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夏安凉没有去接这话,只是认真听着。
这事说来是几十年前的往事,当时几人都有些年少轻狂,由于先皇早年身体被奸人所害,致使只有城主一个子嗣,所以对其要求极为严格。
这也导致城主起了叛逆心里,想要离宫出走,而严兰便是出这主意的人
说到这,韩菇想到往昔种种,叹了口气,“若是当年我知道会
夏安凉接着她的话,问“后来,到底
韩菇听此,把事情往前提几分,回忆也逐渐拉远。
自那次离宫没被
接着,韩菇停顿片刻,这才继续说道“严兰也一差二错的与城主喜欢上同一人。”
不过,好景不长,先皇也不知从何得知城主出宫的事,我与笙歌因帮忙隐瞒,都被禁足两个多月,而先皇也查到少年的身份,正是邻国暗中派遣过来调查的太子,于是将城主软禁,并把少年关进大牢。
城主为救少年,便答应先皇安排的那门亲事,
但快成亲事,城主
夏安凉听到此处,也明白了些,她敛神凝眸,“那少年,是我生父”
韩菇点头,坦白道“是,他不仅是你生父,还是邻国景王。”
夏安凉怔了一下,虽说猜到不简单,没想到这么不简单。不过转念一想,便也觉得合理。
“本来这事就此过去谁知几年后因为这事,当初参与的人全被卷进一场风波中。”
夏安凉抬眸,“什么风波”
韩菇错开视线,并没多言,夏安凉换个话题,“当初参与的都是谁”
“许多人。”韩菇眼中划过悲伤,“差不多,都死了。”
夏安凉还想问些什么,韩菇却开口,“公主,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接着两人便把话题转移到瘟疫上,韩菇问起瘟疫的由来,夏安凉说道“吃下尸体,病症开始转移,随着人咬人,病症开始没办法控制。”
而这次交流让韩菇对夏安凉有了新的认知,于是忽然问道“二公主,既然你的腿好了,可想继承皇权”
夏安凉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我不适合,不是吗”
“那你觉得谁适合”
夏安凉吐出几个字后,韩菇笑了笑,没再多问。
之后,两人又谈了些许,不过看两人严肃的表情,便知事情的严重性。
出来后,黑猫忍不住问“宿主,你怎么不答应,你要是答应,感觉她会帮你。”
“皇权、黄泉”夏安凉呢喃一句,“害人不浅。”
次日,城中百姓也不知自那得到被抛弃的消息,开始围绕衙门喋喋不休,想讨个说法。
特别是夏安凉出来,百姓格外愤恨,有小孩则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头,向夏安凉砸去,“坏人“
夏安凉抬眸看向她身后的大人,那人后退几步,接着似乎想到什么,后退脚步停了下来,指责道“看什么看,当时我们可都知道,要不是你那人放饥民进来,我们能染上瘟疫,流离失所吗”
其他逃到这边的人,也似乎被激起愤怒,各个开始指责起来。
韩菇这时走出来,视线扫过众人,“那我是不是也不应该放你们进来”
“大人,这不一样要不是她”
“怎么不一样,我放你们进来,看来,也是个错误的决定。”
而旁边笙冽轻描淡写的说道“大不敬之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此话一出,其他人瞬间慌张起来,接着顾不得其他,直接把刚刚牵孩子的猛的推了出来,“大人,是她嚷嚷着把我们聚集的。”
这人看着众人把矛头指向自己,怕真的株连九族,连忙指向一人,说出事情,“不是我不是我是他给了我钱,让我这么说的。”
那黑瘦的男子,看事情败露,连忙拉低帽子,准备顺着拥挤的人群糊弄过去。
就
韩菇接过士兵一并拿来的瓶子,打开看着是只不大的蛊虫,于是将其递过来,笙冽与夏安凉一眼就认出这蛊虫正是食魂蛊。
“宿主,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进城的时候,就是这个黑瘦黑瘦的人
夏安凉听此,眉头微皱,随后看向韩菇,韩菇明白的示意士兵,“戴上锁扣,单独关押起来。”
等分散开众人后,夏安凉与其说道“这个蛊虫,就是瘟疫产生的原因,人群中可能有奸细”
韩菇神情严肃,招呼让人多加防备,笙冽则是拿着装蛊虫的瓶子若有所思。
