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妍笑着点零梨绣“你可得把她们两个好好带一带,我瞧着她们可是没有你和姜锦的半分眼力见和细心。”
“听了主子这话,奴才的这颗心呀,才总算是放下来了呢奴才可是巴不得那俩丫头不得主子的欢心,这样,奴才就有理由长长久久地留
“你这促挟的”
梨绣瞄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道“主子,八贝勒那边好像不大好了。”
“什么”莯妍惊讶地看着梨绣,怎么可能呢这位
“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刘御医昨晚直言道,那只簪子位置极为凶险,虽是拔出了,却也是险中又险的,至于八爷日后能不能醒,什么时候能醒,醒来后又会不会有什么其它妨碍,都未可知,喜子今儿一大早就出去打听了,是昨儿
莯妍摆了摆手,都是伺候的太监夸大了,还血一盆子接一盆子的往外端别一盆子接一盆子了,就是只端出来一盆子血那都是要命的事儿,不过是擦洗时血染红了盆中的水罢了,不过刘御医也算是御医院里难得的实诚人了,他行事从不像其他御医那般保守,也一贯是敢于直言的,要不然八福晋也不会特意找他来救命,刘御医既然这么了,怕是这位阿其那是真的悬了。
“主子。”茴棉
莯妍和梨绣对视了一眼,不会这么快吧
“叫进来。”
“奴才请主子安。”
“起来,直接。”
“嗻。”喜子站起身,他一脑门、一脖子都是汗,被毒日头和暑气熏得红黑色一直从脸上蔓延到脖子根,他脸上的表情似惊似喜,满满都是复杂“主子,万岁爷废太子了。”
啪
莯妍看着地上碎成四瓣儿的描金花的浅盘子,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这就二废太子了
如今,直郡王被圈
四爷露头了。
若是康熙还有十数年的寿数,四爷这会露头那是大大的不好,但是
莯妍回想起昨儿见到的那张脸,红润的气色之下让人很容易忽略那双暗沉的双眸,而且,那过于红润的气色,本身它就不正常
莯妍一手捂着胸,默默地平复着思绪。
不能乱,不能乱,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乱
莯妍只觉得大脑空的慌,直接问道“爷怎么”
“主子爷下令府内闭门谢客。”
“主子。”
“。”
桔织捧着一个祥云纹兰锦缎皮的帖子道“十四福晋的帖子,邀您三日后赏菊品蟹。”
“回拒,就我如素、抄经、祈福。”
“是。”
莯妍煲上汤后,留茴棉
一连三日,莯妍除了煲汤就是抄经,汤水也不止就给四爷一人,书房里为四爷忙活的邬先生几人都能早晚各分上一碗,四爷更是一四碗打底的往里送,膳房里的砂锅炉子上是从早到晚的燃着,从未有一刻熄火的时候,为了避免闲话,莯妍
也因为这样,莯妍不好再像以前那般轻易地掉包食材,只能
一开始莯妍还有些担心汤的效果,不过瞧着虽未出过府门,却一连三
梨绣快步进了屋,一把掀开南瓜珠的碧玉帘子,急匆匆地道“主子。”
莯妍微蹙了蹙眉,没有应,笔下也没有丝毫停顿,又过了一盏茶有余,莯妍一直到抄到完了这刀纸,才笔吐出了一口气。
莯妍把毛笔置
“主子,八贝勒醒了。”
莯妍饮茶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梨绣“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刻钟前,是李德广报来的信儿。”
莯妍垂眸,用茶盖轻刮了两下茶水后,一口把杯中的茶水饮,然后才道“把库房的册子取来,再叫宋嬷嬷去药材库房取一份来,告诉宋嬷嬷就比照着当初大福晋重病时的礼再重个,恩,两分吧。”
梨绣听了莯妍的话一愣,哪有爷们儿的礼比照着福晋的礼来的就算是郡王福晋那也不成啊
但梨绣瞧着莯妍垂眸沉思的模样,什么话也没,福了福身就下去了。
莯妍瞧着梨绣离开,啪的一声就把茶杯重重地置到桌案上“呵你都想对我男人下死手了,我还踏马跟你顾那层脸皮。”
莯妍重新提笔,才抄了一行,却
莯妍手上不过片刻的停顿,一滴黑色的墨滴就落于纸上,不过米粒大,可还是费了。
莯妍再次搁下笔,闭眸想着八爷和八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