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
苗桂花舍得给白言蹊吃各种营养滋补的东西,三只兔崽子自然长得不差。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最丑的大丫头唐如花也已经长开了, 脸上的干皮悉数褪去, 露出白白嫩嫩的婴儿肌来,神头也比刚出生时好了不少,唯一的缺点就是
满月酒自然是要办的,将认识的人全都喊来热闹了一圈, 然后白言蹊便瞅准机会将三只兔崽子塞给了亲爹亲娘亲嫂子, 每人怀里揣一个, 不多不少刚刚好。
李素娥怀中抱着的正是最能折腾搞事的大丫头, 她掂了掂大丫头的分量,赞叹道“言蹊,你这闺女的分量可不轻, 我觉得都快赶上清源一岁大的时候了。”
白言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也很绝望啊, 按她的设想,孩子壮实归壮实,但是坚决不能胖,哪怕是婴儿肥也不行,尤其是大丫头唐如花,本来长得就不太满意,若是再胖一些,那明年开春她怎么有脸抱出去
就算抱出去也没人会相信这是她亲生的闺女啊
“爹,娘,嫂子,这三个孩子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多费点心思。左右秋菊苑与我授课的地方也离得不远,我隔一个时辰就回来喂一次奶,应该饿不着。”
毫不走心地叮嘱完之后,白言蹊见三只兔崽子仿佛约定好一般,齐刷刷地向她伸开了胳膊,嘴角直抽抽,各自赏了一个脑镚儿,她就溜之大吉了。
三个孩子实
那三个孩子到底随了谁
都说生儿像舅,生女像姑,莫非唐子谦和唐子逊是随了白争光,唐如花是随了长乐公主
白争光与长乐公主表示,这口黑锅他们坚决不背。
京城,皇宫,燕回苑中。
长乐公主看着倚
唐毅睫毛动了动,秋风浮动,几片桂花的花瓣吹落
长乐公主想到陈硕
唐毅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眼底青灰一片,下巴和脸颊上生了一圈刺刺的胡茬,抖了抖肩上的桂花,同长乐公主道“你先别急着走,等过上两日秋巡时,你同朕一起去吧”
“什什什么”长乐公主惊得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结巴了好一阵子才把心中的疑惑完整地问了出来,“皇兄,你是说我们要秋巡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她这皇兄绝对是打着秋巡的皇子去看她皇嫂和三个奶娃娃啊“
唐毅从桂花树下站起身来,理了理衣领,消失数年的荣光与神采重新
长乐公主目送唐毅大步走远,脸上满是揶揄的表情,她卡着嗓子,故意模仿唐毅那傲娇的语气神采夸张地说了一句朕只知道朕心里想的是什么意思,捧腹大笑,前俯后仰。
丹桂飘香,那怡人的芬芳让人神清气爽。
此次秋巡,并不像春巡那般声势浩荡,唐毅只招了几名政要官员同行,从京城出
当然,为了早一天看到自家媳妇儿和兔崽子,唐毅一行人走的悄悄摸摸,根本没有惊动地方官员,只是沿途看了一圈普通百姓的生活。
一来是不想劳师动众,二来是因为唐毅不想惊动任何人,万一白言蹊提前到消息然后带着娃躲到某个人迹罕至的山沟沟里,他不就白跑一趟了吗
长乐公主深知唐毅的苦心,感动之余,她觉得她这个皇兄的日子过得也挺不容易的,明明已经成为普天之下最位高权重的人,结果连看个心上人都得小心翼翼,太憋屈了。
从京城出
苏少臣满目关切地问候唐毅,“老爷,您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需不需要小的去请大夫”他认为唐毅的症状同他上次来徽州时一样,是水土不服。
唐毅此刻开始认真地考虑究竟要不要换一个丞相,毕竟他父皇的眼光一般,像苏少臣这种眼力见儿一点都不好的官员,还是适合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少臣如此关心他,他怎能寒了臣子的心
唐毅强忍住将苏少臣怼趴下的冲动,无语地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他不想和苏少臣说话。
彼时的徽州书院极为热闹,白言蹊站
看一眼身后同样紧张无比的学生,白言蹊出声安抚道“你们不用紧张,这口大炮已经经过我们初期的调测了,不会
将火折子放到木棉线上点燃,只见一粒小火星沿着木棉线蹭蹭地窜着,不多时就窜进了大炮里面。
“咚”
大炮一震,一个约莫有人脑袋大小的铁球朝不远处疾射过去,
白言蹊见一击命中,放下心来,抓紧时间同身后一众军事学院的学生道“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算学的魅力。”
“只要我们知道一些固定的参数,然后将这些参数代入固定的方程式中,便可以计算出飞出去的炸弹
“此处用到的不仅有算学中抛物线相关的知识,还有力学里的受力分析等等,
白言蹊吧啦吧啦地讲着,见她身边那些学生的脸色越来越古怪,忍不住问道“你们
一个学生弱弱地问,“白师,这炸弹怎么还不炸呢”
白言蹊轻笑,“因为这次的炸弹是往水中投射,所以我多加了一截引火索,而且炸弹落入水中受到的冲击远远小于落
话音刚落,一声咣的巨响就从池塘中传了出来,小池塘上掀起数十丈的宽波大浪,池塘中已经凋败的莲藕,原本无忧无虑的游鱼以及若干虾蟹癞蛤蟆都
由于白言蹊等人离的较远,故而那大浪根本落不到他们身上,顶多就是飘来一些带着腥味的水雾,那些学生都被这惊天动地的场面震撼到了,个个都吓得合不拢嘴,久久无法回神。
其中一名学生的脸色格外的白,他手指着池塘的方向,哆哆嗦嗦地同白言蹊道“白师,我刚刚看到大浪砸到一群人身上了,会不会伤到了人”
白言蹊一脸惊悚地扭头,她看到一群湿漉漉的人,其中大多数还都是她的熟人
长乐公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