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将歌仙兼定的“入学礼”别
顺手
“唉,”他悠悠地叹了口气, 还是弯腰一把抓起了这犯了罪
中也来到正厅, 一下子怀里就多了很多的笔墨纸砚以及不知道是
“入学礼”只有零份与无数份,如果不是昨天的菌子,很可能是他入睡前,一个又一个地悄悄地来敲门问候, 就像是要递情书的小女孩那般的遮遮掩掩
中也试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这可比菌子后遗症难应付多了
为了不浪费这些一看一触就知道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不落灰,中也已经开始思索着要不要把搁置多年的书法给捡起来了,可是仅仅为了不浪费而这么做的话, 又会觉得是更大的浪费了
他带着笑意将这些礼物小心下, 一份一份的放进腕表的储物格里。
下次,回来的时候给大家该带些什么礼物呢
刊物不不不, 绝对不能是这个了,光是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被歌仙兼定誊抄下来,一句一字地分析当着自己的面, 分析他的造词遣句功底什么的,完全不亚于童年囧事被当场处刑,中原中也不愿再去回忆, 只想捂着脸逃离。
他脸颊一绯, 手下的动作快了几分
整完毕, 就像是住校生结束了周末又要归校
也确实要去学校里,
一直
希望不会吓到同学吧。对自己的似乎有什么误解的中原中也
“嗯,用时间去交换到什么,这很重要啊”极化归来的博多藤四郎摇晃着脑袋说道,他也很赞成中也大人要去学校书的决定,毕竟他刚从博多商人那边回来,头上戴着和商人们相似的包头帽,帽子上有一道橙色的小坠子挂下来,就像是学士帽的坠子一般。
“这是学士帽吗”中也一眼就看到博多头上的新帽子了,可谓是对帽子这样的时尚单品十分敏感了。
对于博多藤四郎来说,这顶帽子也是他学成归来的象征“说是学士帽也差不多啦。”博多笑着这样回应。
“来啦来啦”拖长的温软嗓音带着幼年特有的懵懂,小小的身形却披着厚重的铠甲,墨绿色斗篷的两片尾摆就像是萤虫的两片蝉翼,背上的大太刀随着他的步伐一点一点,挂着小坠子的刀柄远远高于带着小军帽的银色脑袋。
萤丸走了过来,才刚来到本丸数个月就成为“抢誉达人”的他整个人没有表情的站
萤丸确实是本丸目前综合性实力最杰出的大太刀了,毕竟作为唯一一把四花的大太刀,多了一个刀装,机动高上不少。同时又是正太形态,而中原中也选择萤丸一起去现世的原因却不是如此
“我能一起去现世么”萤丸是少有的直接向他这么请求的付丧神,翠绿色的圆润大眼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国行,也没有国俊,太无聊了”
“那就一起走吧”
仅仅是这样的原因而已。
“主公大人,我也准备好了。”其他人都穿着一身出阵服,而物吉贞宗却是一身内番服言笑盈盈地走过来。即使是普普通通的运动服装,带上有朵金色幸运草的白色贝雷帽,物吉贞宗却还是通身小王子般的矜贵。
这便是人衬衣装吧,中也想起了物吉昨天那一身满身金光闪闪的金丝甲,黑色鎏金的披风,还有那好似王冠的顶冠也不是常人能够hod住的。
不过那装扮出去,回头率实
物吉贞宗微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低下头似乎是为自己的不合时宜有些赫然“抱歉,主公大人,是我思虑不周。”
想到昨日的场景,中也冲着物吉贞宗轻快一笑“我们走吧拜托你了,物吉,让我们平安抵达吧”物吉贞宗的传说战绩摆
