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
a已经不想再和她伪装什么了,他冷下脸“你是怎么让我的私人部下连命都不要为你办事”
a所挑选的那几个人都可以说是他自己的心腹了,而且他们的命都握
“因为啊”聆音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虽然我刚才给你解答的时候都解释得清清楚楚,但是呢,偶尔也要自己思考一下,这样的男人才更加富有魅力。”
a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表情甚至可以说是狰狞,他怒视着聆音“你知道自己
聆音仿佛没有看到他难看的脸色“因为经常有人问我同样的问题,所以我每次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会自己先确定好,我究竟要做什么,所以不需要你来担心哦。”
当初她用的是a将她带上船时有人看到这样的理由暗暗施加威胁,那么现
“哈哈哈哈哈”聆音十分愉快地笑了起来“是啊,大家都知道你和我一起上了轮船。”
过了片刻,她略微敛了笑意,“这样说吧,你怎么就敢百分百肯定,被你带上来的那几个下属真的就是你的人呢”
a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不是也认可这样的观点嘛,掌握的信息越多,越能

“既然到这种地步了,那我就直接说吧,我对你稍微用了点小手段,”聆音说“
聆音干扰了他的思维,让他潜意识中对她所说的“我手中有书的消息”这一信息加强了肯定感,继而同意只让几个部下和他们一起上船。
“为什么要这么做”
a不清楚自己现
“因为啊有人约我一起去看一个伟大世界的开端。”聆音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某些他难以理解的愉悦
“其实就算你不同意只有我们几个人也没有关系,把你的私人部下也全部带上来,然后”聆音往后退了几步,看着a朝自己走过来“一起葬身于这片海域。”
“感谢我吧,”聆音轻声说着,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虽然比不上给其他人的礼物,但好歹也是份礼物嘛。”
a本想扑过去抓住她,但
不仅如此栏杆也不存
a终于开始慌乱起来,他下意识转过脸想要寻找神作聆音的位置,但身体坠落的速度却不会因为他的迟疑而
但视线内却出现了神作聆音的身影,她张了张嘴,手中握着他的酒杯,像是
聆音站
依旧穿着厚实衣物,头戴毡帽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侧,他的披风
“看来一切都和预料中完全一样啊。”
紫罗兰色眼眸的俄罗斯青年轻轻地说着,语气中没有任何波动,听不出喜怒。
“是啊,”聆音叹了口气“有时候太过顺利也会觉得很没有成就感呢,你也这样觉得吧”
“我倒不怎么
少女的长
“没有呢。”
“那我现
费奥多尔微笑着接受了这个小玩笑,跟
比起聆音第一次和a来到这里,船舱内空旷了许多,不过因为a的私人部下都没带上来的缘故,晚餐之类的东西也得由自己来解决了。
“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过手了呢,要尝尝我的手艺吗”聆音侧过脸问。
“乐意至极。”费奥多尔微微垂下脑袋。
聆音见他这副姿态,只是挑了挑眉,就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说起来,我好像忘记和他说分手了呢”
聆音露出苦恼的神色,正当费奥多尔试图假意安慰,聆音又自己拍了拍脑袋“不过人都已经不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下,像是没能从她突变的画风中转过弯来。

不过有些出人意料的是,站
他听到脚步声,转过脸看向聆音。
“哦”小丑打扮却不似一般小丑那样涂了满脸油,还是能看出年轻俊秀的五官的青年夸张地朝她问好。
“哦。”聆音短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音节。
空气中似乎
“您还真是有意思呢。”果戈里看着她“费奥多尔和我提起你的时候,我还
聆音穿过他的身侧,来到厨台前,平静地说“活着或是死去。”
就像是会心术一样。
果戈里依旧笑着,并试图给她表演魔术,被聆音以想当做饭后闲暇时的乐趣为由推迟了几个小时。
费奥多尔站
“虽然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但果戈里,”聆音看向金
“欸”果戈里不太乐意地垮下了脸,但还是按照她所说的离开了用扬起斗篷之后突然消失这样十分符合自身风格的魔术形式。

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自然能知道她
“那是因为,有些东西只能有这么多人知道,一旦知道的人变多了,即便是再信任不过的人,也会
聆音意有所指地说。
她之所以会和费奥多尔站
他说“你就是书吧。”
以费奥多尔的聪明程度,能猜到这样的结果并非不可能的
不仅如此,费奥多尔虽然知道了她就是书,但他对书的认知也还停留
神作聆音刚才和果戈里的对话他听得十分清楚,而他自然也能从神作聆音说的话里判断出她究竟掌握了多少信息。
真该说不愧是“书”吗,只是那样简短的语言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论。
“你做得很好啊,费奥多尔。”聆音似乎确实心情很好,她看向费奥多尔“能有些地利用每一个细节,一切都安排得十分妥当,就算以最挑剔的目光来看,都找不出你的错处呢。”
“是吗”费奥多尔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轻笑,致俊秀的五官仿佛生来就能吸引诸多目光,但聆音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视线落
“毕竟是有关于你的事情,当然要以最郑重妥当的方式解决。”费奥多尔十分诚恳地说。
他倒是没有说谎,毕竟他们的目的,天人五衰集结的目标,就是为了获得传说中的“书”。
而现
“如果是真正妥当的话,就不会让我来做这种事情了。”聆音说“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不足以让我为你做些什么,你得让我看到足以令我也为之心动的东西。”

“不过有一点你做得十分正确,”聆音露出一个微笑,虽然眼神中没有半分笑意,倒更像是警告“不要试图再深入地揣摩书究竟是怎样的存
费奥多尔以同样沉静的目光回视她。
聆音并没有要从他口中得到任何回答或是承诺的意图,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