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玩的久了,小水便真就拿自己当个小娃娃,整日和小久混
而小久也如约将小水照顾的很好。
一日姜向无与风逸去沧浪亭散步时,见两个小人
走近一看果真是小久和小水。
原来小久为了既能带小水四处散心,又不耽误小水养病,便央着全正给他做了把小伞,上面还有自己歪七扭八的“墨宝”。
姜向无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龙飞凤舞的几笔到底是什么,像人脸,又不像人脸,问过才知道,原来是画了小水脸上的面具。
姜向无见小久
当然,是风逸买给他的。
还有几次碰到两个小家伙去找苏执语的小白玩耍,但小白显然知道小水本体是猰貐,死活不愿靠近,小久硬是把小白从苏执语屋里拖到院里,那白虎便生无可恋的任由两个小崽子蹂躏。
而院里其他人也都相安无事。
扶笙脚也好的差不多了,忍冬一如既往地如老黄牛一般,默默地去接阁中的委任,以供应姜向无院里的各项支出。
姜向无见院里也无甚需要他操心的事,便同几个徒弟交代了下他要出山的事情,叫他们好生
临行前一晚,来到风逸房外,敲了敲门,里面却没动静。
便
见屋里还是没人应,便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待他关好门转过身去,却见风逸面色惨白的躺
姜向无忙坐走了过去“你怎么了”
可任他如何唤风逸,风逸始终眉头紧皱,眼皮纹丝未动。
姜向无这才想起那日识破风逸身份后,一直未曾同他问过胸前那块伤是怎么回事。上次他那般痛苦便是因为这伤疤,想来这次也是了。
于是便掀开被子,隔着中衣往他体力输送着法力。
半晌,风逸面色稍微缓和,也恢复了意识,只觉一股暖流顺着胸口源源不断汇入体内,十分舒服。抬头便见到神色紧张的姜向无,便抬手按住他道“不必给我了,我已好多了。”
姜向无见他醒了,手上却没停,质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刚刚姜向无趁着给风逸输送
风逸挣扎着起身道“你不必担心,只是旧伤还未痊愈,每次
姜向无敛了法力,扶着他靠
姜向无“你为何不早些同我讲,若不是今日又被我撞见,你还要瞒到何时。”
风逸却苦笑一声“我何时瞒过你,你又未同我问起过。”
姜向无看着风逸,竟无言以对,只暗自怪他太过粗心。
少顷,姜向无道“我明日要动身去躺天界。”
风逸道“我知道。”
姜向无抬起头瞧着他道“完了”
风逸道“不然呢”
姜向无闻言,垂头郁郁道“你这样,我有点放心不下。”
风逸见他面露愧色,便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轻声道“不必
说着,还一下下轻抚
而姜向无听着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听着他
半晌,他又起身道“对了,我有样东西要还你。”
风逸闻言,头轻轻一歪,问道“是什么”
姜向无抬起右手,空握成拳,左手掐诀念咒,霎时间手中寒光渐聚。
他将祭出的凌霄递到风逸面前“当年若不是为了四方战事,我早就将它还给你了,现
风逸并未拒绝,道了句“也好。”便衣袖一挥,了凌霄封入元神内。
姜向无见他好剑,心中却还是觉得不妥。拉过风逸的手,用法力
“穷黄泉碧落,生死与君相合。”
二人的血液
风逸看着自己的指尖,微微
姜向无道“你该知道这是什么。”
风逸牵过姜向无的手,垂眸道“生死契。”
一旦签订生死契,一方身体的所受的伤痛,便会
又见天色已晚,风逸道“你还不回房睡吗”
姜向无却厚着脸皮道“明儿个我就要走了,还不知能不能快些回来,今日就
风逸浅笑,随后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半的床铺。
见风逸应准,姜向无便熄了灯,褪去外衫钻到风逸旁边。
他躺了下来,将两手枕到脑后。
这些日子,他两人过得太过安逸,于姜向无而言,无疑同做梦一般妙不可言。可若是能一直这样与风逸相守,也算是圆了他这六百年的一桩心愿。
他一边想着,一边随口问道“风逸,等这次我从天界回来,把那女子的事都交待给花兄。便寻一处无人之地一直待着。”
话说了一半,他转头看向风逸,继续道“不问苍生,不问世故,只有你我,如何”
他眼底满是期许,仿若一个任性的孩子
风逸俯身帮他盖好被子,而后抬手拂去他额上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