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比来时多了一条路,黑漆漆的,瞧来与其他的岔道并无二致。谢怀瑜向崔寒望了一眼,崔寒笑道“无论师叔选择哪条道,弟子跟着便是。”谢怀瑜道“说得好听,若我选错了,你定会
谢怀瑜道“你这样油嘴滑舌,我以前倒是没看出来。”向新出现的小道走去。崔寒跟
谢怀瑜轻哼一声。这条道再无岔路,二人行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到了地面。此时明月高悬,已是夜晚。谢怀瑜长舒口气,抬手连
谢怀瑜只觉他一抓之下,指如铁箍,甚是有力,与他一路言听计从之做派大不相符,心道“这番折返,自然凶多吉少,他
谢怀瑜返身而奔,见崔寒跟
谢怀瑜只觉周身灵力仿佛无穷无,即便带了一人,全力奔跑之下,连人影也要消融
二人眨眼就回到了清虚谷主殿外,谢怀瑜放慢脚步,敛灵力气息,殿中诸人正凝神观战,竟无一人
她向里一望,心中“啊呀”一声,暗道“这么久过去,他俩还未分出胜负”只见大殿正中,有两人正隔着三四米远伫立不动,身周空气彷如凝滞。众魔修不敢靠近,连岳媺都扶着颜宿远远站着,面色沉凝。
这两人正是公冶水和刘鸿元。谢怀瑜见他二人气机锁定彼此,身周灵气狂涌相抵,心道“他们
原来两人身为还虚期大能,举手抬足间,可令山崩地裂。殿中魔修固然可以退避自保,仙修却都动弹不得。刘鸿元担心危及同道,比斗间难免缚手缚脚。公冶水高傲之极,见他如此,知他心中所虑,配合他近身缠斗,一来二去,灵力胶着,便有了眼下一幕。
岳媺见状,心中又急又气。急的是担心义兄公冶水受伤,气的是己方明明占据上风,公冶水偏要给敌人可乘之机。但两个还虚期的修士比斗,旁人再是担忧,也无法插手。
谢怀瑜目不转睛,暗暗为刘鸿元祈祷鼓劲。又过了半晌,半空中灵气激荡,公冶水一连后退七步,方稳住身形。刘鸿元却是踉跄退了八步,跌倒
众魔修被掀翻
刘鸿元面色灰败,一语不
岳媺松了口气,娇笑道“大伙儿有目共睹,这一场,是我义兄赢了。”
有仙修不服气道“若非你们事先下毒,损耗刘山主功力,怎能是他对手”岳媺微笑不语,公冶水却猛然睁眼,双目如电。那人心中一瑟,讪讪不言。
岳媺娇滴滴地道“现今已尊诸位之意,比了两场,两边各为一胜一负。小妹不才,愿领教仙道道法。”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众位仙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俱是一片凄然。若说就此认输,人人都是不服。甚有人心中想道“便算输了,宁肯一死,也决不能向这群魔修俯首称臣。否则己道
岳媺掩口笑道“听闻诸位仙道高士素来自比君子,言出必行,一诺千金,不屑与我等邪魔妖人为伍。莫非今天咱们倒要颠倒了个,我们践诺守约,你们倒要出尔反尔了么有趣,当真有趣”众魔修哄然大笑。
一些脸皮薄的仙修脸上一红,做不得声。
岳媺手中出现一柄银光闪闪的尖刺,长约一尺,中间略粗,两头又尖又扁,贴
这黄袍修士正是和谢怀瑜同时入谷的天照山庄庄主危项明。他陡然左眼被刺瞎,顷刻鲜血汩汩,却极是硬气,牙关紧咬,哼也不哼一声。他身后碧衫少女剧烈
危项明厉声道“不许哭”
少女哭声立歇,却止不住地抽噎,满面恐惧。
谢怀瑜轻咬下唇,实不忍心见这女孩遭魔修毒手。她不知自己如今修为到底如何,但想前不久才
谢怀瑜将所有遁符交到崔寒手中,轻推他一把,示意其离开,自己则深吸口气,预备跳进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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