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搜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太子心头娇宠 > 23.第23章
“戏演久了, 还真是忘记了本来面目,本宫如此, 你也如此。今儿个,本宫就卸下伪装让你好好瞧瞧,什么才叫做嚣张跋扈。”
庄妃尚且来不及反应, 就听见金皇后下了道指令吩咐道“去,将桌子抬上来, 本宫倒是要看一看,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庄妃娘娘, 跪坐着抄写经文,可还有了往日的威严”
什么
跪坐着抄佛经
“你敢”庄妃终于忍不下去,爆
哪想到金皇后没看她一眼, 自顾自地摸着小拇指上的景泰蓝假指甲套, 慢悠悠地回道“你也说了, 平日里本宫都是一副贤良淑德的嘴脸, 待出了这宫门,你到陛下面前状告本宫罚你跪抄佛经, 苛责于你,你觉得陛下是认为你搬弄是非还是认为你真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本宫不得已
见庄妃不言语, 她又续道“人呀, 平日里搬弄是非多了, 难怪连陛下都不信任于你。你看本宫, 这么多年扮演着贤良淑德,突然
庄妃顿时冷汗淋淋,整个锦绣宫如今都是金皇后的人,唯一陪
座上的金皇后早已没了耐性,朝着太监挥挥手,冷厉道“庄妃的腿脚不好使,你们不会扶一把吗”
晴霜反应极快,立马跪
庄妃心底一喜,眼见晴霜已给她找好台阶下,正要向金皇后服软,哪想到座上那位却不依不饶,冷然道“瞧你的丫头,见了本宫这般羞辱于你,还能不痛不痒地叫你抄佛经,真是养了个好丫头。”
晴霜脖子一缩,不敢再吱声,奈何头顶上一抹恨不得将她凌迟的目光终究是落了下来,禁不住哆嗦了下。庄妃表面和善,骨子里阴险毒辣她是知道的,如今被金皇后戳了脊梁骨,
那她焉能有活路
金皇后这一句看似简单的话,却是杀人不见血
太监们也没闲着,终究是强行将庄妃压跪于桌案前。
金皇后指了指桌案上那半指高的妙法莲华经,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道“抄。”
太子沿着御花园西面偏僻之地一路搜寻,终于
从长廊柱子上
深吸了一口气,飘散
浮生粉
没想到她一直贴身带着。
这经久不散的淡淡香粉气味,还是那一年他出使西域给她带回来的生辰礼物。
西域人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造访了与吴国边境交汇的三个小国,浮生粉即是当时其中一个小国皇帝敬献给吴国的贡品之一,被他扣了下来,偷偷地当作礼物送了出去。
犹记得那时白筠到一袋子浮生粉,小脸一垮,十分不给面子嘀咕道“又不能吃,又不能看,涵哥哥整这么一大包粉末送予我做生辰礼物,也太打
眼见她很是夸张地比划了一个大袋子,哑然失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巴掌大的一小袋,这还是人家举国上下一年的成,很是贵重,你竟不领情。”
“真的吗”白筠疑狐地看着他,眼见得到点头确认,方才掂量起浮生粉,小脑袋一歪,撇嘴巴道“姑且信你一回吧。”
太子轻哼一声,不满意她的评价“君子不与你这小人计较。”
白筠眼帘一掀,不经意间翻了下白眼。默默将袋子打开一个口子,好奇地凑近了探头张望,突觉一股浓郁香气扑鼻而来,呛得她阿嚏连声。
浮生粉末受气流振动,肆意飞舞,扑得她满脸都是,俨然一个大花猫。
“欸你分明是故意的特意坑我来着”白筠想也未想,指控道。
“我比窦娥还冤”努力想要话语更有说服力,却没忍住取笑她的狼狈,手指虽迅速遮挡嘴角噙满的憋笑,却没忍住肩膀的耸动。
白筠狠狠拍掉他掩饰嘲笑的右手,将其抓了个现行“你还说不是故意的我满脸的粉末,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做的”
说罢,抬袖就要往脸上一顿胡抹乱蹭,立时被太子制止道“别动,待你擦完,这浮生粉可就浪费了一大半。”
“沾我脸上的粉末,你还舍不得浪费”白筠不可置信,却没敢再有所动作。
太子拿起她手里的浮生粉袋子扯了个最大限度的口,才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粉末从新刮回袋子里,如实说“自是舍不得,我就得了这一袋子,全都给了你,还指望着她

白筠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西域普普通通的香粉,我见过,西域的姑娘喜欢将它放
