眸深邃如不见底的古井一般,那目光仿佛刀锋被强光一照,阴冷又刺心。“呵那有什么比这艰难百倍的境况都挺过来了,还怕这一顿鸿门宴吗”
李浩然满目关怀,仍是不放心地说道“老大,这次就让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我担心,万一董事长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特意设了这场鸿门宴,来打探我们的虚实,也好多一个人应对。还有就是,萧家的那一对母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多个人,也好多个照应。”他敛起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态度,满脸的严肃认真。
萧墨白回视线,看向李浩然,嘴角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这点儿小事儿老大我还是可以应对的。我们的计划如此缜密细致,他们不会有所察觉的。”他看着李浩然还是一副不放心地样子,笑意加深,安慰道“相信我,不会有问题的。”
“黑白双煞”和林启言的助理从医院里出来。
走到停车场,助理停下脚步,脸上堆满笑容,对着“黑白双煞”说道“二位小姐,既然没有什么大问题,那我就回去复命了,言哥非常关心,还等着我回去报告情况呢”
“白煞”听到林启言的助理这么一说,得知林启言很是关心她的伤情,心里乐开了花,赶紧说道“快回吧,快回吧记得帮我跟启言哥说一声,我的手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过两天就能好了,让启言哥不要太过担心。”
助理停顿了几秒,犹豫道“那我就不能送二位小姐了。”
“黑煞”走上前,皱着眉头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回去”
“白煞”拉住她,看向林启言助理,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没事儿,没事儿,我们打车回去就行了,挺方便的。您赶快回去吧,可别让启言哥等着急了。”
助理礼貌性地笑了笑,二话不说,转身打开车门,
“黑煞”眼睁睁地看着车子驶出自己的视线,终于按捺不住,转过头来,对着“白煞”没好气地质问道“我说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他从剧组送我们来到医院,这要回去了,也是顺路,干嘛不让他送我们回去还要我们自己打车我说你伤的是手背,不是脑袋好不好”
“白煞”被对方这么一说,思路似乎变得清明了一些,可是嘴上并不承认,仍然强词夺理,“没准儿没准儿启言哥他今天的戏份已经拍完了,不
“黑煞”见对方仍是一副不明状况的样子,气愤不已,心里暗暗想到“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也怪自己干嘛要
“白煞”
“黑煞”扭了扭腰,轻蔑地翻了一个白眼,“这还差不多”
两人坐
“黑煞”垂眸看着对方的猪蹄儿手,眉头紧锁,不屑地问道“你就当真这样轻易地放过那个白一萱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大人大量。还是说,启言哥的一句话就能让你甘愿受伤,不追究”
听了“黑煞”的这一系列的质问,“白煞”再看着自己被包扎成猪蹄儿样的手,只觉得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哼怎么可能我的伤可不能白白受了,这伤手之仇,我一定要加倍还给她白一萱”“白煞”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里满是熊熊怒火。
“黑煞”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是吗我还以为某人被启言哥的美男计所迷倒,晕头转向地拎不清状况呢”
“白煞”气愤不已地回道“哼我以前倒还真的是小瞧了这个白一萱,只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我们只要防备着苏晚晚就可以了。可是,今天所
“哼你现
“白煞”似是胸有成竹一般,对于她的担忧完全不以为意,信心满满地说道“我就不信,启言哥能护得了她一时,还能时时刻刻都那么及时地出现
“黑煞”了然一笑,“没想到,你打的是这个算盘。是啊,女人的嫉妒之心是这世上最最致命的毒药和利器,看看你现
“白煞”一改平日里毫无作为的样子,斜睨了她一眼,“咱俩是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
白一萱一直不肯接受林启言的心意,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知道,林启言是她最后的依傍。林启言被誉为“国民老公”,喜欢他的人绝对是数以亿计。如果她选择和林启言
她一直以为,不管自己怎么拒绝他,他的目光绝对不会投向其他的人。可是今天,他却失常了,又或者说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但是,她一直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确的,他的的确确对苏夏晚的态度
“晚晚,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启言哥对你的态度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了”白一萱来到苏夏晚面前,眼睛紧紧盯着苏夏晚的神情变化,双目灼灼。
苏夏晚不以为意地回道“是吗我没怎么注意。”然后话锋一转,“一萱你倒是观察的很是仔细啊”
白一萱掩饰性地笑了笑,“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知道,你喜欢启言哥,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自然是要好好留意一下啦”
苏夏晚但笑不语,好像谈论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白一萱仔细审视了一下她的表情,略有不解地问道“晚晚,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并不是很关心啊”
苏夏晚漫不经心地回道“有吗我这不是
“如果换成是以前,听见我说启言哥对你的态度有所改善,你肯定会激动的不行。可是,我看你现
“有这么明显吗不过,我这次受伤出院以后,确实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有些人、有些事啊,不是你坚持执着就能得偿所愿的。放弃应放弃的,得到该得到的。”苏夏晚若有所思地感慨道。
“那启言哥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你刚刚所说的应放弃的吗”白一萱追问道,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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