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良德顿时大怒,死死盯住那名知客,咬着牙沉声说道:“你再说一遍……我就要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知客哪敢得罪他,一叠声的告罪,从怀里掏出张写有许多宾客名字的布帛,哈腰陪着笑脸:“我哪敢擅作主张啊,您看,这上面就是这么安排的,这可是老祖亲自看过,并用了印的……”
赵良德接过来,果然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写
身后已经入席坐定的齐休等人更是尴尬,无法,只得站起身来,又跟着他往后面走。
大殿内嗡嗡声响起,不认识的都
一时间赵良德感到如芒
宾客还
看他这样,殿中顿时更加热闹起来,宾客们纷纷上前祝酒恭贺,魏同笑着接受宾客们的朝拜,
另一位金丹修士,看上去才三十来岁,身穿黑白色的道袍,长相十分普通,但举手投足自有一派道门高人的风范,
而第三位就是那一招击杀斯温光的绝代凶人,筑基后期的霍虎,坐
霍虎人颇爽直,城府也不深,几句马屁就把他拍得晕晕乎乎,高声谈笑,酒到即干,一脸得色。
赵良德觑准机会,也拿着杯酒走到自己座师面前,先说了些恭祝的话,然后将对席位安排的不满,委婉地说了。
“这个……”
魏同竟然十分客气,笑着回道:“赵贤弟啊,这次来得人多,现下也不好再调换座位,这次您就将就一点罢。”
赵良德听他称呼为自己贤弟,脸色瞬间就黑了,放下酒杯,跪下来禀道:“老师何出此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良德这辈子,肯定是跟着师尊您的,这一句贤弟,良德万万担不起,您以前怎么叫,以后还怎么叫,否则如何让良德自处。”
“哈哈哈……”
魏同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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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但面色却冷了下来,殿中诸人听到动静,又看他脸色不善,纷纷住口不言,静观事态
“赵贤弟……以前我不和你见外,那是同
大殿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魏同凛冽威严的话语声传开。
赵良德跪
“我……”
赵良德越想心越乱,越想越想不明白原因,殿里一片寂静,想必都
“哼!”
魏同冷哼一声,“你
说完一脚将赵良德踢得
殿内宾客的嘈杂交谈声立时大作,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赵良德其人。
赵良德不敢运功抵御,嘴角被磕得破了皮,流出鲜血,
刚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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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站起身来,一脸尴尬之色,不知道该跟着他走,还是留下来的齐休等人,将身子一转,对着魏老祖方向,朗声喝道:“魏同!”
他一直呼其名,殿中修士都知道这是彻底撕破面皮,又有好戏可看,再次停止交谈,目光向主位上的魏同看去。
魏同不防赵良德敢如此叫板,终于怒了,恶狠狠地盯住对方,目露凶光,简直像是要把他吃了。
“魏同!枉我对你一片忠心,我赵家上下,为你死了几十余条性命,你却卸磨杀驴,弃我如敝屣,根本无情无义无信无耻,我赵良德有生之年,誓不与你干休!”
赵良德毫不示弱,先撂下些狠话,然后语调一软,“不过当初为你的事,我还请了些朋友来,他们和你可不相干,和
齐休没想到赵良德这种人,这时候还能不忘当初的承诺,终于动容,虽然心里一直有些不耻对方贪财好色,但事到如今,从某种方面来说,他真不愧为是一条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汉子。
魏同被赵良德拿话激住,
赵良德再不说话,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