说吧,抬起下巴凑过脸,挨近他的鼻息处,询问道“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木兰花香离近了亦是清淡的甜味,哪有这浮生粉呛鼻。”
太子被那张突然凑到眼前的熟悉脸蛋惊吓了片刻,迟迟未能缓过神。
入眼即是纤长浓密的睫毛扇呀扇,樱桃红的唇瓣上沾染了白色粉末,一张一合间明明是瑕疵的污点,却突然挠得他心里酥酥麻麻,痒成一片,有让他抬手抹去的冲动。
“你怎么不说话不好闻吗”白筠见他迟迟不语,想转过脸对视上他的目光,询问道。
许是怕被她看见此刻的狼狈,手指迅速
白筠不可置信,包子脸气鼓鼓地怒瞪他,眼见依旧掐
年长五岁的他经过长年累月光顾风月场所的至交好友郭景淮熏陶,难免对欺负这二个字有另一番深入的解。
然而,面前稚嫩的白筠仍是懵懂无知天真烂漫的年纪,他如何能够产生这等龌蹉的心思,脸色闪过一丝惨白慌乱,眼神不自觉地瞥向别处,继续保持沉默。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她说错话了
“你这是怎么了”白筠终是没忍住,问出声,末了,又补上一句“你的手可还掐着我的脸,我都没同你计较,你倒给我摆脸色了。”
太子讪讪地笑了下,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目光落回她身上时,已然恢复如初,薄唇扬着淡淡的笑,调侃道“只是觉得筠筠最近又吃胖了,掐完肉以后
白筠果然被这话岔开心神,懵逼了好一会儿,双手捧着脸,捏了捏脸上的肉质疑道“真的假的我最近都少吃很多糖糕,那不是白饿了”
“无事,下回我让御膳房的厨子做糖糕时,少加点糖,筠筠可以放心的吃。”太子刮了刮她的鼻子,最后一点浮生粉落入袋中。
袋子口封好,将它交回白筠的手中,郑重道“回府后,你将一部分浮生粉倒入香囊中,日日贴身佩戴,不可离身。”
这话的言外之意,她听明白了,浮生粉绝不似胭脂水粉的作用,奇怪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太子仿佛忆起什么不好的事,叹了口气,才解释道“救命用的,若是遇到突
他希望白筠一世平安无忧,奈何人心险恶,难保不会有人对她起了邪念。
只愿浮生粉
却未想到,终究是用上了。
他的心底牵挂着白筠的安危,顾不上与后方即将赶来的侍卫汇合,匆匆留下东宫暗号,一路沿着浮生粉特有的清香追寻而去。
果然与他所料的追踪路线相同,跑过三条羊肠小径,穿梭
淡淡的香味弥漫
庭院内萧瑟枯叶落满地,看似无人进出,却能够从细节处
他再无犹疑,独自一人跨过门槛,向正殿小心翼翼地摸索进去。
空旷的长春宫里静悄悄,任他再谨慎,终究免不了脚踩落叶
眉头一皱,看了眼长春宫内积攒枯叶最多处当数通往大厅后的厢房,满地的枯叶看似杂乱无章,却是刻意堆放
到那时,劫持的歹人听到声音早已做好防范的准备,只需挟持白筠摆出强硬姿态,高喊着鱼死网破,他就无计可施。
不得已停下脚步细细打量起长春宫内格局,目光最终落
待他定眼一瞧,不由一愣。
借着光线折射,方才侥幸瞧见房顶上用金丝漫无规律性地织成网状,每股金丝头处无不悬挂着铃铛。
抿着薄唇,紧皱眉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庄妃果然蓄谋已久,如今看来掳走筠筠的奴才,绝非泛泛之辈。
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无规律,却是环环相扣,最终目的,不过是引他入局,谋的是东宫太子的位置,至于他这太子与歹人搏斗中意外身亡,就是庄妃的最终目的。
他该如何做,才能从歹人手中解救出来筠筠
回头看了眼还未抵达的东宫侍卫,挣扎
时间分秒必争,心底一想到歹人的最终目的是他,倘若等不到目标,是否会直接对筠筠下毒手
思及此处,灵魂就像被放
三思而后行,太师的教诲一再闪过脑海。
然而,一思,再思,三思,他都想不出解救筠筠的办法,等来的只会是护他周全的东宫侍卫,除了碍手碍脚,还能作甚
倘若独自一人闯进去与歹人搏斗,却连最基本的敌方人数都搞不清楚,这无异于自投罗网害人害己
他的眼瞳里幽深而彷徨,注视着寂静无声的殿宇,心
一咬牙,不管不顾几个起跃翻过了正厅的房顶,任凭叮铃叮铃的铃铛振动声,
自幼被作为储君培养,就被灌输着小心谨慎,须得步步为营的思维模式,爱情这个词从来不
心有所系,心所有虑,就易被扰,成为敌人捅向他最锋利的一柄剑。
如今终是为了一个心尖上的女人输得一败涂地,枉顾太师的教诲,枉顾母后的期望。
父皇若是知道他不顾性命也要深入险境为了所谓的爱情,定会寒了心。
想当年父皇何其宠爱母后,依旧为了吴国的江山,平衡后宫,雨露均沾。
