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炀释放身上的信息素, 量安抚阮眠, 低声问“兔兔,你带抑制剂了吗抑制剂放
一般情况下,oga都会
阮眠抿了抿唇,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提前
他红着脸,半天都没有开口。
卢炀忍不住催促道“兔兔你告诉我抑制剂放
阮眠紧张的攥着手指, 含含糊糊的说“我没带”
卢炀看着脸颊涨红的阮眠, 有些诧异的皱眉, 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阮眠可能是提前
oga的结合热都有规律可循, 阮眠身为医生, 不可能对即将到来的结合热没有准备,除非他的结合热本来不该是今天来, 他是突然
卢炀看着他羞赧的模样,不由有些想笑, 又有些后悔。
早知道他就不逗小兔子了, 是他忘了小兔子容易
阮眠的原形是兔子, 自然会受到兔子天性的影响,容易
他有些愧疚的摸了摸阮眠的脸颊,柔声道“我去医务室给你找药,你乖乖等我一会儿。”
阮眠感受到他的触碰,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卢炀的手微微有些凉,阮眠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心,抓住他的衣服不放。
“兔兔,你先放手,我去去就回。”
阮眠眼角带着一点泪光,委委屈屈的道“卢宝贝,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
卢炀明白oga
阮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我不想让你走,你已经离开我四年了,我不想让你再离开我。”
这是他最惧怕的东西,如果卢炀现
卢炀听他提到这四年的分离,心软的一塌糊涂,瞬间忘了理智,顺势躺到床上,伸展手臂,把阮眠抱进怀里,释放身上信息素,让自己的味道温柔的包裹
阮眠眼神朦胧,全身
卢炀看着怀里投怀送抱的小兔子,手臂都僵硬得不知道往哪里放好,怀里的小兔子柔柔软软,全身滚烫,偏偏还没有自知自明,一点也不老实。
卢炀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被小兔子这么贴着,这滋味儿实
“卢宝贝,我好难受啊”阮眠的声音平时就有些软,现
卢炀被他喊得心都酥了,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温柔的哄着他,“兔兔,我就离开一小会儿,去拿一个抑制剂就回来好不好”
“不要,你别走。”阮眠黏黏糊糊的扒着他不放,急得差点哭出来。
卢炀只得躺回来,赶紧把他搂紧,轻声安抚,“我不走,兔兔乖,别怕。”
清冷低沉的声线,带着不可思议的安抚效果,阮眠听到他的话,放松的安静了下来。
阮眠
“卢宝贝,我想让你抱抱我。”
“好。”卢炀自然是由着他予取予求的,手臂微微用力,密不透风的把他抱紧怀里。
“卢宝贝,我还想要闻你的信息素。”
卢炀情释放更多的信息素,他和阮眠都是纯血,信息素的契合度极高,对阮眠起到的安抚作用很大,但是同时,卢炀的信息素对
他轻咬住下唇,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轻喘压回喉咙里,讨好地蹭了蹭卢炀的手心,声音软绵绵的道“卢宝贝我还想让你吻我。”
oga的本能,让他
卢炀果然如他所愿,低头噙住他的唇,温柔的亲了亲他,给了他一个温柔无比的吻,唇齿相依,这是
一吻结束,阮眠乖乖的靠
卢炀揽着他,眉头微微蹙起,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阮眠现
这艘战舰上,基本上大多数人都是aha,阮眠现
他只要一想起这种情况,心里就忍不住阵阵的
如果让刘明虎去取抑制剂,势必会耽误时间,因为军队的战舰上几乎不会出现oga,所以战舰上备用的抑制剂很少。
如果出现oga突然
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阮眠后颈的腺体。
阮眠全身倏然震颤,仿佛有一道电流涌入他的身体,他不受控制的嘤咛了一声,身体酥软的更加厉害。
卢炀听到他的声音,突然低头,声音暗哑的沉声道“兔兔,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吧。”
现
“嗯”阮眠泪眼朦胧的抬起头,脑海里根本分辨不出卢炀说了什么,反应有些迟钝。
卢炀把他抱进怀里,低头深深的吻住他的唇,辗转纠缠,呼吸缠绕。
阮眠抱着卢炀的肩膀,全身无力的接受这个吻,
良久,卢炀微微后退,离开阮眠的唇,阮眠不自觉的追逐过来,又吻了吻卢炀下唇,委屈巴巴的看着卢炀,似乎
卢炀浅浅地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抚过阮眠的后颈。
阮眠对卢炀毫无防备心,即使oga后颈的腺体不可以轻易触碰,特别是不可以让aha碰,他也没有丝毫不让卢炀碰的意思,只是眸子平静的盯着卢炀看。
卢炀的手指动了动,阮眠微微蹙眉,腺体被触碰的感觉很奇怪,他想要远离,也想要靠近,但是他没有动,依旧乖乖的任由卢炀摸他的后颈。
卢炀看着他白皙修长的后颈,眸色深了深。
“兔兔,让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阮眠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轻咬了一下舌尖,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抬眸看着卢炀,露出迷茫的表情,声音有些颤抖的重复道“临时标记”
oga面对标记的时候,总是有些本能的惧怕。
卢炀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生的得极为好看,眸子极亮,眼尾上翘。
现
卢炀低下头,怜爱的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柔声说“兔兔,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现
阮眠呆呆的定住,一时忘了反应,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突然
他愿意被卢炀标记,可是好像不该是
他只要一想到,因为他禁不住诱惑,无法控制的迎来了结合热,所以导致卢炀逼不得已的标记他,他就羞窘的想要找地方
卢炀看他蹙着眉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没有再让他为难,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道“兔兔,我去给你找抑制剂,马上就回来。”
阮眠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人也越来越虚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他心里盘算着怎么能
他刚要离开,阮眠突然伸出白细的手腕,伸手拽住他的衣摆,声音低低的说“卢宝贝你给我标记吧。”
卢炀诧异的回头,“兔兔”
阮眠垂着眸子,神色安静柔软,没有再说话,只有耳垂红的像滴血一样。
战舰外,海盗不时挑衅的轰鸣几声,屋内却徒然寂静,空气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阮眠松开手,轻轻抿了下柔嫩的唇角,一言不
他伸手轻轻的撩开把脖颈上的碎
把最脆弱的地方,坦诚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