过了半响,笙冽放下瓶子,说要去看看关押的人,韩菇听此,看向夏安凉,夏安凉点头后,韩菇这才招人将其带过去。
来到关押黑瘦男的牢房前,看着被锁
黑瘦男听到笙冽的话,抬起头看向笙冽,满是讽刺,“以女为尊,简直是荒唐至极,女的就该奉行三从四德,这个国家就不该存
笙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国家存
说着,让人打开牢房,进去从其身上摸出个与村庄“羊肉汤”中差不多的小木牌后,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离开前,笙冽上下打量着黑瘦男,声音低沉,“倒是你,一个被邻国用废的棋子,估计也命不久矣。”
说着,嘴角上扬,那是
但转瞬间笙冽又恢复往常,接着离开大牢,回来的笙冽刚好听到夏安凉的话,“粮食还有多少”
韩菇思绪片刻,“省着吃,还能再吃半年。”
亥时,有几人偷偷摸摸借着月光往粮仓方向赶去,并趁着上下夜换人的功夫,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
“快点马上换班的该来了。”
接着一人揪住另一人的耳朵,“别拿这么多,被
说着,招呼着旁边一同来的人过来帮忙。
上来帮忙的人,脸上的黑痣
而离开前,黑痣男看了眼着火的粮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乎数不的荣华富贵浮现
“不好了粮仓失火了。”
也幸亏
看着字条的内容,笙冽眼眸深邃起来,而夏安凉看着许久未动的笙冽,转头时,笙冽将纸条起来。
助她登基
他没兴趣,不过
笙冽想到什么的看向夏安凉,夏安凉眉头微挑,“怎么了”
“你想登帝位吗”
夏安凉不解,“为何突然问这个”
笙冽摇了摇头,并没过多的解释,只是不知从何处弄来两瓶药,“按时吃。”
“熬的有草药,这用不上。”
笙冽错开视线,“会用上的。”说完,就先一步离开,
黑猫打了个哈欠,“这一个个怎么都问你要不要登基。”
夏安凉看着笙冽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不知何时被乌云遮盖的月亮,接着似乎想到什么的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这边,约阁将出去割的脑袋提溜回来,老者接过,并从中取出蛊虫。
约阁余光看到枝头上额前黑毛的黄雀,转身离开,老者并没
出来后的约阁,将黄雀召回,接着从其腿上取出字条速进里城,与主子接应。
黄雀安静的
据此不远的里城,夏雯掂量着手中不知什么的粉末,眼中划过算计,看来,邻国的世子还算有点诚意。
但接着有人匆匆进来,“边城线人来报,那人并没有烧掉粮仓。”
“无碍”说着,夏雯写了封字条接着将那包粉末一并装起来,“将这用信鸽传给他”
此人点头,“是,属下知道。”
那边黑痣男看着手中的字条,黑痣随着他的笑意,而来回移动着,只要完成这次的事情,皇夫之位触手可得。
但他忘想到的是,他虽然有命拿,但有没有命享受是另一回事。
而自那日失火后,夏安凉总觉得心里有股不踏实的感觉,像是这事没完一样。
这天,夜半苏醒,外面忽然暴乱起来。夏安凉起身出去,“外面
此人慌张道“怪物、城外都是怪物。”
夏安凉听此,连忙往城门赶去。城墙下,一眼望去,数不的怪物。他们不知疲倦,像是被城池吸引般
守城的士兵已
越过护城河的怪物,来到了城墙之下,幸亏城墙较高,一时间怪物也爬不上来。
而这时有士兵将偷偷摸摸的黑痣男抓个现行,但这也无济于事。黑痣男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可那拙劣的演技很快被察觉不对。
“丢下去喂怪物。”
黑痣男吓得打了个哆嗦,面色惨白,他没想到这个废物公主能一眼看穿他的伪装。不过,那又怎么样,于是把视线看向笙冽,旁边的笙冽语气平静,“绑起来扔。”
“你”可黑痣男有些不敢相信,话没说完,就直接被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