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猎人学院里把公爵捉出来并没有那么难。
女王蜂的能力本就强悍,即使楚渊只算得上半个虫实力也不可小觑,再加上殷无玄的助力,
更何况还有花镜这么一个开了挂的存
一切结束后,花镜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能说出口“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他知道黑蚺多不让人省心吗我一个不注意那边就缺胳膊少腿了。”
“我好不容易给黑蚺拉扯大,终于实力强大,不用太担心了,我能顾得上别的伤员了,结果那玩意又要搞死黑蚺,他不知道黑蚺能长这么大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吗”她难得的情绪激动。
红狐却难以轻松起来,他有些忧愁道“可是女王蜂最后的一只到底去哪了黑蚺万一真的遇上了”
“哦,那个啊,没事。”花镜冷静下来,随口道“我和他之前打了一场,没打过。”
“不过我认可这个女婿了。”
红狐啊
什么玩意儿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他咋啥都不知道啊
另一边的皇宫,王和公爵。
此刻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人。
兄弟两人都敛了笑意,王冷声道“你别做的太过分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公爵笑了笑,讽刺道“你总是这样“软心肠”。你当了王又有什么用,他也不是你的。”
他仿佛没看见王愈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你是
公爵只是笑,“所以你永远也得不到他,永远只能
他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清,“你和我都是一样的心思,我们都没干净到哪去。你别说你没想过把他变成你的东西。”
公爵叹息一声“你我都曾产生过“他是我的”这样的错觉,但你该知道,以他真正的性格他永远不是任何人的。”
“不把他真正由内而外整个摧毁,他怎么可能肯乖乖成为我的所有物”公爵释然地笑了笑,“不过现
王沉默着,脸上没有什么波动,看着公爵的样子仿佛只是
公爵舔了舔唇,脸上还蹭着些许血迹,王那张无悲无喜的脸让他心中愈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你的脸上无时无刻都带着面具,我真好奇你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情感。”
他咳了几声,唇边渗出些许血迹,大约是之前被打的,可他混不
“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吧。”
“小七从未替我做过事情,即使是
“父王一开始是打算将他送给我,可父王最后还是将他送给了你。他从未骗过你,也从未害过你,他说想让你坐上王位,也是真心的。”
公爵满意地看着王猛然瞪大的眼睛“你每次计划提前泄露,遇到刺杀,
他有些怀念似的“小七到底还是猎人出来的,干净得很,根本不知道这些手段,他嘴又笨,每次都解释不清,每次都被你手下的人罚。”
他带着餍足的表情眯了眯眼“他唯一一次做错了事也是因为好心办了坏事,不过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了,不是吗”
“不过说起来他现
王之前云淡风轻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一贯带着笑意的眸子阴沉极了。
公爵见状更开心了,笑道“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有句话我早就想问了知道被你日日辱骂的“父王的狗”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心里什么感受”
“啊我的王”
公爵笑着,像极了一条动人心魄的美艳毒蛇。
事情结束了。
殷无玄郑重道“我认为不能把事情全盘托出,有些部分必须要对公众隐
楚渊面色冷淡,话却透着狠厉“我不管那么多。别人死不死无所谓,我只要还肖沉一个清白,那是他应得的,他值得。”
他嗤笑一声,撇了一眼王“再说,帝国陷入恐慌和肖沉有什么关系,这只能说明这位无能。无能的王灭国也是早晚的事,不差这一件。”
楚渊算得上是半个女王蜂,实力的强大让他变了不少,也不再忌惮王。更何况这人曾经估计也伤害过肖沉,他对王没必要有什么好脸色。
王没有理会他们,脸上没了一贯的笑意,很疲惫似的,谁也不知道刚刚
他语气淡淡,下令道“让他们把查到的都公布吧,一定要快。”
他们都心知肚明,以肖沉消失之前的状态,留给肖沉的时间不会很多了。
只希望他们来得及,能赶
官方通报了所有的事情真相,人们这才
官方这一次
是因为要救出困
他是为了保护帝国的人民,不是广为流传的因为实力强大而膨胀。
人们也逐渐了解,黑蚺
甚至肖怀冰的身份也做了解释,这一次人们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肖家遗留
而黑蚺因为这个受了冷嘲热讽和家人的疏远,一个战士
人们也知道了,一直以来保护他们的战士,根本不是什么虫族,只是一个被改造的人类胚胎。
他有着人类的身躯,和比大多数人类更为纯净勇敢的心。
更多的人也注意到了这次官方同样
哪里哪里的器官是整个坏掉的,哪里哪里的感官是损坏的,有人粗略地统计了一下,一张单子只看了一段,黑蚺的大部分器官就已经换过一轮了。
有评论说而且他还是个oga,这样的身体已经算得上是残缺了吧,他将来还能有自己的孩子吗
一片沉默。人们心里大都明白,基本上是没有可能了。
人们逐渐意识到,黑蚺为了帝国究竟付出到了什么地步。而这样一个人,他们居然之前还那样对待他。
人们开始悔恨,开始道歉,乞求黑蚺的原谅。街上的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原了,恶搞的海报写真仿佛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黑蚺的墓地门口也放满了花束。
他们竭所能地弥补着,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歉,有人成群结队
黑蚺一如从前一般销声匿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人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黑蚺可能已经死去了。
就死
他们亲手杀死了保护帝国的英雄。
他们背叛了黑蚺。
这个一生都
这是帝国历史上最讽刺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