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搜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奸臣他怀了龙种 > 第74章 第 74 章
管家瞠目结舌“相国您连这都忘了”
萧让欣然点头,表情忧郁“要不然怎么会说自己记性越
管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辨认了一遍,确定面前坐着的是货真价实的云相,才提醒道“那东西都是您兄长贪污的。”
萧让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万万没想到真相是这样,刚要若无其事地继续问,管家又道“这些年您让老奴想法子暗中还回国库了不少,但因为数目过大”
萧让倏然搁下茶盏,打断“你是说一开始不止四百万两”
管家一脸茫然“是啊,一开始不是九百万两么,相国你连这都忘了”
萧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淡然地抿了口茶,模棱两可道“还记着些,只是时隔日久,记忆有些模糊了,你倒是同我说说。”
管家应下,滔滔不绝,显然他先前都是
萧让越听越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云歇的兄长贪了近千万两,云歇
萧让悔得肠子都青了,努力维系面上的镇定,又问“那上万亩田也是本相的好兄长私吞买的”
管家越
管家说到这个突然怒填胸臆,义愤填膺“那些个百姓真不是个东西,您好心救济他们,怕他们没粮食饿死才购他们的烂田,结果饥荒过去了,他们却闹着说您趁乱
萧让嘴里一阵
要不是有管家
萧让记得这事儿当年还闹的沸沸扬扬,强撑着又问“那本相当初为何不解释”
“您解释了,您这也忘了”管家看萧让的眼神越
“后来京兆尹出面,抓了不少农民去官府,都已经再三公布田契是真的了,可外头沸沸扬扬传的还不是京兆尹胆小怕事,惧于您淫威迫不得已歪曲事实”
管家越说越气滔滔不绝。
萧让算是听明白了,干涩道“所以本相之后遇上什么事了才都不愿解释”
他这话问的太过反常,无奈管家
萧让心口一阵阵的钝痛。
他总是怪云歇什么话都往心里搁,可站
他就算解释了,也多半是徒劳无功。
萧让只看到了云歇什么苦都喜欢打碎了往肚子里吞的性子,却从未想过追求他这性子的由来。
他连责怪埋怨的资格都没有。
更何况云歇幼时备受欺凌,一再回避隐瞒自己的情感,不过是自我保护。

他的相父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将自己伪装的无懈可击,却还是给了他宠溺无度的柔软。
那些商铺、那些宝物其中也定有隐情,萧让却不想知道了。
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云相火急火燎地走了。
第二日傍晚,云歇正

云歇诧异“这是什么”
萧让吩咐着人把东西放好,给承禄使了个眼色,承禄会意地去将门关好。
云歇就要过来看,萧让径自过去,将人按着坐下“相父稍安勿躁。”
说着自己又走到像屏风的那东西后面。
白色的幕布上很快出现了两个小人的阴影,云歇愣了下,失笑,狗东西竟然无聊到倒腾皮影戏了。
萧让清了清嗓子开始演“小皇帝将相父抱到腿上”
云歇正喝着茶,萧让这第一句就呛得他直咳嗽。
皮影上一小人真的坐到了另一个小人的腿上。
“胡闹”云歇恼羞成怒道。
萧让加快语速“小皇帝问相父为何什么都不解释明明是冤枉的也不解释”
云歇手一顿,神色有些复杂。
“相父不吭声,小皇帝为了逼着他说话,只好开始动手解他衣服”
“萧让”云歇羞愤欲死,这跟文爱有什么区别。
“你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死回宫去”
萧让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胡说八道“衣衫层层剥落,相父红着脸骂小皇帝,你给我死回宫去”
云歇一听这话还是自己说的,萧让立马用上了,脸霎时通红。
“小皇帝说,我不走,相父说的不是真心的,相父才不想我走。”萧让没忍住轻笑了声,立即严肃起来。
云歇脸上的红蔓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父终于拿小皇帝没办法,微喘着气说,人都会信自己想信的,没人会信我,我解释也是徒劳无功。”
云歇眸光黯淡了瞬,不明白他提这个作甚,对于这个话题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谈,因为没意义。
萧让缓缓道“小皇帝亲了亲他,说,让儿永远信相父。”
悄无声息中,云歇张了张眼睛,里头有淡淡的涟漪
“小皇帝说,如果照相父说的那样,人都会倾向于信自己想信的,那让儿本来就想信相父,就更信相父了。”
“如果人不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想信的,那相父这样好的人,就更值得被相信了。”
云歇身形微僵地立
萧让温声道“所以解释有意义,因为有人无条件想信,有人明辨是非后会信,有人一边希望把相父
云歇眼眶一红,久久不语,握着桌沿的一只手微微
萧让扬了扬嘴角,摆弄着小人继续道“相父心下热乎,小皇帝趁机亲了亲他鬓角,问,可以么”
云歇一愣。什么可以
“相父红着脸沉默了会,艰难地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萧让忍笑“小皇帝心花怒放,霎时把人橫抱起,带到身后的床榻上任意施为。”
云歇先前那点儿难受给他这么一闹瞬间忘到九霄云外,又羞又愤,还被他带得下意识往身后的床榻看了眼,顿时备感无地自容。
萧让拍了拍手,外头承禄闻声进来,让仆役把东西抬走。
仆役们偷瞥云相和陛下神情,暗道他们感情深厚、如胶似漆。
云相竟会用皮影戏这种法子哄陛下开心,哪家夫婿要是能这般,妻房都是八百年修来的福分了,更何况这人还是相国大人。
外头传言都是假的,云相和陛下感情羡煞旁人。
萧让等门又关上了,才凑过去,笑得有几分恶劣“可以么”
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丝意味深长。
云歇联系上他刚才演皮影戏时暗示的,正想骂个“滚”,想想又舍不得,只冷脸抬眸“做梦”
萧让趁机吻了吻他,将人搂到怀里,含笑说“是想问,可不可以以后,尝试着同我解释一下你解释我就信。”
云歇稍稍别过脸,沉默片刻问“你的意思,我不解释你就不信”
萧让摇头,轻笑道“相父不解释,让儿就只能当个偏听偏信的昏君,无论如何只信相父一个;相父象征性地解释下,我也象征性地做个听信臣子所言的好皇帝。”
云歇心头微热。
萧让叹了声,摸了摸云歇柔软的长
“知道了,知道了。”云歇允诺。
萧让觉得日头过得太快,以至于他还没开几次荤,云歇就孕后期了。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临近夏日,云歇嫌热,今日只着了件素色锦袍,懒懒地倚
沈院判看着云歇越
轮到云相身上,真正变化的好像只有腹部。
沈院判从前难以想象男人大着个肚子会是怎样的滑稽景象,现
萧让坐
沈院判号完脉,嘱咐道“云相闲来无事最好多加走动,方便生养。”
云歇面无表情,耳朵却红了红“我知道了。”
然后回头瞪了萧让一眼。都怪这家伙一惊一乍大惊小怪,他平时出去还没走两步,萧让就怕他磕着绊着累着或者抽筋,二话不说直接代步,不是抱就是背的。