他身为储君,怎能为了一个女人,赌上性命
父皇是那样一个冷酷无情又刚毅果决的人,如何能够容忍吴国的未来,交到一个心头只系美人不顾江山的皇子身上
可他却觉得面前的艰难险阻并不可怕,还异常的兴奋与欣喜,仿佛今日才有血有肉地活了一遭。
从琉璃瓦上翻身跳下时,终于从长春宫厢房的门缝中,看见那抹着了熟悉粉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身影,此刻正背对着窗户,头
刚才一路上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抵达厢房,晃荡的金属球至今仍
漆黑的眼瞳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厢房外的四周,狠狠地一脚踹开厢房大门。
老旧的门板
自幼习武的他不惊不惧,徒然拦下一名太监,夺刀封喉,一气呵成。
温热的鲜血飞溅
刃入肉
整个屋子的窗户被关得严严实实,太子刚由阳光明媚的屋外突然进入昏暗的屋内,视觉上一时间无法适应,不自主得眯了下眼帘。
恰好此时,一名隐忍待
太子险些躲闪不及被刺了个正着,千钧一
待终于料理完屋子里最后一名伏击的太监,他才匆忙跑向床榻,细细打量起背躺
等待他的,除了无声的回应,竟然还有一柄寒光凛凛的匕首。
床上的人猛然翻过身,袖中利刃抽出极快,毫不犹豫地朝着挨着床边的太子扑杀而去。
太子的唇角微微勾起,眼眸里冷冷的寒意丝毫没寻见慌乱,仿佛早已洞悉伪装,手里握着从刺杀者身上夺来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了个刁钻的角度,割断伪装者紧握匕首的筋脉。
匕首坠地
许是这道哀嚎音太过刺耳,太子眉眼一皱,手中匕首已抵
杀手很识趣,立马闭嘴声,惊恐万状地望着抵
厢房里又恢复寂静无声,若非躺
“真不愧是太子殿下,一连斩杀三名刺客,依旧不露形色,也不知道我为你准备的这一份大礼,殿下是否依旧能够面不改色”厢房外突然传来沙哑低沉的嗓音。
隔着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厢房大门,太子深邃的目光闪过一丝凌厉之色,眼前着了件太监服满脸皱纹的老者,并非寻常角色,警惕戒备地做好御敌姿态,道出口的话音里却未曾露出丝毫慌乱,依旧稳如泰山地回道“费心力引本太子入长春宫的主事人就是你”
“费心力引本太子入长春宫的主事人就是你”
明明这番话音里带着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老者眼帘微眯,扯着嘴角的笑透着三分讥讽“殿下不愧是储君,明知是圈套,还敢单枪匹马闯进来救人,有胆识;手起刀落间,见血封喉依旧面不改色,有魄力。可惜呀,这样一位出类拔萃的储君,却再也见不到夕阳西下,旭日东升。”
太子的嘴角微微扬起,好似商量的口吻道“你一介江湖人士何必参与夺嫡之争这宫里头的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过河拆桥,你今日卖了命,明日未必就能见到夕阳西下,旭日东升。”
“哟好一张利嘴,殿下这是想让我临阵倒戈可殿下都说了,宫里人说的话太虚,我的雇主有可能
他没再掩
老者讥讽地笑了下,突然手一扬,袖中寒芒忽闪而过,暗器破空
本来双手被缚,挂
太子远远看着脑袋低垂,
“欸这就急了刚才殿下不是还逞口舌之利如今不敢多言半句了吧所以说,只要牢牢把握住人性的弱点,即便是高高
人肉桩子。
这个人质若是白筠的话
太子深吸一口气,将身旁脸色惨白的伪装者使劲一拽,撂倒
什么
伪装者惊愕地看着太子,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他竟让杀手求救
伪装者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看来你的命不值钱,那就没有留下的价值。”太子手里的匕首贴着他的咽喉不过轻轻使了点力,多出一道醒目的血痕刺人眼球。
“饶命饶命殿下饶命”
是人都怕死,伪装者连最后一点骨气都丢了,嗓门洪亮,嗷嗷大叫。
老者脸色微怒,啐了一口,呵斥道“丢人给我闭嘴。”
太子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寒眸却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匕首贴
