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绿棠身上的温度很高,和向小楼肌肤相贴的时候,好像
向小楼的理智被一并灼烧着,但却还不忘去讨好阮绿棠,她眼神逐渐迷离,口中的低吟却始终婉转动听。
阮绿棠用拇指揉了揉向小楼的嘴唇,向小楼乖顺地微微张开双唇,方便阮绿棠动作,被情欲染满的眼睛朝阮绿棠瞥了一眼,又柔柔媚媚地笑了起来。
她像一束被揉碎的火红玫瑰,成熟的汁液从破碎的花瓣中渗了出来,腻人的香气也扑了人满鼻。
阮绿棠将手指从向小楼唇上移开,
她朝向小楼微微笑了一笑,下一秒,向小楼就仰着头往后扯去,细长的脖颈与下颚紧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规律刻板的吟哦终于破碎成了不成调子的失声尖叫。
向小楼的眼角泛红,
阮绿棠低头
于是向小楼最后一丝理智也宣告溃退,她闭着眼睛,将脸埋
向小楼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天旋地转的,四周空间都像是被扭曲了。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失神的眼睛终于重新聚焦,慢慢恢复了神采。
她转头看向阮绿棠,借着月光看到她起了身,脚步轻盈地去了洗手间。随着“啪嗒”一声脆响,洗手间的灯被打开了,暖黄色的光透过门框斜斜照亮了一方墙面,又从浴室里面传来哗啦的水流声。
向小楼听着水声,脑海中又无法自制地回想起刚才的一切,顿时双颊滚烫地把脸蒙进了被子里。
太丢脸了,她想。
明明是她想着要来勾引阮绿棠,让她食髓知味,对自己欲罢不能。为此她还特意做足了功课,提前
可理论终究不如实践,到头来,阮绿棠如鱼得水举重若轻,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却成了她。
偏偏被子里还弥漫着刚才的气息,裹挟着那些记忆更加嚣张地卷进了向小楼的脑海,她揉了揉
恰
向小楼下意识往那里一瞥,就看到了备注栏上明晃晃的两个大字米音。
浴室的水声停了,向小楼从磨砂玻璃上的影影绰绰的身影判断出,阮绿棠很快就要出来了。
手机还是一声一声地响着,都是米音
阮绿棠设置的不显示消息详情,纵使向小楼抓心挠肝地想知道米音到底
米音到底要说什么
向小楼咬着嘴唇,瞪着手机屏幕的眼睛都开始
阮绿棠
向小楼想着想着,脸上的潮红瞬间退去,心中一阵后怕。
幸好,幸好她及时走了过去,打断了她们的谈话,要不然要不然现
但是米音又为什么突然
她们浓情蜜意双向奔赴了,她要怎么办,她又算什么
向小楼脸色煞白,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她撑着胳膊坐
阮绿棠冲了澡,裹上浴袍走了出来,她没有把房间的灯重新打开,就那样走了过来。
微信提示音叮咚叮咚地响,阮绿棠一边系紧了浴袍衣带,一边往床边走。
她的手机放
向小楼低着头,浓黑的夜色里看不清她的表情,只
阮绿棠眼珠一转,没从床尾绕过去,反倒直接走到了向小楼那边的床头,站
她一手撑着床头,弯腰去拿手机,这个姿势倒正正好把向小楼整个人圈进了自己怀里。
阮绿棠刚洗了澡,身上还带着点水汽,湿湿潮潮地裹住向小楼,给了她养分,让她心中的苔藓肆无忌惮地生长起来。
向小楼伸手拽住阮绿棠的浴袍衣带,轻轻一拉,她随意挽起的结便被向小楼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系带垂散下来,宽大的浴袍没了衣带的牵引,顿时松松散散地往两边敞开,露出一片细腻似雪的肌肤。
向小楼撑着酸软的身体换了姿势,跪坐
她莹白的手抓了抓阮绿棠的浴袍,掐住她纤细的腰身,多情含水的眼睛上挑着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了上去。
微凉唇瓣
阮绿棠微微仰起头,谓叹一声,抓住向小楼的头
慢慢的,她的手便逐渐往下偏移,碰到向小楼细腻温热的肌肤,带着凉意的手指
向小楼体力不支,很快就缴械投降交出了指挥权,任凭阮绿棠
阮绿棠松开她重新躺回自己的那一边时,向小楼抓住时机,立马翻身滚进了她的臂弯。
向小楼枕着阮绿棠的胳膊,将手绕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放肆过后的乏力感觉,热气喷
阮绿棠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伸手去够手机。
向小楼抓住她的手腕,不让阮绿棠去看手机上的内容“小棠,你觉得我作为床伴怎么样”
她问得很直白,只能从内里深处听出一丝羞涩。
阮绿棠顿了顿,回道“不错。”
仅仅是不错而已吗向小楼低落一瞬,很快又振作了神“我会努力的。”
阮绿棠低头看她“努力什么”
“努力做一个更好的床伴。”这样羞耻的话题,向小楼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有些急切地继续说道,“所以,就算你和米音
向小楼停住了,她把“不要”两个字重复了几遍,却一直没能说出下一句。
阮绿棠仗着夜色掩盖,无声地笑了一会儿,才问“不要什么”
这半分钟的时间里,向小楼终于理清了思绪,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不要丢下我。”
她可以主动接近阮明远,也可以
她本来就是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向小楼想,那么现
“我不会
她仰头看着阮绿棠,眼中几乎盛满了恳求。
阮绿棠被她低到尘埃里的话语惊住,眉头微锁,没有出声。
向小楼认为那是无声的拒绝,也是,毕竟米音是阮绿棠喜欢的人,而她又算得上什么呢
她自嘲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找补道“或者,你有什么朋友需要我这样贴心的情人的话,可以介绍给我。”
话音刚落,向小楼就感觉耳朵一阵钝痛,是阮绿棠咬了她一口。
她低低痛呼出声,阮绿棠立马松了牙齿,却没有立即挪开,而是
“别乱说话,”阮绿棠实施完惩罚,才皱着眉厉声说道,“你想去当谁的床伴”
向小楼被她这样一咬,心里也像被咬出了一个缺口,委屈不住地往外冒。
她低着头,闷闷地说“你不用管,反正有了米音你就不要我了。”
“胡说,”阮绿棠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