“嗯好的今天也传递着幸运哦。”
我能被称呼为物吉,就是因为我能带来幸运与胜利哦一直如此呢
回到了基地,正是饭点,桌上摆着的饭菜香气萦绕夹杂着厨房里飘过来的烟火气。
“好香啊正好饿了”博多藤四郎招呼着萤丸和物吉贞宗先坐下,“其他的事等吃饱了再说嘛to”他对两位显得有些拘谨的付丧神说。
“好的,博多桑。”
“碗筷,欢迎来到中也大人的现世基地。”药研藤四郎端着菜走出来,给众人分
“唔,谢谢”萤丸应了一声,他来本丸时间较短,几乎没有见到过这位一直
“不用拘谨。”药研藤四郎把来到现世的付丧神都当做是自己兄弟一样对待。
“刚才有人来过吗”中也也不知是何缘由,就无端有这么一种感觉。
“某人说您放了他的开黑鸽子。”药研简的回答,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说没有人来过,而另一种危机萦绕
果然还是直接干掉比较好吧
中也自然不知药研的心思,只是皱眉细思了一下他和太宰治的往日对话,一口回道“他放屁自作多情那么菜的辅助还想再和我开黑,门都没有”
药研和善地微笑起来“中也大人以后
“也可以。”中也点头答应了,毕竟每天要更早起一个半小时坐新干线什么的太伤了,他还是个正
“乱也和您一起作为转校生。”药研又说道。乱藤四郎抬起头来用力点头,充满一起吧一起吧阿鲁金的渴望眼神。这意思自然是想放一位付丧神
而中也抬起头对着乱,若有所思地说道“哦,乱以后想当爱抖露吧确实爱抖露总不能是文盲少女。”
“哼当然不会啦我肯定是完美偶像”乱大声道,尔后又借着扒饭的动作对着小笠原泰子痛心疾首地碎碎念道,“肯定有人带坏了中也大人,他以前说话都不会这样扎心的”
泰子莞尔一笑“乱酱可要努力呀干巴爹”她给自己的闺蜜握拳加油。
乱哼偏心坏女人整个心眼都歪掉了
泰子
饭后,中也便来到楼上整理要带的行李,衣物不需要带很多一两件就够了,
“唔,不过不知道明天去的时候能不能拿到制服”
还有许多生活用品也不需要带,周末要回来,直接买新的吧中也猛然间拉开抽屉,一顶没有待
这是
“咚咚咚”
药研听到中也跑下楼的声音。
“我想起件事,出门一趟”
戴上兰波那顶可以称得上是中古的帽子,将那本册子揣
碑上无名,有着些许纹样的一面歪斜的朝向西方,朝向着日头最终会落下去的地方,也是兰波再也回不去的故国的方向。
中也依靠着石碑,脖颈向后仰,后脑勺和帽檐抵
从崖边望出去,
红云浸染,朱红色的海面,有黑色的海鸟振翅盘旋,他的视线不由得随着那个如符号般的黑点移动
他的出生是伴随着“红”与“黑”的,
赤红的日,黑色的土,孕育灵体;
猩红的流溢,殇残的混沌,编织躯壳;
中也,你就是你,你很好兰波最后看着他的那个画面犹
“真是不痛快。”墓地无人,中也还是背靠着墓碑,但就像是正面对着什么人说着,“留下一堆的麻烦”
他掏出怀里的扉页已经泛黄的册子,那日太宰治很隐蔽
联系着他知晓的情报,中也隐约中看到了什么交织的痕迹
那个实验,魏尔伦的目的,兰波试图取荒霸吐将试作甲二五八番脱离装置
脉络错综复杂地交织着,人生不同于推理,一切因果交织的关键点不会有上帝之笔着重落墨,那么又该如何抉择呢
他陷入沉思,骤然山崖上的高风吊起,哗啦啦,书页夹着纸张脱离了腐朽的装订线,犹如天际的黑鸟一般向着暮霭沉沉之处翩飞而去。最终它们会失去借力的风,然后触及海面,咸涩的海平面会一点一点缓缓地侵蚀它的字迹,也可能直接是一个大浪打来一口吞没
咸腥的海风呼入鼻腔,
「这魂魄已然何去何从」
「就飘向那稀薄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