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还没飞起来一回,他们就要打道回府了,钟离说他还有事要做,左枯跟达达利亚回到新府邸。比之前更大气许多,也增派了更多人手。
不像住人用的宅子,反而像美的笼子,禁闭的牢房。
左枯的住处还是挖了一个人造冷泉,安排了两名笑容和蔼的中年妇女照顾他衣食起居。
“为什么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
达达利亚的借口很蹩脚“太贵了。”
左枯才不信他的鬼话,不过人多也热闹起来,省了很多事,就
他遣散了下人,独留自己跟对方的私人空间,说“你到底还想纠缠我多久,以为戴上了个面具再偷偷摸摸跟踪我,我就当做不知道吗”
多托雷“”
他以为左枯是还
“你说什么”多托雷眯起眼,“你要不要再好好看清我是谁我可不是那个愚蠢的切片”
“你多托雷你怎么来璃月了女皇派你来的”左枯瞬间就想到是进度太慢让女皇生气了,直接派了最残忍无度的第二席执行官速战速决。
“任务的话我可让任何切片去处理,只有你,左枯,我不想让任何人染指你,就只能够亲自来了,有什么问题”
问题问题可大了
左枯把“我不想看到你”写
左枯沉下目光,冷声道“你少来侮辱人”话音刚落,多托雷神出鬼没闪现
多托雷可是个疯子,不像温柔切片那么好说话的。
“我说过,不要试图激怒我,你讨不到好处的”只打了一个照面,多托雷就看出左枯的身体还
左枯想了想觉得多托雷说得对,他心高气傲,只需要别人的盲目顺从,想活命就只能乖一点。
“疼,抓疼我了。”有一段时间没接触,左枯似乎更媚了,秀气的眉紧紧蹙起,眼睛里的蓝也浅了许多,像一眼望不到头的蔚蓝大海,瞬间就攫取了多托雷的眼神。
他没什么表情,但气势如压城的黑云来势凶狠,上次那么狰狞还是
太累了,要讨好一个人真的太累了。
左枯的本性就不服软,要他去迎合一个他讨厌的人,比饿上三天还难受,更难受的还有多托雷,他对左枯又爱又恨,何时见过他这么矫糅做作过
脸色黑如锅底
这可冤枉左枯了,他凶巴巴道“那你觉得我不给你好脸色才算是没
“你怪我”多托雷一时气急,掐住了左枯的脖子提起来,脚尖离了地面,唯一的支撑点
死吧,死了也好,去他的多托雷
多托雷很快也意识到他的状况不太对,赶紧松了手,没想左枯暗器
多托雷垂下的视线意味不明,蹲
头
管多托雷躲得很快,这么近的距离,面罩还是被沾染上了一些,他摘下面罩,红色的眼里蕴含无限怒火。但是他表现得十分平静,拽起左枯的衣领走进一家无人的房子,将他摔
左枯的身体本就抽疼得厉害,这么一摔可把五脏六腑错位了,他用一没脱臼的胳膊往外爬,要掉下床板之际,脚踝遭人一扯就被拉回去,紧接着双腿分离,男人压上来。
左枯瞪圆了眼睛,大喊他的名字“多托雷你不是最厌烦我吗那为什么不”他的嘴巴被塞了布料,接着起伏不停的胸口一凉,多托雷低头就咬他下颚,那不是吻,牙印留了一个又一个,他不顾左枯挣扎,再废掉另一只胳膊。
左枯彻底疼得叫不出声来,密密麻麻的汗流进眼睛里,看东西都困难,强烈的异物感叫他弓起腰,血丝爬上眼白,血红一片。
突然,多托雷停了下来,他看向门外。
达达利亚的声音传过薄薄的门扉,一门之隔,他就能见到门后的惨状“博士,这里是璃月,容不得你胡来”
“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别插手这件事。”多托雷的声音沙哑如困兽,再凑到左枯耳边低语,“你男人来救你了,很开心哈,让他看见我对你这样,会不会生气没用的,你不顾后果惹怒我,我不会就此罢休。舍不得你死,我就让你活着,供我玩乐”
他要扯左枯衣带,掉出来一块烫手的护主神之眼,它很黯淡,跟左枯的生命一样。
多托雷心头一跳,不由得紧张起来,扯下左枯嘴里的布,他已经虚弱得晕过去,好
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达达利亚仍不死心“你要是真杀了他,女皇陛下不会放过你的”他已经做好准备冲进去救人。
濒死的时候,左枯记起来了一些事,很久远的事,久远到他回忆了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