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很自然, 仿佛是
我耸了下肩“她叫米淇, 冰淇淋的淇。”
许洛也没再说话,很快到了校外,上了车。
我握着方向盘, 看了眼路边的饭馆,又侧过头看着许洛也,问她“晚饭吃了什么”
“面条。”似乎是怕我再带她去打包饭菜回去, 她又说道,“吃了很多。”
我笑了一声“我又没说带你去加餐。”
许洛也又沉默了下去, 我也不再说些什么,认真开车。
没
她身上的安神香味依旧很好闻。
隔天就是周末, 但依旧跟我没什么关系, 就算是出差了半个月累了半个月, 也轮不到给我们休假。
我起了个早去上班,到了以后调整了下状态, 就
小班教学,每次就教四五个学生。
“前阵子看见了一个熊猫头表情包,配的字是你有机会吗。”
“另一个熊猫头摇头说有机真的不会, 不会就是不会。”
“我以前上有机化学的时候, 也觉得很难, 但事实上有机化学比无机化学更有规律。”
两节课教下来,我感觉我命快没了,带进去的农夫山泉被我喝了一大半。
还
已经十多天没跟他再有任何交流,并且
居然可以有人一句话就让我什么也不想说。
但出于礼貌,我轻轻点了下头,以示回应。
他一点也没察觉到我的不自
他
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没有话可说。
“谢谢。”最终,我还是憋了个回答。
说完我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进了办公室。
终于解脱了。
孔悠去上课了,我整理着文件。
过了会儿,手机
我点开,看见侯瑾问我周一晚上有没有空。
她说她要过生日了,想
出差半个月,除了冯源以外,跟谁都成了网友一样,侯瑾跟我的聊天不少,关系也要好很多,这样的邀请,我不可能会拒绝。
而且我周一晚上确实没事。
早上就没再上课了,我干脆又找了间空教室,看着视频想打
但也才过了一小会儿,就有同事来敲门,让我去趟校长办公室。
又去。
我放好耳机,不多时就敲响了樊校长的门。
“余老师。”樊校长向来是开门见山式地找人谈话,她还
樊校长不是老师,也不是学术主管,她要管的事情很杂。
包括入职和离职等事情,也都得经过她这里才行。
而樊校长她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来这里当校长只不过是因为无聊来继承家业。
“具体日期呢”
“下周五之前给我吧。”
“好。”我的意见不重要,反正这次叫我进来,跟上次没什么不一样的本意。
都是通知罢了。
没了再摸鱼的心思,也有可能是纯粹被这个通知给破坏掉了不错的心情,我回到了办公室坐着,开始整理下午要上课的内容。
工作没什么乐趣所
下午准时下了班,我回了公寓,准备着换套衣服出门找方圆。
周六,许洛也的节奏稍微慢了点,只是我回去的时候,她人没
门缝里依旧照出微弱的灯光,我换好了衣服,站到门口。
她可能不知道我回来了,我也不会给她报备,但现
是
我站
结果许洛也正
书桌上立着一个麦克风,她面前摆了本书。
如果不是我进来,她正
见到我,她没什么诧异的。
我走过去,挑了下眉,问她“这是
“录催眠文件。”
我
“嗯。”许洛也点头。
这方面我之前有了解过,也曾点开过一些人做的asr视频,但没有一个让我有过困意。
许洛也的不一样,我也不懂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音频文件那么有魔力,可以让我
我盯着她面前的麦克风,有些疑惑“设备自己买的吗”
又是轻轻的一个“嗯”代表了回答。
我看了下四周,书房够安静,再加上专业的设备,难怪听音频的时候一点底噪声都没有。
够专业的。
我又把目光放到许洛也的脸上“多少钱,我给你报销。”我说,“用
许洛也说了个数字,我立马用手机给她转到银行卡。
手机上面的时间显示已经快到七点,我站了起来,说道“那你继续,我出门了。”
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桌球场,但我也不是去打桌球的,仅仅是帮方圆看下她最新喜欢的帅哥怎么样。
要是我觉得看起来还不错的话,那么她就要准备跟人家暧昧了。
桌球场的位置离我远了些,停车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方圆
我点头“带了。”
出门之前,她还特地让我带上一瓶我的香水,因为她出来得早,忘记了。
事实上,方圆因为经常喷香水,就算今天没有喷,身上也有些淡淡的清香。
我的香水基本上都是花草香,不刺鼻不甜腻,闻着会让我心情好。
方圆给自己喷了些
看得出来她比较看重今天的局,因为她穿得比平时更漂亮一些。
