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梦之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跟着响了起来“信息素红葡萄酒的味道,这么浓”
说着她又示范般吸了吸鼻翼,紧接着怔怔地住了口空气中混杂了各种信息素的味道,柑橘味、檀木味、茉莉味、牛奶味
各种味道混合
“抱歉小姐,作为beta,我对信息素的味道并不敏感。”阮绿棠面带愧色,低眉垂眼地解释道。
祝梦之脸上现出明显的失望神色,把头往外偏了偏,仍然不放弃地又四处闻了闻。
阮绿棠提醒她“到了,前面就是露营地了。”
她的脚程很快,没有祝梦之拖后腿,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已经能看到别人的帐篷顶了。
祝梦之立马从失望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拍着阮绿棠的胳膊让她把自己放下来。
她整了整衣裙,又对着手机自拍模式把自己的鬓角挑乱,直到看起来既凌乱又不失美感,祝梦之才满意地起手机,警告阮绿棠“记住了,我是自己走上来的,你可不要乱说话。”
那片空地上已经搭起了许多顶帐篷,方嘉言那伙少爷小姐们聚
祝梦之伸长脖子看了看,锁定好方嘉言的位置就立马出击,凑到方嘉言身边软软地叫了声。
其他几个纨绔子弟见状,挤眉弄眼地揶揄几句,便识趣地走远了。
只剩方嘉言站
山上起了风,吹得祝梦之裙角翩飞,但她仍然嘴硬“没关系,我不”
方嘉言没听她的辩解,直接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到了祝梦之身上,扶着她的肩膀温声哄“听话,把它穿上。”
祝梦之闻着外套上方嘉言信息素的味道,感受着他残存的体温,羞涩地点点头,乖乖裹紧了外套。
“”阮绿棠把递到一半的风衣回来,看着祝梦之身上和她致洋装明显不搭的男士登山服,不由地翻了个白眼。
她走到祝梦之斜后方,和方嘉言礼貌地打了招呼,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和旖旎的氛围“小姐,我们现
天色愈加昏暗,借着太阳的余晖勉强还能看清细节,再磨蹭十几分钟,估计就只能看个轮廓了。
祝梦之既不好
方嘉言适时
祝梦之眼睛亮了亮,正高高兴兴地要点头答应,谁知道何珊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挽着方嘉言的胳膊撒娇“嘉言,我的帐篷好像出了点问题,你帮我看一看嘛。”
听到这娇嗲语声,祝梦之眼中的光顿时熄了,她看着方嘉言,声音有些冷淡“她怎么也
何珊珊抢先答道“有人邀请我,我当然
“”祝梦之无话可说,又去看方嘉言,试图从他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但方嘉言仿佛对这种两个oga为争夺他而展开的没有硝烟的战争很享受,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只是问何珊珊“出了什么问题”
何珊珊得到了方嘉言的关注,顿时得意地往祝梦之那里斜了一眼。
祝梦之气得把方嘉言的外套都要攥变形了,指关节都
一直作壁上观的阮绿棠逮到这个好时机,立马伸手拉住祝梦之,把她带走了。
她选好了扎营的空地,从背包里拿出帐篷摊
说是要祝梦之帮着一起,实际上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搭帐篷,全程只充当了监工的角色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时不时还要喊累。
等帐篷搭完,第一波烧烤也新鲜出炉了。
搭好帐篷的人借着露营灯的光亮围坐一团,边吃烧烤边聊天,方嘉言也
本来祝梦之还有些气性,坚持着没凑上去,可方嘉言无比热情地走过来主动招呼她过去,外加几个朋友
何珊珊没有跟
真好哄,小时候肯定也是一块糖就能骗走吧。
阮绿棠
“喂,那个beta”
beta,应该是喊她吧
阮绿棠有些迟疑地循声望去,
“何小姐,有事吗”阮绿棠向她走了几步,问。
或许是因为方嘉言没帮她,何珊珊的嗓音没先前那样甜腻了,听上去很不客气“我帐篷撑不起来,你给我搭。”
她颐指气使的,连个“帮”字也不说,和祝梦之一样不客气。
不对,至少祝梦之还付了工资,这个何珊珊可什么也没给。
阮绿棠有些不快,但什么也没说,任劳任怨地走了上去,帮着她把帐篷搭了起来。
就当是何珊珊两次三番
阮绿棠打着手机电筒,帮她支好了帐篷,何珊珊谢字也没说,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就扭着腰走了。
不过她去得太晚,方嘉言身边的位置已经被占了。何珊珊
阮绿棠倒是面不改色地走过去,礼貌地请祝梦之身边的人往旁边挪了挪,成功坐到了祝梦之身边。
祝梦之没时间搭理她,和方嘉言聊得热火聊天。
阮绿棠凝神听了一会儿,听到方嘉言说“何珊珊不是我邀请来的,刚才是为了给她留点面子,你能理解的吧,梦梦”
祝梦之爱
阮绿棠总算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是什么意思了。
祝梦之身下垫了块布,双腿交叠着侧坐
阮绿棠垂眼往那里扫了几眼,
路上还没缓过来,祝梦之又踩着高跟鞋站了许久,直到现
阮绿棠离祝梦之更近一些,动作自然地拂开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帮着按摩。
祝梦之的肌肉紧绷一瞬,扭头见是她,便又放松下来,继续听方嘉言讲话。
他们不着边际地聊了许多,最后方嘉言说“据说今晚能看到超级月亮,山顶的视野很好,你要和我一起去占个座吗”
他微笑着看着祝梦之,强调道“只有我们两个,不告诉别人。”
阮绿棠斜了他一眼,手上加重力气,祝梦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连带那句应允一同吸回了肚里“你”
“可以了。”阮绿棠拍拍手,神色淡然地说道。
祝梦之活动了下腿脚,
阮绿棠才不理她这种幼稚的小把戏,取出风衣披
不过祝梦之的那声低呼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好些人探头探脑地往这里看,方嘉言也有些感兴趣地望了过来“你会按摩”
“一点皮毛而已。”
方嘉言倒像对她来了兴趣,笑着说“不止一点吧。”
阮绿棠没理他,另一个人却又缠了上来,是何珊珊。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了看方嘉言,又看了看祝梦之。一个她不想惹,另一个她不敢惹,只好把生事目标定
“你既然会按摩,那就帮我也按一按吧。”
何珊珊虽然是笑着说的,言辞之间却不大客气,或许是方才阮绿棠的忍让使她产生了阮绿棠很好使唤的错觉。
然而阮绿棠这次没惯着她,不卑不亢地拒绝了“我是祝小姐的助理,为她按摩是我的工作,至于其他人不好意思。”
祝梦之满意地点点头,觉得阮绿棠给她长了脸,仰着下巴又开始神气起来。
旁观的人也都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容或许没有恶意,但作为被直白拒绝的一方,何珊珊可笑不出来。
她或许是觉得阮绿棠损了她的面子,竭力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想要显出她比阮绿棠更高一等,却显得更加滑稽“你若觉得给我按摩亏了,我付你钱就是了。说吧,开个价。”
阮绿棠软硬不吃,微笑着摇摇头,转回身不再理她。
被当面拒绝两次,何珊珊终于绷不住了,气急败坏地骂道“什么狗屁助理,不就是个只认钱的小保姆,
“喂,何珊珊,”一直
阮绿棠刚有些受宠若惊的感动,祝梦之又指着她说“这个,是我的狗。”
“”
阮绿棠的感动瞬间消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