这回伪装者反应很快,立马照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着“师父救命啊殿下会杀了我的我右手的筋脉被挑断了,脖子还淌着血,鼻子也快保不住了师父,您就我这一个徒儿,若是我把性命交代了,谁还能够
老者扶额,有些不忍直视,嘀咕了句“我怎么竟了这么没出息的徒弟。”
“看来你倒是值几两银子。”太子嗤笑一声,匕首拍了拍脚下人的脸,再次抵
老者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我这徒儿的命,可没白丞相独女的命值钱,殿下将他当做筹码,怕是真不行。”
听这番话的语气,似有回旋的余地。
太子欣喜,依旧面色如常,故作不以为意道“那是自然,你若是会背弃雇主,就不会同本太子扯皮那么久。这桩交易自然是
“殿下这是以尊贵之躯,打算换取这女娃娃的一条命”老者的笑容有些
太子低头看了一眼伪装者,清冷的嗓音里透着寒凉“看来你的命
说罢,抵
这话若是太子说出来,对于老者而言,并没有太大杀伤力。如今被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儿质问,他这心底像似被捅了一刀子,脸色泛黑予以还击,愤怒道“你这白眼狼干咱们这一行的,任务失败,你还有脸道一句用你的命换人质的命”
转而面目狰狞地看着太子,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将其宰了。然而,他再生气,再愤怒,依旧没有动作,只是
太子的薄唇扬起淡淡的弧度,寒眸添了几分凉意,冷冷回道“你这个做师父的还算有些良心,费心力同本太子周旋,不就是想保全你徒弟的性命。可惜,你徒弟的良心怕是被狗吃了,这样下属的性命,你还换吗”
听到真相震惊的伪装者嘴巴张的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者,迟迟不知如何言语。
仿佛
老者没再理会临阵倒戈的徒弟,反倒追问起缘由“殿下是如何看出,我想保全这蠢徒儿的性命”
太子极轻地笑了声“很简单,干你们这行的,从来是不说废话,直接抽刀执行任务。今日,本太子这个最终目标已如瓮中捉鳖,你却迟迟不
刚解释完缘由,又出声,显得迫不及待似得追问道“如何,换不换虽然他质疑了你,但是想来这么多年你
老者的目光落
太子的眼眸一亮,迫切道“好我也相信你的承诺,用你徒弟的命换筠筠自由,若是答应本太子的交易,那我们同时带着人质走向对方。”
老者没再反驳,径直走向白筠,将其扛
七十步。
五十步。
三十步。
太子心底计算着与老者越来越近的距离,
十步
锐利的眼眸突然闪烁着耀眼的光华,手指扣动暗器机关,咻的一声,百来根银钉破空骤
距离太近,老者只见到银光一闪而逝,脑海里警钟骤响,却是躲闪不及,情急之下用肩膀上准备交易的人质横
奈何,娇小的身躯如何能够抵挡住百来根淬了剧毒,铺天盖地激射而来的银钉,暴露
连哀嚎惨叫声都来不及,老者立时倒地抽搐着身躯,面色青紫,一双眼瞳瞪着老大看着早已死透的白筠,满脸不可置信。眼见即将逝去的生命,他却迟迟不能瞑目,沙哑的嗓音艰难地追问道“为为什么”
“师父”他刚要扑过去,就被太子一记手刀切晕倒地。
暗器一击必中,眼见强敌将死,危机解除,太子终于身心放松地大口喘着气,这才
老者的目光游移到徒弟身上,仿佛
然而,绑
太子仿佛看出他的疑惑,很是好心解释道“本太子相伴筠筠一同成长,她的身形,又岂是粗劣的易容术就可以瞒过本太子的眼力”
老者以为他想套话,面色痛苦,却不再看他一眼。
人之将死,如何能背弃雇主。
哪想到太子神色满是讥讽,自顾自地说道“庄妃
老者愕然地回眸,不敢相信面前十几岁的少年,目光竟然如此毒辣,早已洞悉一切。
“反之,本太子进了长春宫,筠筠就有了生机。她乃丞相府嫡女,是未来太子妃最合适的人选,本太子
怒极反笑,老者咳出两口黑血,突然面露笑容,仿佛
太子一愣,神色莫名地闪过恐惧,拔腿朝着东面狂奔而去。
庄妃那般阴险毒辣的后宫妇人,自然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杀手失利,筠筠中毒,不能及时解,终究逃不过一死。
杀手得手,慢性毒有解药,自然无碍。
老者迷离的眼眸里,视线渐无焦距,他却突然觉得欣慰,为吴国子民的未来感到欣慰。
他还记得假山后听见那女娃娃斩钉截铁地说“即便丢了性命,也要做到忠君爱国”
刚正不阿的白丞相,果然不负青天之名,相府嫡女必是一代贤后。
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的太子殿下与她很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