萧让一脸心虚。
沈院判这头看看那头看看,心下突然明了,暗暗忍住笑意。
然后沈院判开始了他的例行一关照,他转过身看向了萧让,板着脸刚要开口,萧让痛苦地捂住耳朵“朕没有”
他是忍得很难受但他真的没有
沈院判才不管他,瞥了眼绮丽无双的云相,又狐疑地扫了眼劣迹斑斑的萧让,心下越
男人的自制力,他心里有数得很,特别是同床共枕之人还是这幅相貌。
严肃地开始叨叨“陛下如今切记莫要行房,这对胎儿有害”
“朕没有”
云歇第一次听还会脸红,听了十几遍了,现
没办法,狗东西是个喜欢喊狼来了的孩子,以至于沈院判对他彻底失去了信任,雨大不动天天叮嘱。
沈院判秉持着为胎儿负责的态度不赞成道“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小心驶得万年船。”
“朕没算了。”萧让说腻了,懒得说了。
照萧让以前的脾气,沈院判敢这么同他说话,早死千遍万遍了。
经过云歇怀孕这事儿,萧让明白一个道理,医术高超到像沈老头这样的,
而且沈老头也是为了孩子好。
萧让一脸哀怨地瞅了云歇一眼,云歇回以他爱莫能助一笑,暗暗忍笑。
他能证明萧让一次都没有,他也试图替萧让解释过,可是沈老头一口咬定他是
等沈院判好容易走了,云歇要从榻上下来,萧让立马过去扶着。
“我出去走走。”沈院判的话他还是要身体力行的践行。
云歇看了看自己的体态,微微惆怅,他都看不见自己的脚。
萧让替他戴上人皮面具和他一道出去,刚走没几步,就听见有嘴碎的窝
云歇脚步一顿,偏头看了眼萧让,他经常对着萧让,倒没觉得他瘦得明显,被下人这么一说,他仔细瞧,的确能瞧出几分削瘦,眼睛却更漆黑深邃。
云歇有点心疼,萧让含笑托着他肚子,低头亲了亲他薄润诱人的唇,表示这就是自己的犒劳。
云歇若无其事地别过脸,耳根微红。
那边几人说得兴,没注意到这边,云歇只听他们中一人又道“我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这夫妻之间啊,就是个此消彼长,就好比男的
云歇“”什么乱七八糟的。
另一人奇道“这不跟狐狸吸人阳气一样吗被吸的形销骨立、肾虚亏损。”
那小厮表情越
云歇暗道他们话题转得快,萧让却倏然凑过来,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