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绿棠心中一颤,将大门关上,开了客厅的灯慢慢朝她走去。
屋内的情景
不过阮绿棠看着躺了满地的瓷器碎片,料想到祝梦之此时此刻的心情怕是不大美妙。
她走到离沙
祝梦之凝目看着她,但阮绿棠的脸上满是担心、后怕、疑惑,以及微妙的些微不满,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心虚。
面对着这样一张脸,纵使有再大的疑虑,也都冰消瓦解了。
但这并不妨碍祝梦之迁怒于她。
她起心中的杂念,倏然绷紧了一张脸,厉声喝道“我是问你那天人呢你去哪儿了”
阮绿棠松了口气,身心都放松下来。她看着祝梦之,坦然自若地回答道“我按小姐你说的那样,滚出去了。”
“”祝梦之哽住,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色厉内荏地怒骂道,“让你滚就滚,还真是一条好狗。”
阮绿棠毫不
但她也不是乖乖受骂的性格,阮绿棠耐心地等祝梦之骂完,才皱着眉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有人欺负你了吗小姐”
她早早地离开了,一个不
“说起来,这几天为什么一点都没有你的消息我
说着说着,阮绿棠的语气逐渐严肃起来。她本来就是冷淡的长相,再有职业套装加持,这几连问更显得咄咄逼人。
祝梦之感到压迫,白着脸不说话了。
她
但面前的人显然不准备给她足够的思考时间,又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祝总和夫人这几天一齐到外市出差了,我本以为小姐是贪玩才连着几天没回家,才帮着瞒了祝总。但现
“不过这样的话,小姐,你不顾劝阻跟着去会所的事也就不得不提了。”
说完,阮绿棠拿出手机,作势要给祝高义打电话。
“不行”
祝梦之大喊一声,阻止了她的动作。
祝高义对她的私生活要求很严格,不准她和aha单独相处,也不准她私下
上学的时候,就因为她和一个aha拉了拉手,就被祝高义以“身为oga,怎么能如此不检点”的名义关了一个星期紧闭。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不仅违背了约定去了会所,还是和一群aha一起去的,而且还
祝梦之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已经到了性成熟期,和aha结合是很正常,完全不需要羞耻的事。那个陌生的aha帮忙纾解了她的热潮,她也从中享受到了,就当作是一场意外邂逅,一场艳遇好了。
祝梦之反复给自己洗了脑,抬头看向阮绿棠,量风轻云淡地说“不需要让爸爸费心,我没出事。”
“真的吗”阮绿棠脸上的表情依然凝重,朝祝梦之脚下的地上偏了偏视线,“那这个”
祝梦之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是她先前
她瞳孔一震,倏地探出一只手捞起那条布条,迅速塞到了身上的毯子下面。
但因为她的动作,毛毯往下滑了滑,露出她的肩颈和一截手臂。
原先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淤青与红痕,尤其是手腕处,被勒出了深深的印记,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闻不到祝梦之身上浓郁的aha信息素的味道。但祝梦之身上的痕迹暴露出来,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阮绿棠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祝梦之的胳膊,拧眉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祝梦之被她狠郁的表情吓了一跳,挣扎着要把手
最后她索性就着这个姿势不动了,倨傲地抬着下巴去看阮绿棠,冷哼道“我和嘉言哥久别重逢,天雷勾地火,都有些激动了。怎么,你有意见”
“”
阮绿棠憋着笑,松开了祝梦之的手“没有。”
祝梦之自觉自己占了上风,立马恢复了大小姐脾气,虚虚靠
她把客厅的摆件都摔了,地板上满是瓷器碎片,实
阮绿棠轻扫一眼,边往周围看边问“陈阿姨呢,她怎么没来清理”
“不用找了,我把她们都辞了。”祝梦之满不
她早些时候
阮绿棠无声地看着她,眼神里似乎满是不赞成。
祝梦之凶巴巴地瞪了回去“再看把你也辞了”
“”
阮绿棠睫毛扑扇几下,敛起眼中情绪,她没有去找打扫工具,而是一弯身拦腰把祝梦之抱了起来。
祝梦之冷不丁凌空腾起,一瞬间有些失重的眩晕,等她回过神来,立马揪着阮绿棠的衣领冷斥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但她的反抗不过是小猫挠人,完全不足为惧。
阮绿棠无动于衷,紧了紧手臂,抱着她一步一步往楼上走“你受了伤,需要快涂药。”
听到她这样说,祝梦之总算不动了,冷哼一声,乖乖搂着她的脖子被她抱回了房间。
阮绿棠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梳妆镜前的椅凳上,确保她坐稳了,才拉开药箱找了管膏药递给她。
因为oga的娇弱体质,她们很容易受伤,所以家里会常备所需的能快速消解痕迹伤势的药品。
祝梦之接过膏药,斜斜横了她一眼“还不出去”说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别到处乱跑,就
她好像是被吓怕了,终于长了记性,总算不再让阮绿棠“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阮绿棠出去后,祝梦之先是去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淫靡气味与激情过后的痕迹冲掉了后,才走到落地镜前仔细观察自己的伤势。
镜子里的人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只是
不论是艳红的吻痕,还是微凹的齿痕,抑或是膝盖手肘上的淤青,都
祝梦之涨红了脸,从镜子上挪开视线,拿起那管膏药开始
胳膊肩颈还有腿上的痕迹倒还好办,但是背上的淤青红痕她却很难碰到。
祝梦之背对着落地镜,扭着头用手努力地往下伸,勉强把周边一片涂上了药膏,可中间那片却无法企及了。
偏偏给她留下痕迹的aha像是对她的后背情有独钟似的,
祝梦之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努力了半天,药没涂上,肌肉却带动着伤处一起疼了起来。
尤其是她手一歪,狠狠地按到了一处淤青上,害得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沁出细细麻麻的汗珠。
祝梦之气得把药膏一扔,裹着浴巾出了浴室,一把打开卧室门,对着等
她坐回梳妆镜前,指了指浴室,说“把药捡回来。”
阮绿棠任劳任怨地帮着捡回了膏药,走到祝梦之面前,问“还有事吗”
“有,”祝梦之把浴巾往下松了松,露出大半个背部,言简意赅地说,“给我涂药。”
祝梦之并不觉得把后背暴露
阮绿棠勾着浴巾一角慢慢往下拉,直到露出整个莹白的后背,还有上面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挤了黄豆粒大小的一点膏药
祝梦之趴
她对这几天的境遇似乎怨念颇多,还要继续吐槽,却听见阮绿棠轻笑一声。
祝梦之顿时清醒过来,赶紧闭上了嘴,把未说出口的抱怨咽了回去。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该和别人过多谈起这次的经历,于是冷冷地剜了阮绿棠一眼“闭嘴,好好涂药。”
阮绿棠顺从地闭了嘴,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阮绿棠手上的动作好像陡然重了起来。
祝梦之疼得眼冒泪花,压
去他的意外邂逅,去他的一场艳遇,要是让她找出那个aha是谁,她一定要把那个人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