快到四月下旬的天气,空气中依旧有凉风吹着,但方圆穿了件超短小黑裙,脚下踏着高跟鞋,甚至于下午的时候,还去做了头
她头
见我看着她的头
我起已经喷好的香水放
方圆“恼羞成怒”,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笑着跟我去了百米开外的一家饭馆吃饭。
结果刚进去,就看见了今晚要一起
他的朋友我都只是见过一两面,并不熟悉,看见我跟方圆,郑正直倒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厚,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方圆,阿悸。”他跟着方圆她们这样叫我,但其实,不是谁都可以叫我“阿悸”。
他眉飞色舞“这家饭店的招牌菜很不错,我请你们吃。”
我面无表情,方圆笑着拒绝“不用了。”她说,“等你什么时候继承家业了,什么时候再请我们吃吧。”
方圆也是个笑面虎,因为郑正直现
这句话等于是
郑正直愣了下,没生气,乐呵呵地应下了“行。”
他说完转了身,转身之前,我看见了他黑着的脸。
我敲了下桌子,小声地问了下方圆“你对他态度怎么成这样了”
明明郑正直一个月前还来方圆家里喝酒。
方圆冷哼了一声,她今晚化了美艳的妆,这一声哼下来,倒是成了个冷美人一样。
她语气也带着寒意“这渣男,把我奶茶店里的一个员工给上了。”
我迷惑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我才知道的,但事情是前两个月
“他个狗日的,做事不带套,让人家怀孕了。”
“这几天那个女生都没来上班,因为打胎去了。”
我听完眉头紧皱,方圆又说“然后现
方圆气不打一处来“他搞别人我都只是听完就算了,但都搞到我员工头上了,这我真忍不了,现
饶是知道郑正直身上经常
更多的是愤怒。
菜已经点了,服务员给我们倒了水。
郑正直那桌离我们有些距离,但就算是这样,也能听见他们的笑声,而且兴起了,还拍着桌子。
我嘴角一扯,怀疑他们谈论到了什么猥琐的话题。
这并非我瞎想,而是他们这伙人给我的印象一直如此。
没个正形。
因为郑正直的出现,方圆的心情受到了一点影响,她也就没吃多少,我的饭量本就不大,最后差不多时间停下了。
郑正直一桌已经先走了,走之前还给我们打了下招呼,我跟方圆都冷着脸没理。
饭菜味有些盖过香水味,出了店,我又从包里拿出了漱口水和香水。
几分钟后,我们进了桌球场。
这个场子开得很大,正值周末,晚上客户流量大,随处可见的都是正
我们被服务员领着往里走。
方圆
我笑了下“放宽心,万一人家只是
说着说着,就到了桌球室,里面共有三张桌子,已经有人拿着杆开始了。
灯挂
我大略看了下,共有九个人,最里面就是郑正直他们吃饭那四个。
而且郑正直已经弯着腰有模有样地开始了。
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另外两个女生,这两个我也都眼熟,就是忘记了她们叫什么。
方圆知道我
我对上号了。
感觉自己出差了半个月,都跟这圈子脱轨了一样。
认识我们两个的不少,见到我们两个,有人出声喊了我们。
方圆中意的那个男生走了过来,他一头的利落的短
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芦生,方圆提前跟我说了。
芦生伸出手到我面前“芦生。”
还挺正式。
“余悸。”我回握了下。
方圆“啧”了一声“怎么认识我的时候,就没这么正式啊”
芦生只是笑“跟你认识是
今晚的桌球局就是芦生组的。
我打桌球一般,方圆是个高手,她从小运动细胞就比我
我像个小助理,拿着她的包。
没我什么事。
过了几分钟,那个叫小歪的女生走了过来,站
她脸上化着烟熏妆,说话的时候还嚼着口香糖。
我点头,笑着道“好啊。”
我也需要放松下,正好最近工作压力大。
角落里,两台机器
小歪过来喊的我,但到了这里的时候,月月也跟着过来了。
桌球那边,除了方圆一个女生玩得嗨,我们都
上座以后,我把座椅的位置调了下,随后跟小歪一起选了张难度很大的赛道图。
我很久没有玩这游戏了,以前中学时期有段时间沉迷过,导致我成绩有下降一些,我爸妈知道这件事之后,差点将我的零花钱给我没完了。
好
什么都得有个度,我仔细回想下,其实还是很感谢我爸妈那时候对我的高要求,不然我后来也不会像现
月月
啊。
我包养了一个小情人这件事原来已经传遍了。
“能怎么样”我还能分心出来互动。
“就”月月轻笑了一声,“体验怎么样”
她说“小姐姐身娇体软,你这样做,搞得我我也好想包养一个年轻小姐姐尝尝。”
这话说的。
她话说完,这地图我也跑完了,小歪还
我转头看着她,弯了弯眼睛“挺好的,你要是想,可以试试。”
话音一落,小歪也结束了,她转头看着我们,笑着道“阿悸,挺好的是什么概念啊你给我们仔细讲讲”
