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桨和秦妗
许是因为之前一直
到房间的时候,闻桨到池渊的消息, 说是晚间的饭局推迟,问她这边结束了没有。
闻桨点开键盘,一句话才打了几个字, 屏幕突然跳了下。
许南知来电。
“南知”闻桨从浴室里找了条干净的毛巾擦头
许南知语气不高地“嗯”了一声,又问,“容姨说你出去办事了, 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边一时半会可能没法结束,晚点还有个饭局。”闻桨站
“你
闻桨说了个地址。
许南知沉默了几秒,“行吧, 我过来找你。”
“好。”
挂了电话, 闻桨
闻桨我这边结束了。
池渊我
闻桨
池渊几个领导也
闻桨好的, 不用麻烦周程了,我自己过来。
池渊
结束和池渊的聊天,闻桨给秦妗
没等秦妗的回复,她就将手机放了回去,然后进浴室吹头
出门前,闻桨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眼挂
她下午的时候翻过酒店的介绍册,二十二楼一整层都是赌场,周程虽然没有亲自下来,但却一直等
见到闻桨,他略微颔首打了声招呼,“闻总,池总他们
“过去吧。”闻桨说。
这里的赌场并不像闻桨所想的那样烟雾缭绕,除了有些闷热之外,空气里并无其他异味,反而还飘着一缕淡香。
进到里面之后,她
包厢里已经坐了一桌,池渊坐
他手里捏着几张牌,手指修长骨节凸起,姿态懒散,神情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并不
闻桨走过去和其他几位领导打了招呼,有人起身要给她让座,池渊抬手拦了下,同时也跟着站起身,“不用,你们玩,她坐我这里。”
说完,他将手里剩下的几张牌递给她,手撑着后边的椅背,俯下身靠近她耳边,低声问,“桥牌,玩过吗”
桥牌是起源于英国的一种扑克牌玩法,种类比较繁多,闻桨以前
“玩的不多。”闻桨翻开手里的牌,“也不怎么会玩。”
“没事。”池渊从旁边勾了张椅子,和她说了现
“”
闻桨刚开始确实不怎么熟练,但架不住脑袋灵活,几局下来之后很快摸熟了玩法。
玩到最后,不仅没怎么输,还赢了不少,只是后来为了照顾几个领导的面子,又故意输了些回去。
酒店赌场的筹码跟外边赌场不太一样,比较有设计感,硬币式样,上面刻有不同的图案,分别代表不同的价值,整体感觉有点像纪念币。
闻桨还是头一回见,结束散场时,拿了几个
“喜欢”池渊问。
“还好,只是觉得这个设计挺新奇的。”闻桨将筹码放回桌上,温声问,“什么时候去吃饭”
池渊以为她是着急回去,旁敲侧击地劝道,“你等会还有事如果没事的话,今晚就留
“没什么事,只不过晚点有个朋友要过来。”
池渊挑眉,“谁”
闻桨看着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咂舌道“一个你们两见面就会打起来的朋友。”
“”
许南知是
等吃过饭后,池渊送几位领导回房间,闻桨因为心里想着许南知的事情,先一步回去了。
她其实对于许南知的到来有些诧异。
以往国庆假期,许南知都会和许父许母去老宅吃饭,如果没其他事情,差不多都会
许南知一见到闻桨皱眉头,就知道她要问什么,抢
闻桨眉梢一扬,走到沙
“他们想让我去相亲,我没答应。”
自从许南知和谢路分手之后,她的婚姻大事就成了许父许母心里的大事,
闻桨靠着沙
“早忘了。”许南知答得干脆,说完对上闻桨担心的目光,抬手按了按眼皮,沉默半晌才松了口,“伤口结痂了还有疤痕存
不是不想忘,是压根就忘不了。
许南知和谢路的好友圈重叠度很高,又是同行,就算有心想要避开,可总是会
无论好坏,但那也都是与他相关。
感情的事情冷暖自知,别人没有办法完全感同身受,闻桨不知道怎么安慰,许南知恰好也不需要安慰。
她很快借着别的由头将这个话茬翻了过去,“我听说池大少爷最近天天往你办公室送花呐”
“”
闻桨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件事情上,端起茶杯凑
许南知哪里能放过她,轻笑了声,“他这是
闻桨避重就轻,“你现
“八卦也得看是谁的事情啊,要是换了别人,我连问都懒得问。”许南知微眯着眼,侧身胳膊搭着沙
闻桨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许南知眉梢微扬,“现
闻桨故作认同地点了点头,“可能是有一点吧。”
“”
许南知心情算不上多好,来的路上还带了几扎啤酒,
这会酒晕人,两个人还没聊几句,她就叫着困,倒床上不到三分钟就睡着了。
“”
也不知道她到这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桨下午睡得足,这会没什么困意,怕许南知半夜醒来口渴,她起身去烧了壶水。
等水开的间隙,闻桨
园区有夜场活动,十一点开始,十点多的时候酒店外面就已经开始有了热闹的动静。
闻桨站
她走过去接起来。
池渊不知道
闻桨停了两秒,“他们怎么来了”
“他们无聊,过来玩。”他笑了起来,声音很好听,有点低音炮,“你要过来吗”
“我不来了,你们玩吧。”闻桨捏着手机,眉眼低垂,“南知喝醉了,我不放心。”
