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这一手”陆小凤惊叫出声。
西门吹雪也没有料到江凝紫让他准备的长绸竟是这个用处。
但是江凝紫使出这一招却有
江凝紫可不管观众是否惊讶,她
“你输了。”她看着公孙兰,叙述这个事实。
公孙兰的双臂和身体都被裹
“我输了。”公孙兰认输倒是认得干脆。
她抬头望着江凝紫今日极为致的打扮,和与她身上的衣裳类似的小设计,嘲道“你今日不就是为了证明我这个姓公孙的公孙剑舞还不如你吗行,你赢了”
江凝紫垂眸,将残影剑入剑鞘“我没你想得这么无聊,我练这剑舞的时候,你还不知道
公孙兰冷笑一声,别过头不去看她。
江凝紫也不理她,留着被绑住的公孙兰自己
西门吹雪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我们回家吧。”
江凝紫不出意料的赢了,西门吹雪却看出她的兴致不是很高。
一旁的陆小凤指着公孙兰问道“那她怎么办”
江凝紫挑眉道“怎么,陆大爷对她感兴趣”
陆小凤
江凝紫疑惑道“我找金九龄做什么”
陆小凤看向公孙兰道“你不是打算把她缉拿归案的吗光是她化名做下的那些恶事,就能到衙门领取极为丰厚的悬赏了。”
他着重强调“她比崔一洞值钱多了。”显然这人是听说了江凝紫把崔一洞送进衙门换悬赏一事,才有此一说。
江凝紫盯着他道“但是你脸上写着,我这么做就是个恶人。”
公孙兰可比崔一洞美太多了,能引得陆小凤怜香惜玉,一点都不奇怪。
免得让陆小凤多想,江凝紫还是解释了一句“江湖事江湖了,我没打算拿她换悬赏。”
会用崔一洞换悬赏,江凝紫也是考虑到这是
她估计铁心兰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只是将崔一洞定住。
可是崔一洞主动送上门来,放他走是不可能的,送去衙门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瞧,便是花满楼对此都没有意见。
陆小凤放下心,继而问道“那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江凝紫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我没想好。”
或者说,她是刻意不去想要把公孙兰怎么办这件事的。
公孙兰再怎么随意杀人,也是公孙剑舞的传人,甚至是为数不多的传人,江凝紫对她不可能和其他人一样。
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公孙兰手上多事无辜之人的鲜血,她凭什么因为学的是公孙剑舞就逃脱惩罚
一时之间,江凝紫想不明白该拿公孙兰如何,但是清楚,是万不能随意放她离去,再
花满楼从聚缘楼翩然落下,走到江凝紫面前道“恭喜。”
江凝紫应了一声,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意,而是问“花公子怎会来此”
花满楼道“此前一役,我既
他轻抚双眼“可惜不能目睹你的剑法。”
提起剑法,江凝紫就想到了公孙兰,心情更是不好“只是一场小比试,她上次都赢不了我,这次怎么可能赢”
江凝紫说得轻飘飘的,好像真是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
一旁的陆小凤却知道并非如此,他有一种预感,这世间不会有第二人能让江凝紫如此郑重地对待了。
便是公孙兰,也不会再有这样的待遇。
陆小凤没有将这样的猜测告诉花满楼,他觉得这话说出来,只会让花满楼遗憾。
花满楼一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但是陆小凤觉得,他如果知道,这次一定会遗憾的。
铁心兰看着花满楼飞了下去,并没有随他一起。
她看着立
望着树下的公孙大娘的上官飞燕回视线,将裙摆下的鞋子小心
铁心兰向来不会勉强别人,见上官飞燕不去,也没有多说,兀自走了。
上官飞燕看着铁心兰和下面的几人汇合,再次把视线放到公孙兰身上。
她摊开双手,又无力放下,也匆匆下了楼,不知所踪。
回到巷中的宅院,江凝紫从库房里搬出几坛酒。
酒是清若空,李白有诗云琴奏龙门之绿桐,玉壶美酒清若空。
拖玉佩的福,江凝紫穿越大唐,也曾有幸见过诗仙一面。
李白的诗她过几首,虽然目的不纯,是
李白没写,倒也不影响江凝紫把他的诗集翻了个遍。
江凝紫今天突然想喝酒,去了库房寻酒,听管事介绍这酒是清若空,便选了这个。
搬着几坛酒去了院中凉亭,江凝紫想学着月下独酌。可惜今天初一,月不给面子,根本没有出现。
江凝紫看着满天繁星,心中的气愈加不顺,也不用酒杯,直接抱着酒坛饮下一口酒。
不好喝,江凝紫皱着眉,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她不喜喝酒,也不常喝酒,自是无法品味清若空的醇美。
但这是她选的酒,既然选了,江凝紫也懒得再换,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大口。
酒液顺着江凝紫的嘴角流出,落
一滴透明的液体滴
江凝紫红着眼,慢慢吞吞地将半坛清若空喝完,把酒坛往桌上重重一放,趴
一件披风落
江凝紫感受到身上的暖意,直起身子,转身抱住西门吹雪的腰。
泪水很快湿润了西门吹雪的外衣,他抬起手,轻轻地拍着江凝紫的后背。
“为什么,嗝,为什么”江凝紫含含糊糊地
她没有说清自己的问题,西门吹雪却知道她想问什么。
她想问,为什么她的师门那样好,最后留下来的却是公孙兰这样的人。
她的剑法虽高,却早已失去了一个门派开宗立派的本心。
西门吹雪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几百年后的万梅山庄会怎样。
此刻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陪伴而已。
“西门先生,”江凝紫突然有一瞬间从醉酒中清醒过来,“酒好难喝。”
“难喝就不喝。”西门吹雪道。
江凝紫用脸蹭蹭他道“可是我想喝酒,不是说借酒消愁吗”
西门吹雪道“酒没有那种功能,酒醒之后,一切照常,
他拍拍江凝紫的头道“而且你向来不喝酒,喝这些酒,明天醒来会很难受。”
江凝紫道“能暂时忘掉这些事,难受也值得。”
西门吹雪道“想要暂时忘记,不止喝酒一件事。”
江凝紫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西门吹雪“还有什么事”
西门吹雪用指腹抹去江凝紫脸上的泪水,问道“你想试试”
江凝紫点头“我想试试。”
“好。”西门吹雪一口应道,弯腰把江凝紫抱入怀中。
江凝紫乖顺地抱住他的脖子,问道“然后呢”
然后,西门吹雪抱着她走出凉亭,转身进了他们的房间。
一夜放纵,西门吹雪成功让江凝紫忘记这世上还有一个叫公孙兰的存
向来勤勉的他清晨没有起来练剑,揽着熟睡的江凝紫躺
江凝紫从睡梦中醒来,
她抽动着鼻子,皱眉道“好浓的酒味。”
西门吹雪睁开眼睛,眼中是一片清明“昨晚你要酒喝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他记得很清楚,江凝紫把她的“战利品”公孙兰安置妥当后,就理直气壮地对自己说,她要喝酒,要独自醉一场
看她这架势,还不知道要喝掉多少酒呢,其实只喝掉了不足半坛,就醉得不成样子。
他向来不会这么直接对江凝紫说话的,用这样的语气,纯粹是对她借酒消愁一事的不赞同。
虽然他不赞同,倒也没有阻止江凝紫。只有她尝试之后,才知道想要通过喝酒解愁是不可取的。
一个人除非长期浸
他紧搭
“你的什么方法”江凝紫面露不解。
接着,她
怒瞪西门吹雪一眼,江凝紫埋头
作者有话要说注出自李白前有一樽酒行二首感谢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消失的天平座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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