我摆了下手“这倒不必,这是私密事。”
月月拍了下我的肩膀“行,我这几天就去大学城逛逛。”
说完她们两个笑了。
方圆叫了我一声“阿悸。”
我起身让月月玩这个赛车,走到了方圆那边。
她把杆给我,问我打不打。
这一桌还有除了芦生意外的另一个男生,他笑着看着我“余悸,来”
我拒绝了“不了。”我微微一笑,“我有点渴,我去喝点水。”
一边摆了果盘和饮料,我拿了一杯橙汁,又
是真的渴了,方圆有些不信,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个眼神。
她耸了下肩,没再管我。
我靠着椅背,从包里拿出手机,刚点开微信,就看见了两分钟前,霍灵书
她
作为教育机构的老师,我是不配拥有正常三天的五一假期的。
这可是学生们补习的好时候。
我抿着唇,回了个上班。
宋驰骋也有回复还没想法,小灵姐,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霍灵书对,想去一趟京城。
霍灵书阿悸,你申请调休啊。
我没回复,宋驰骋问道你跟你男朋友去啊,小灵姐,我们可都是单身狗。
霍灵书跟他吵架了。
好难得,她跟人吵架了,都没分手。
我没再
想给她
方圆打桌球打得真的很好,到后来都打快乐了,结束的时候,她还有些意犹未。
没人喝酒,方圆上了芦生的车,我自己开车回去。
来的目的是帮方圆看人,但我觉得我也看不出来什么,芦生很有礼貌也很有风度,长得也确实很帅。
这一晚过得有些充实又有些疲惫,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我以为许洛也会
我今晚穿的是衬衣,扣子只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就拧开了卧室的门。
结果许洛也
台灯开着,温和柔亮,她看着我的动作,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笑了一声,把门关上,继续解着扣子。
我说“怎么闭眼了”
她回答道“困了。”
声音听得出来确实有倦意。
我站到了衣柜面前,拿了睡衣放床上,顺嘴问了句“今晚你念的书是哪本”
走之前,书桌上摆了本书来着。
“余华的活着。”
“那本书我看过,很早之前,流了我一桶的眼泪。”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脱下了。
许洛也没有动,她背对着我。
我身上还只挂了件内衣。
我拿着睡衣,低头笑了下,转过头看着她“许洛也。”
她用鼻音应了一声,带着疑惑。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帮我解下扣子。”我顿了下,“内衣扣子。”
跟她成为金主情人关系以来,我还没对她
啊,对,她已经是我的小情人一个月了,超过了三周。
我赢了霍灵书。
却一点高兴都没有。
我低头看了眼我自己的身前。
嗯,没有赘肉,腰也挺细。
还没再评价什么,身后就有了动静,许洛也仿佛用了百倍的勇气,才坐到了我身后。
我稍微偏了偏头,看见了她平静的眼神以及微红的脸颊。
“这就害羞了啊”我出声,左手撑
许洛也紧抿着唇,她没有否认,轻轻点了下头,又是“嗯”的一声。
有点好笑。
我的目光越来越放肆“正好我衣柜里有前扣的,下次你再帮我解”
“”
肉眼可见许洛也的脸更红了。
相比较她的红脸,她的指尖的温度就要凉许多。
我知道她已经
但是这凉意让我感到很舒服。
她解完以后,迅速回到了被窝里,依旧背对着我,并且将被子紧紧盖着。
仿佛是为了最后的尊严,她没把脑袋盖进去。
而又因为这个睡姿,她的头
我没话说了,她的耳朵比脸更红。
这让我不禁感叹“你脸皮这么薄,怎么之前还敢惹我”
许洛也没答话,我扬了下眉,脱下裤子去浴室洗澡。
吹了头
我关了灯,手往旁边一放,她默不作声地到了我怀里。
跟许洛也的关系很微妙,我们属于型包养。
有时候觉得自己亏了。
因为
现
像许洛也她们理工大学的,每个月的费用平均是8000元。
那张价格表我看了一遍,最高的也就一个月一万五,我给许洛也开的价格翻了一倍。
不过这些数据哪里来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夜晚早已降临,关了灯以后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而感官却被放大。
许洛也睡觉的时候会穿正常的睡衣,这睡衣不太隔热。
她身体比昨晚要烫一些,要不是知道她没感冒,我差点都会误以为她
空气中仿佛有了些火星,让我不禁紧了紧喉咙,咽了下口水,喊了她一声“许洛也。”
我感觉自己有点成为一堆干柴的迹象,而许洛也,也快成了那火苗。
