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济尔哈朗看到遏必隆出现
“济尔哈朗!”遏必隆冷笑了一声:“我遏必隆
“你——”济尔哈朗就好像迎面挨了一拳,所有的话语都被堵
“遏必隆,这也不能全怪济尔哈朗呀!”代善
“放屁!放他娘的狗屁!”遏必隆不待代善说下去,便破口大骂了起来:“大汗是主,你们和多尔衮是奴,岂有主子被奴才弑杀,奴才因为敌人势大而不为主子复仇的道理?怕八旗子弟自相残杀?像这等上下不分,不忠不义的八旗纵有百万又有何用?多尔衮一日不死,尔等便一日不配做人。代善,多尔衮当时
代善被遏必隆这番话骂的脸色惨白,嘴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半个字来,他当时已经年过五旬,
阿桂
济尔哈朗和代善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又不敢与遏必隆抗声,此时早已是一肚子气了,济尔哈朗年纪轻些,火气也更大些索性扭过头去丢给阿桂一个背脊。代善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与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好说的?”
“
“济农?你是刘成的部下?”代善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不错,除了我家大人还有谁敢自称济农?”阿桂笑道:“代善大人,您儿子岳托
代善陡然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要骂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饶是他身经百战,父子天生的亲情却是无法消弭,颔下的胡须轻轻颤抖,两行老泪已经淌了下来。
“遏必隆你这狗贼!”济尔哈朗
“当然是大汗的旨意!”遏必隆理直气壮的答道:“当初大汗兵败之后,遭到多尔衮兄弟的围攻,
“笑话!”济尔哈朗怒极反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大汗怎么会为了一己之私,把八旗子弟和大金托付给刘成?分明是你贪恋富贵弑杀大汗,投靠了刘成,还要回来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当时
“什么?连正蓝旗也——”济尔哈朗大吃了一惊,虽然他从感情上无法接受遏必隆所说的一切,但
“济尔哈朗,恐怕他说的是真的!”代善叹了口气:“打不过,就加入他们,这正是八弟的做派!”
济尔哈朗一屁股坐
“快,快请大夫来!”阿桂赶忙对下面的卫兵大声喊道,自己快步跑下楼去,将济尔哈朗扶了起来,只见其瞳孔放大,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以他多年战场上的经验,知道已经多半是没救了。
“大夫,您看看还有没有法子?”阿桂抱着万一的希望对赶来的大夫问道,大夫扒开眼睛看了看瞳孔,又伸手按了一会儿脉象。摇头叹道:“济尔哈朗大人是头部着地,伤势实
阿桂失望的抬起头来,代善叹了口气,而遏必隆的脸上却分明满是快意。突然济尔哈朗的眼皮颤抖了两下,嘴巴依稀说着什么,阿桂赶忙低下头去,片刻后他抬起头来,脸上满是失望之色,摇头叹道:“看来方才是回光返照了!”
“他方才说了什么?”代善问道。
“听不太清楚,好像是‘别怪我’!”
“哎!”代善叹了口气,摇头道:“也罢,他就这么死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阿桂将军,死的人已经死了,可咱们还活着就得把活人的事情给办好了!你说说吧,打算怎么安排咱们?”
“很简单,只要你们女真人放下武器,我们济农大人就不会为难你们!”说到这里,阿桂从怀中取出那枚印玺
“哦?”代善闻言一愣:“这么说来,济农大人是会应允啦?”
“
“话是这么说,可现
“这恐怕比较难了!”阿桂笑道:“济农大人好歹也是明国的武安侯,明国与金国乃是死敌,他又怎么可能当金国的摄政呢?”
阿桂的回答倒是
“这个倒是可以商榷!”阿桂想了想答道,他也清楚这大概就是代善的底线了,如果说“金“这个国号是可有可无的衣服的话,八旗制度就是皮骨肉。女真贵族们的政治、军事、经济实力都是建立
听到阿桂肯定的回答,代善脸色好看了不少,他笑道:“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要老朽做的嘛?”
“两件事情!”阿桂笑道:“第一,拥立福临为大汗;第二件事情,
归化城,银佛寺。
鼓声咚、咚、咚,敲得让人头昏脑涨,
观众以雷鸣般的摯声欢呼角斗的结束,哈桑这时把一只脚踩
“敏敏,待会你和你弟弟说说,这地板可是上等木料做的,这样砸坏了修起来很贵的!”刘成偏过头,
“那有啥用?”刘成笑了笑:“他能扭断骆驼脖子,难道还能扭断大象的脖子?一支火绳枪就能要他的命,你弟弟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连啥才是最要紧的都不明白!”
刘成正和妻子说着悄悄话,却看到赵文德从殿外快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