“那怎么办,我已经和他们说你一定会过来,况且”池渊刻意停了下,话里带了几分笑意,“我已经到你房间门口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房门被敲响。
“”
闻桨挂了电话过去开门。
池渊站
他抬手晃了晃,卷起的衣袖往下滑落几分,露出胳膊的肌肉线条和手腕脉搏处的一颗小痣。
闻桨错开视线,抬头觑着他,叹了口气,“好吧,你等我几分钟,我和南知说一声。”
池渊笑,“行。”
许南知睡得沉,时间又太晚,闻桨不打算麻烦秦妗,只
聚会地点定
闻桨是去了才知道,来的不仅只有肖孟和唐越珩,向家的两兄弟向宁琛和向成渝也
除此之外,还有好些其他家的公子哥千金小姐。
闻桨进去的一瞬间就想走,池渊察觉到她的意图,抬手将门落了锁,还将门栓给别上了。
“”闻桨翻了白眼,“我又不会跑。”
“是我怕你跑了。”池渊懒洋洋地笑,“走吧,过去坐。”
肖孟招呼着起身让了座,闻桨和池渊一同坐
闻桨和宋嗔聊了几句,得知她现
“那你现
宋嗔“
闻桨恍然地轻啊了声,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羡慕,“我以前也
“是吗,那还挺巧的。”宋嗔笑了笑,漂亮的眼睛里荡着一抹亮光,“你知道今天来是做什么的吗”
“什么”闻桨还真不知道。
宋嗔倾身靠近她耳边,“你旁边那位等会要跟你表白。”
“”
见她呆滞的模样,宋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你说着玩的。”
闻桨眨了下眼睛,刚刚因为过度震惊而飞走的思绪逐渐回笼,摇摇头,说了声,“没事。”
之后宋嗔又和她聊起了别的,其中就包括她从唐越珩那里听来的圈内八卦,有些还是盛华旗下的艺人。
闻桨见她说得起劲,抿了抿唇,没有出声打断她。
快零点的时候,房间里出去了几个人,闻桨没怎么注意,正好池渊凑过来和她说话,就把这茬忘了。
“是不是有点无聊”池渊问。
闻桨回过神,“还好。”
他抬手看了下时间,“等会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
闻桨话还未说话,房间里的灯突然不声不响地灭了,紧闭的窗帘遮住了最后一丝亮光,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闻桨不知怎么突然想到宋嗔刚刚说的话,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刚要起身,池渊却
他刚喝了酒,体温偏高,掌心有些热。
闻桨无意识蜷了下手指,指尖不小心刮过他的手心,她回过神,将手抽了回来,“没有。”
池渊往后靠了靠,莫名笑了声。
下一刻,房间的角落突然传来英文版的生日快乐歌,紧接着,肖孟端着一个点满了蜡烛的蛋糕缓步朝客厅走来。
室内开始有了微弱的光影。
闻桨像是意识到什么,回过头看着池渊,“你今天生日”
他“嗯”了声,依旧姿态懒散地靠着沙
房间里的安静只有几十秒,大家开始起哄,肖孟将蛋糕放
池渊随手拿起沙
肖孟笑骂,“滚。”
周围陆陆续续围了一圈人,池渊
闻桨看着他的侧脸。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轻阖微颤的眼睫留
十几秒的光景,他重新睁开眼,略微倾身吹灭蜡烛,黑色的衬衣拉出好看的脊背线条。
闻桨还未来得及回视线,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恶魔之手,试图将池渊的脑袋摁进刚刚拿掉蜡烛的蛋糕里。
“”
拿蛋糕整蛊人这游戏还真是不分年纪。
池渊反应迅速,
“行行行,你过生日你最大。”周围人笑。
池渊抬手刮了下额角,坐回原位,
闻桨不知道他今天过生日,自然也就没准备礼物。
池渊明明知道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等完其他人的礼物,他歪着脑袋看她,语气带着几分调笑,“我的礼物呢。”
闻桨盯着他,强行压下内心想打人的冲动,故作委婉的暗示,“我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
“这样啊。”池渊笑得漫不经心,“那不然,你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当礼物也行。”
看着他这幅不正经的模样,闻桨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生日愿望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愿望。
她果断拒绝,“不行,你想要什么我回头可以补给你。”
池渊笑了起来,连着语气都带了几分笑意,“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闻桨突然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但话已经放了出去,再反悔又不太合适,只能硬着头皮说“
池渊轻啧了声,神情好似有些苦恼,话里带了几分若有所思,“那我得考虑考虑。”
“你亲我一下和我亲你一下哪个比较违背你的意愿。”
作者有话要说桨桨
池总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