许洛也没有说话,她的头
她没说话,我继续道“你把脑袋仰起来。”
她沉默,不代表她不听话。
我说完,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呼出了一口气,而后真的把脑袋仰了起来。
根本不需要看,挨这么近,完全感受得到。
我了抱着她的手,将掌心贴
我压低了声音“晚上出去玩的时候,又被人采访,包养个小情人是什么样的感受。”
许洛也艰难地“嗯”了一声。
她的“小情人”身份是我们可以敞开说的事情,不必忌讳着什么。
这是事实。
“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
她终于多说了字“不知道。”
我慢慢把脑袋往下低,将嘴唇覆
但我没有多余的动作,我只是就这样亲一下,然后就又回到了之前的姿势。
算了。
她又缩回了我怀里,呼吸浅浅的。
“睡吧。”我没跟她说我回答了什么,问她这个问题也就是为了逗下她。
过了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听见了她的话。
她声音闷闷的,也有些低“晚安。”
周日下午我都要快去教室上课了,方圆才醒过来,她给我
“阿悸,我可能要恋爱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没感到诧异。
她昨晚看芦生的眼睛都闪着光。
我弯着唇角,回道很好。
好友可以开启新恋情的话,是可以让我开心的事情之一。
除了霍灵书。
回完我就去上课,很快周日就度过,我迎来了两天的休息日。
只不过我妈给我打了电话过来,让我今天早上回家一趟,她有事情要说。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自从我搬出来以后,跟家里的联系要少很多,这次突然叫我回家,我有些懵。
“晚上有朋友过生日。”我对着电话那头道,“我明天回来。”
“今天就回来。”我妈语气坚决,“下午你再回去就是。”
我叹息一声,念
本来我该下午才醒的,结果这一通电话打过来。
许洛也
我对大学的校园运动会没啥概念,我基本上都没报什么项目。
蹦不高跳不远劲不大。
干啥啥不行,吃饭也不是第一名。
到家的时候,快到中午了,没
我拿钥匙开了门,进入我视线的是我妈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看这场面,是把我喊回来相亲了。
我把钥匙放回包里,淡定地喊了一声“妈。”
我露出了不解的眼神“这位是”
这个男人看起来比我年长一些,穿着一身休闲装,
只有帅哥才敢
我妈面带笑容“小余,这是你表哥。”
“表哥好。”我朝着男人点了下头。
但我不记得我爸妈有兄弟姐妹,他们两个明明都是独生子女。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
这个表哥给了我解释,他微笑着说“小悸是吗我叫谢子进,我奶奶和你爷爷是亲姐弟。”
还真是表哥,只是关系隔得有些远。
以前听我妈说过,爷爷有个姐姐嫁去了外地,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
现
我妈很开心,她给谢子进塞了一个苹果到手里“子进,吃点水果,一会儿啊,我让小余开车带你去柳城转转。”
她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麻烦表婶和表妹了。”
这次回来,就是让我当导游的,我妈要去忙工作,就我这两天刚好休息了。
半小时后,谢子进上了我的车。
我系好安全带,觉得有些尴尬,因为跟这个表哥我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见面。
“半个月。”
“奶奶让我过来看看你们现
好生硬的对话。
谢子进笑了笑,他说“奶奶很是想念你们,但是现
我妈让我带他
这个表哥带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具体奇怪
侯瑾的“粉丝见面会”
而
这是她这几天都
这意味着,我们会有五天都见不到。
一想到这个,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已经习惯了她
而现
这也直接让我
加上我,她一共邀请了七个人,全是女生。
其中还有方圆和崔婕。
我
侯瑾又给我倒了一杯酒,她有些不满“阿悸,你怎么这么菜啊”
“手气不好。”我笑了笑,将这杯酒喝了个干净。
这是惩罚。
方圆给我递了一张纸过来“想吐吗”
“不会。”
“我酒量有那么差”
说完我擦了擦嘴,把纸丢进了垃圾桶,开始吃起了桌上的零食。
