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知道休学一年的稻玉和刚升高二的我妻是同门师兄弟,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两个除了
虽然说这个“待
我妻善逸的父母常年
父母常年不
师兄的家庭组成似乎也和他差不多,不然也不会每天宁愿泡
房间里还打了一面柜子,柜子里摆满了奖状和奖杯,师兄优秀到令成绩平平无奇的我妻善逸有些惭愧的程度,因为对比之下,自己的房间不仅乱糟糟扔着一堆漫画书,甚至床底下还会
比起两个关系很不错的死党,我妻善逸要较同级的朋友大上一年,所以他
师兄本该
休学回来的师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本来就白到不怎么正常的皮肤更是不留下一丝暖气,冰凉凉像是太平间里铺平的苍白布料。
也正因为如此,耽误了升学考最重要的一段时间的师兄,最后选择了重新一年高中三年级,备战东大。
重新回来书的师兄虽然身体已经重新养好,但仍旧有着先前虚弱生病的经历,鬼灭高中部的老师们也很担心他会
师兄大概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几乎每一次要换衣服的体育课,又或者是类似这次的全年级游泳大合训,基本都会申请不加入,兀自提着一本书
很干净耐看的脖颈。
我妻善逸的视线隔着很远,却仍旧能够准落点
单是从肤色来看,的确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也怪不得老师们会额外给予优待,就连最铁面无私的富冈老师都默认师兄可以不参加训练虽说我妻善逸其实更为清楚,师兄的肤色是天生的,身体也没有很虚弱,至于为什么不肯参加要换衣服的运动课程其实是另有原因吧。
还是和他关系很大的原因。
“善逸,你怎么不下水,富冈老师刚刚已经吹哨子催了。”
好不容易把思绪从泳池另一端的树荫下拉扯回来,听见早早下水的炭治郎叫他,原本还挺喜欢夏天游泳的我妻善逸忍不住皱起了一张苦瓜脸
“怎么办啊炭治郎,我真的不想要下水啊呜哇,好可怕,富冈老师刚刚差点就看过来了”
伊之助
“那你快点下来不就好了,一个雄性缩
“给我好好地叫女孩子,叫什么雌性啊这种失礼的名字”
我妻善逸呛回去了一句,随后苦瓜脸皱得更加憋屈
“而且随随便便叫我下水就是因为不方便才不想下去的啊。”
偏偏富冈老师铁面无私,只有曾经有休学史的师兄被准假了,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请假,最后的结果却是被提着木刀追
就算身体上的问题没有出现,但是社会性死亡也很糟糕啊
“欸那么善逸究竟有哪里不方便呢”
家里开面包店的灶门家长男关心问道
“的确是很纠结的味道,善逸身上
我妻善逸“”
谢谢你的关心,炭治郎,但是这个问题还真的不能回答你,不然会荼毒你纯洁的心灵的。
我妻善逸
毕竟,实
三个年级一同团训的游泳课照常没有下水,到目前为止已经不用提前去和老师请假,就连脑子一根筋的富冈义勇也早已记住了狯岳“体弱多病”,不方便运动的特殊情况。
虽说真实情况和这并没有太大关系,狯岳会不出声任由别的什么同学默认他身体很糟糕,也仅仅是为了避免出现
至于原因看那边的废物不就知道了,鬼哭狼嚎也没得到富冈义勇的同意,最后畏畏缩缩
当然,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废物肯定忍不住炫耀,但事实确是这家伙憋着真相一字不敢说,整个人都僵硬紧张到冒冷汗,还不得不假装正常地打着哈哈。
单单是这一副煎熬的姿态,就足够欣赏好一阵子了。
狯岳慢条斯理翻过一张书页,以看到我妻善逸的窘态而感到幸灾乐祸,毕竟他们也算是同学公认“关系僵硬的师兄弟”,所以
幽幽地又捻过一页书,另一头的喧闹似乎也停歇下来,即便是没有投过去目光,也能感受到时不时扫过来很有存
游泳课上的插曲也算造成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毕竟所有人也想不到,格外不受女生待见的我妻善逸居然也有脱离童贞的那一天,但若是按照年龄来算,已经达到了成人年纪的家伙居然真的才体验了大人的世界,也说不上是该羡慕还是该怜悯。
不过这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他人想法了,就连我妻善逸也很难多
高中生的心思都跑得飞快,等到放课后,就几乎没几个人关注他“够辣的女朋友”,我妻善逸也能够如蒙大赦一般匆匆跑出校门,熟门熟路追着根本没打算等他一起下课回家的背影,踩着橙红色的夕阳,步履同步地一起慢吞吞往爷爷家里走。
以前的路上他会绞脑汁和师兄找点什么话题,希望能和一贯看他不顺眼的师兄关系更好一点,不过现
“嗯,今天也过得很顺利,和师兄当然没有吵架,只是上体育课被同学嘲笑了咿呀为什么要笑啊爷爷,好过分我可是被嘲笑了啊”
我妻善逸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手机另一端传来爷爷絮絮叨叨的叮嘱,手上动作没停,哗啦啦就着厨房的水龙头冲喜着盘子,一边心不
该怎么说,幸亏师兄能够躲开需要换衣服的体育课,不然被
大概是嫌弃我妻善逸一个电话打太久,靠
你这废物有完没完
“”
理会了意思的我妻善逸立刻选择快结束这一通电话,迅速关心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随后紧接着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攥住领口,不容拒绝地往一个方向拖拽。
“等、等下,师兄,盘子还没”
急促的提醒并没有被放
“好歹也等我洗完盘子吧师兄最近怎么老是这么急,明明以前冷淡到好像冰块一样,是又感到压力大了吗还是说”
话音停
“还是说,现
“闭嘴。”
拽着他领口的家伙似乎是恼怒地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动作粗鲁拽着二年级制服的领带,一把将人拽到踉跄,紧接着把人踹进房间,再毫不留情带上了门。
第二天照常上学,并非休沐日,所以我妻善逸对着镜子苦恼了半天,将制服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个纽扣,却仍旧挡不住领口边缘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凶狠的咬痕。
乍一看没什么暧昧色,毕竟这一口咬得实
我妻善逸忍不住扬起声线“师兄,纱布
“你个废物没资格抱怨。”
洗漱间门外被狠狠甩进来一卷纱布,打
狯岳沉着一张脸走进来,又不解气地狠踢了他小腿一脚,随后才不屑于看见他一般转身离开,整齐的立领内侧隐隐透出洁白的纱布,缠着脖颈一直向上,将脖子上所有裸露的皮肤遮地一干二净,最后蔓延到后脑下的
“”
于是揉着后脑的我妻善逸默默直起腰,心虚地看天看地看鞋尖,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