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人家姑娘怎么样啊”齐槊一脸懵逼地看着皇兄, 欲哭无泪。
齐渊伸手拣出一本做着记号折子的扔给他, 眸中满是失望“你自己看看罢。”
齐槊拿起奏折, 打开看了看,本以为是说不放心女儿嫁入王府,可谁知越看越不对劲儿。
翻墙擅闯闺房这个属实不冤, 可是谁能告诉他“杀鸟灭口”是怎么回事齐槊看着那奏折一愣一愣的,这笔迹他认得,是乔先生的写的没有错,那只该死的鹦鹉
齐槊抬头看着那一摞奏折觉得有些棘手这媳妇儿今年是娶不上了
“皇兄, 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齐槊愁眉苦脸地看向自家皇兄,完全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齐渊抬眼看了看自家弟弟, 轻轻挑了挑眉毛“阿槊, 这儿没有外人,你与朕说实话。”他忍着笑意略微顿了顿“你是真的想杀了那只鹦鹉么”
齐槊
齐渊见他脸色沉得如锅底一般, 便不再取笑他“慢慢来, 这种事情急不得, 你总不能把人家姑娘抢到王府去。”
“如果可以的话, 我是想这么做的。”齐槊幽幽叹了一口气。
“对了, 听说塔穆尔与宁家小姐走得很近”
“是, 两人如胶似漆的, 赛马练剑, 感情好着呢”齐槊冷哼声道。
“如此说来, 朕倒是促成了一段姻缘。”齐渊淡淡道。
“皇兄, 您亲弟弟媳妇儿都要娶不上了,还有空关心别人”齐槊心中十分不满。
“你有
齐槊想着乔舒,莫名就燃起了斗志。他蹭的起身行了个礼“臣弟这就去。”说罢,风风火火地走了。
齐渊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他一人,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凄凉。
老侯爷和乔老太太坐
老侯爷瞧了半天,对乔老太太低声道“老婆子,我觉着他还成啊,起码
乔老太太斜睨了他一眼“光看脸怎么能行再者说了,你当年来我家求娶的时候,比这装得还像模像样呢”她冷哼一声“我母亲以为你是个文雅的儒将,这才同意了这门亲事,结果呢我就没见过比你还糙的男人”
老侯爷不大乐意地撇了撇嘴“糙怎么了你拍着良心说,我对你不好吗”说着就翻了个白眼“岳母当年明明就是看我仪表堂堂才定了这门亲事的”
乔老太太嗔道“老不要脸的”
齐槊观察着两位老人的神色,更是觉得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舒儿爹爹回来与我们说了赐婚的事,他这个当爹爹的是同意的。”乔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开了口。
齐槊眼睛一亮,连忙点了点头“对,岳父是同意的。”
“谁是你岳父说话注意些,别坏了我家小九的名声。”大伯乔广乾微微眯了眯眸子,十分不悦地道。
齐槊一梗,不敢反驳半句。乔广乾是乔沅修的父亲,大齐最是尊师重道,他即便是王爷之尊也不敢反驳。他将目光投向乔老太太,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乔老太太喝了口茶道“他虽然同意了,但
齐槊脸上的笑僵了僵“为何”
“舒儿从小
齐槊打量着乔老太太的神色,一时有些分不清她是不是
“行了,你刚从行宫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过来看我们,也应该乏了,还是回去先歇息歇息,我们家舒儿还小,不急。”
齐槊
踏出镇远侯府的那一刻,齐槊突然觉得空气都新鲜了许多。他抬头看了看镇远侯府的牌匾,那双好看的眸子燃起了两簇小火苗舒舒是我的
“舒儿,这样不好吧”白笙坐
“怎么不好好朋友
“估计没等你大哥成亲,你就出嫁了。”白笙笑道。
“不会的,我祖母怎么也要多留我三年。”乔舒想到齐槊突然有些憋不住笑“可怜了齐槊,刁难是少不了的了。”
白笙眸带笑意“人啊,都是这样,加倍努力得来的才会珍惜,想必你家长辈也是这么想的吧”
“别人不知道,我祖父当年求娶我祖母,可是跑了不下十次”乔舒笑呵呵地抿了口茶“你瞧我祖母,过得多舒坦啊”
等用完了晚膳,乔舒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道“司荷,你去跟我大哥说天色晚了,不大安全,我怕白姐姐出事,让他送送。”
“是。”
白笙一想到那郎艳独绝的人物,心就砰砰乱跳。
不一会儿,司荷就回来了“小姐,大少爷说他要出去办些事情正巧顺路,
“快去快去”乔舒满脸笑意地催促着“连枫,快把你家小姐带走。”
几个姑娘笑着,直到白笙走了,乔舒嘴边的弧度也是半分未减。
白笙行至镇远侯府门口,只见乔沅修穿着身青色长袍,静静地站
她当年白石郎曲的时候总是
“乔先生。”白笙行了个礼,紧张的有些微微
“叫我沅修罢,先生有些差辈了。”乔沅修神色淡淡的,耳垂却是有些泛红小九当真是胡闹
白笙小脸儿一红,愣是没叫出口,拉着连枫匆匆忙忙上了马车。
乔沅修看着慌慌张张的白笙不禁莞尔想不到她也有这般无措的模样
夜黑风高,某人站
齐槊缩了缩脖子我、我回去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