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与袁父
巫友民坐
看了眼心急如焚的两人,巫友民也没开口劝他们别着急,毕竟这事儿搁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让巫友民双眼一亮,他看向院门,“先生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袁母猛地冲向院门,可什么也没有,她有些失望,想着是巫友民听错了,袁父也面带失望。
“来了,”不想就
“阿清”
袁母看向袁清,双眼一下便亮了,她连忙扑过去,想要查看一番袁清有没有受伤,可就
一个没注意,袁母直接摔
他吓了一跳,扶住袁母的手也紧了,袁母有些疼,她跟着看过去,当她对上那双红眼时,袁母浑身都
茶轲走
袁母突然挣开袁父的手,一把揪住红眼袁清的衣领,“害你们的是我,放了阿清我偿命”
红眼袁清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他抬起手将袁父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石大师”袁父着急地看向石烂,石烂抬手制止他的话,看向袁母,“说吧,再不说实话,下场自己负责。”
袁母的视线依旧放
红眼袁清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袁母的声音越来越干涩,“我看完后觉得不对劲儿,你肯定是要想不开了可是雷丽她看得懂吗她看不懂,因为我之前瞧见过你折白花给她,她还说要送你红色的,真正的玫瑰花,我害怕她不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换了信。”
袁母将原本是一张白纸和一朵白纸花的信换成了让雷丽回去的信,末尾还说要是雷丽不回去,她们就至死不相见。
为的就是让雷丽早点回去,让田思雨打消自杀的念头。
“雷丽确实回去了,可是我没想到你们会出事儿,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思雨,”袁母跪
说完,袁母便向红眼袁清跪下磕头,袁父见此也跪下了。
石烂并没有干涉,他坐
“你”
袁清缓慢来到袁母跟前蹲下,他伸出手捏住袁母的下巴,脸色有些奇怪,“自作聪明害人害己。”
袁母一怔,“什么意思”
茶轲耸了耸肩,“人家田思雨给雷丽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要自杀的信。”
“什么”
袁母大惊。
石烂放下茶杯,袁清双眼中的红色一点一点的褪去,接着便有一身穿校服的女子从他的身体里走出来,双脚未落地,半悬着看着袁母。
而袁清虽然被田思雨上了身,可自始至终都有自己的意识,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不过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罢了,
看着面容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少女,袁母缓缓起身,双眼像是锁
田思雨身上的怨气已经少了一些了,她面上带着一些无奈,“你还记得事情
袁母点头,“记得,她和你见了后,你那几天的心情都很好,思雨,对不起,我欠你们的是这三个字没有办法偿完的,如果、如果我还能有下辈子,我愿意用我的一生为你们赎罪。”
“那天雷丽和我做了一个约定,”田思雨轻轻一叹,接着转过头看向院门处,袁母等人也跟着看了过去,接着便
“雷、雷丽”
袁母瞪大眼,“你、你”
“死了,”雷丽翻了个白眼,接着背过身,不想看袁母。
袁母被惊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此时袁清解释了一番,把田思雨去医院看雷丽,雷丽又停止呼吸的事儿说了。
“我和雷丽远比你想像的要思考得更长远,我们都清楚那时候的我们根本没办法让长辈认同,更何况雷家也不是小户人家,那对我们来说,就更难了。”
田思雨继续道,“所以我们约定好各自好好加油,等大学毕业后,咱们重聚一起,因为那时候我们至少能养活自己了,也能拿出自己所学的东西去创业,那张白纸意味着我和雷丽的未来,虽然没有笔墨,可未来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描绘的。”
“那白纸花呢”袁母颤抖道。
雷丽叹了口气,接话道,“那意味着我们的爱情,纯洁无瑕,即使那时候只是纸花,但是总有一天,我们的爱情会开成真正的鲜花”
听着雷丽咬牙切齿般的话,袁母的脸色又白又青,她确实是自作聪明了。
“也别说她了,”田思雨翻了个白眼,接着瞪向雷丽,“你连我们的字迹都认不出来,急匆匆地跑回去,拉着我就上车,半点不听我解释”
雷丽连忙缩成一团,蹲
“我喜欢练字,也喜欢模仿,所以很少有人能分辨出我的字迹。”袁母不想她们吵架,赶忙解释道。
她们生前就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的
“我死的时候还
此时,田思雨身上更透明了,“我再问你一件事。”
袁母也意识到什么,她赶忙点头,眼泪都没去管了,“你问。”
“那张照片,是你”
“不是我,”袁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那张她和雷丽
田思雨闻言笑了笑,接着伸出手,雷丽唰地飘过来牵住她的手,脸上带着美滋滋的笑。
“你做的那些事,我们不会原谅你。”雷丽冷哼一声看着袁母道。
袁母抽泣着,“我不值得原谅。”
想到这些年心里压着的那份感情,袁母咬住牙看着田思雨大声道,“田思雨我喜欢你”
田思雨听见这话的时候正好是整个灵消散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惊讶,而腾
“还不快去。”
雷丽只得冷哼一声,跟着石烂招过来的鬼差去了地府。
巫友民见此搓了搓有些红的眼睛,“先生,刚才的田思雨是她死前留下的怨气成灵的,那现
“怨气能成灵,那就说明田思雨一直没去投胎,她
袁母说出那句话后,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石烂看着她,“她们没
“我还,我做牛做马都还,”袁母抹干眼泪,接着向石烂深深地鞠躬,“多谢您,石大师。”
袁父与袁清也连忙道谢。
等袁家人走后,茶轲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我要是雷丽她们,一定气死了”
“她们本来就死了,”巫友民小声提醒着。
茶轲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孽,才会遇见袁清他妈那种猪队友。”
石烂摇了摇头,“准备一下,下一位有缘人已经
茶轲和巫友民不再说笑,该打扫就打扫,该泡茶就泡茶。
十几分钟后,一对母子坐
两人外面穿着十分朴素,但是脖子上挂着的粗金链表示两人只是低调而已。
“我们是哭灵人。”
所谓哭灵人,就是职业哭灵堂的人,他们会根据死者家属的要求进行哭灵。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