崔婕对我道“阿悸,你是不是上班累到了要不去休息下。”
其他女生也有
“是吗”我摸了下自己的脸,又笑了下,“可能是感冒还没好。”
侯瑾拍了下我的肩膀“那就更得去休息下了。”
“行。”
我没去客房,侯瑾这边有个小一点的休息室,里面有张懒人沙
花瓶里面是一束,很鲜艳,还没有枯萎。
我倒
侯瑾
我虚着眼睛,对她又说了声“生日快乐。”
侯瑾笑了一声,她今天化了很美的妆,依旧很勾人。
她侧着头看我,问“自从年龄过了二十六岁之后,我就不是很喜欢听见这四个字了。”
“这意味着,我又老了一岁。”
“我也是。”
侯瑾又说“尤其是今天我就满29岁了,等今天过后,别人一问我多大了,我就该回答快30了。”
年龄对于我们而言,永远是永恒的话题。
以前年少的时候不觉得,现
今天是侯瑾生日,聊这个让她表情悲伤的话题不合适。
我说“我有时候也怕自己很快就到了三十岁,怕到时候我一事无成,也怕自己到时候还是孤单一人。”我露出一个笑容,“后来
门外有方圆她们
侯瑾被我说笑了,随后她有些不解的样子“阿悸,你家里知道你的性取向吗”
“不知道。”
“也不用让他们知道。”
因为我知道,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喜欢女人的话,那免不了家里要来一场大乱斗。
所以我索性跟家里一直传输着我是不婚族的概念,只是还没成功,他们现
侯瑾抱着自己的膝盖,声音也沉了下去“我家里也不知道。”
我睁开眼“啊”
“我也喜欢女人。”
“没看出来。”
侯瑾轻哼了一声“不然我为什么一开始找你约呢”
“我劝你还是别说这件事。”
“太败我好感了。”
说完我们两个都笑了。
我撑起上身,掀开毯子“算了,休息什么,喝酒喝开心。”
这话不是说着玩的,侯瑾家的酒很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家是卖酒的。
而因为喝了太多酒,我跟方圆都没回去,最后
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昨晚可能是戳到我们几个人的“痛楚”了,大家后来都为了三十岁干杯。
三十岁是一座大山,我们现
可明明到了山顶,也会有更好的风景看。
或许会有日出,也会有日落,也会看见前方云雾缭绕。
一身酒味,好
今天周二,许洛也下午没课,她要去练车。
我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提了个装有换下来的衣服的袋子。
许洛也还没去驾校,她正
我先把袋子放茶几上,接了杯水喝下,才去了厨房。
她对我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系了个围裙,头
我靠着门,问她“今天中午吃什么”
“炖汤。”她回答道。
其实我知道她
“什么肉啊”
“排骨。”
我抿了抿唇,稍微走近了一点,说道“这些钱也可以找我报销。”我顿了下,“以月为单位,你记着帐,这些跟我有关的,都可以跟我说。”
前两天上班的时候还听见了同事说猪肉涨价了,很贵。
我不信,上网看了下,这一看让我惊讶。
柳城的猪肉涨到了四十元一斤,更何况排骨这种本来就贵的了。
她没客气,点了头“好。”
厨房里飘着排骨汤的香味,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饿了。
但我没走,依旧站
过了会儿,她看了我一眼,难得地主动开口“我明天早上九点的班车。”
她不要我派人送她,她要自己坐班车回去,我没有坚持,答应了。
“行。”饭还没好,我从冰箱里拿了两颗草莓出来洗。
嘴里很快就被香甜味占据,许洛也又说“我可以带点水果来。”
“不用。”
“这里买得到。”
“你也不嫌懒得拿。”
又陷入了沉默,只有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
昨晚的后劲已经过了,但我坐
许洛也把饭菜都端上了桌,她坐下来,说道“你昨晚出去喝酒了,现
“不是粥就行。”
我给自己盛了一小碗汤,不得不说,许洛也的厨艺真的很好,我喝了一口,感觉浑身舒服了不少。
许洛也
过了会儿,我听见她说“催眠的音频都做好了,我每晚十点钟
“好。”我弯了弯眼睛,“谢谢。”
“你如果还是睡不着的话,可以尝试给我打电话。”
“乡间的夜晚很催眠。”
她
我点了下头“嗯,我不会去找草莓味小妹妹的。”
许洛也看了我一眼“那是你的自由。”她说,“就跟你昨晚不回来一样。”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落
闪瞬即逝。
“许洛也。”
“你这蘸料里,是不是醋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