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程稚吃午餐的时候还有点头脑
好久没吃到了，确实有点怀念。
秦昼是怎么知道的呢
程稚太过羞耻不敢去看他的脸, 只能乖乖的低头扒饭, 一边吃饭一边
秦昼夹菜放
她瞥见秦昼的手，脑海里就火烧一般燎过大片滚烫的回忆。黑暗中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他的手带来的触感却格外真切
程稚好想再一次闭上眼睛。
人类为什么不能闭着眼睛正常生活呢。
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能闭着眼睛呢――
草。
程稚咽下米饭，
程稚这里翻江倒海, 秦昼那边却是逐渐冷了下来。
他又给程稚夹了一筷子菜，声音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
程稚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抬头看他。
秦昼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程稚一看见他，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他昨天晚上、那个充满攻击性和占有欲的目光那目光强势又性感，简直能杀人。
a到爆炸。
而且, 草，回忆里他露出那个眼神的时候，是她躺着看向他。而他的脸两侧, 是, 是她的腿。
程稚深吸一口气，迅速移开视线。
“”秦昼目睹她的反应, 手里的筷子渐渐放了下来。
没有再动一下。
是逼得太紧了吗
她昨晚的反应并没有不愉快的地方。
秦昼眸光沉沉地望着她, 却只能看见她的
再忍一忍吧。
他心里有道声音
别把她吓跑了。
只要还
如果情况不对, 等回去了, 就马上――
程稚把筷子放下，触碰到保温的餐盒,
秦昼的思绪戛然而止。
程稚端起水杯，口渴般一连喝了很多。
秦昼垂眼看她吞咽着水，纤细的脖颈起伏，乖顺又可爱的模样。
忍一忍，再忍一忍吧。
目前还没到那个地步，别做出太不正常的事情。
程稚猛喝大半杯水，还是觉得口渴。
秦昼的目光毫不敛，太火热了，她根本避无可避。
他到底懂不懂啊
以前撩他的时候，他自己不是也知道要害羞吗
现
程稚忍一时越想越气，最后干脆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
程稚别再这样看着我了。
秦昼那边，手机
他的手机常年震动，只有程稚的消息会有这样的提示音。
秦昼新下疑惑，拿出手机划开，目光扫过那行字，瞬间变得冰冷。
他勾起唇角，
程稚用余光悄悄瞥他，确认他有
“恶心了”
“你不知道我会害羞吗”
两行字同时弹跳出去，出现
秦昼“”
程稚“”
她猛地抬头看向秦昼，害羞也顾不上了，羞耻心也忘记了，只抬高声音惊讶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秦昼“”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刚才那个瞬间，是真的
不管比赛，也不管她的爱好还是梦想。
那些全都是不重要的事情，她或许是想往前走，可他只会想要打断她的腿，把她关起来。
他根本就忍受不了她看向别处。
一刻也忍不了。
然而程稚的话弹出的刹那，心里那些恶劣的冲动全都如潮水一般退去。他甚至也有几分反应不及，对上她的目光时近乎茫然。
程稚把手机放
她脸上还滚烫着，或许是因为震惊和恼怒，她的目光比平常更亮。
这
秦昼迟疑时，她已经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来，抢走他的手机按了锁屏随手放
秦昼“我”
程稚抱住他的脖子吻他。
她感觉自己羞耻到快要爆炸了，脑瓜子嗡嗡的，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只能凭着本能横冲直撞地吻他。
秦昼怕她摔着磕着，揽住她的腰，让她坐
她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动物，冲过来根本不是吻他，反倒像是
他
秦昼捏住她的后颈，退开，看见她眼角滚落的两颗泪。
像砸进心里，滚烫的。
他弯曲食指帮她蹭掉眼角的泪，低声道“怎么了”
“太羞耻了。”程稚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她低头捂住脸，“我真的好害羞啊。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是不是
秦昼动作一僵，声音也更冷硬几分，嘲弄般开口“是啊。”
程稚“”他怎么还骗人啊
如果现
但她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承认啊。”程稚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下去，“我知道是污蔑你的，就像你污蔑我。”
秦昼“”
“我才不是海王，从头到尾明明就只喜欢你一个”
程稚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救命啊，和人说话已经好难了，真情表白怎么感觉更难啊。
能不能把这一切变回游戏，点个按钮就能表白不要太爽好吗
秦昼没阻拦她的“逃跑路线”，任由她的头压得越来越低，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塞进他的胸膛里。
他摸了摸程稚的脑袋，思绪有几分
好像，
她害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却还是没有逃跑，乖乖地站
她说，秦昼，我喜欢你。
他好像是答应了。
那时候心里除了高兴以外，多少还有点胸有成竹的自信吧――就好像她会喜欢上他，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
后来呢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自信，他
从此经年，再也没了她的消息。
秦昼摸了摸程稚的头
程稚就差把“冤枉啊”三个字写
她无奈道“我没想过”就算真的想逃，她也逃不掉嘛。
程稚抬起头看着他，继续道“你要是觉得我会逃跑，就把我锁起来算了。”
秦昼“”
“有没有什么高科技芯片。”她翻出手腕送到他面前，“给我这里植入一个，这样我跑到天南海北你都能找到我。”
秦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
程稚眨了眨眼睛“没有吗”
她回手，外套的袖子落下来，遮住刚才露出的白皙手腕。
秦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手腕移动。
她的提议实
可她真的这么想吗
一般正常的人，会愿意自己被这样“控制”吗
秦昼根本没想过，程稚对他的看法基于他的人设，也就是整个游戏。
他
他是个纸片人。
现实中的男人是变态，不行。
纸片人，可以
把纸片人的设定代入现实，这事情本身就不太现实。
程稚拉着秦昼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手腕“那你要是实
她说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别的关系需要修复呢。
要是真的为了让秦昼有安全感，更信任她，就24小时和他泡
程稚顿了顿“好像这样也不太方便哈。”
“你是认真的吗”秦昼定定地看着她，“还是
程稚还没接话，秦昼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手指细细摩挲着她刚刚露出来的手腕内侧，缓声道“阿稚，我不想猜了。”
他低下头，亲吻刚才抚摸的地方。
简直就像是
程稚红着脸退开一些，看向他“我是认真的。秦昼我们做个约定吧。”
秦昼握着她的手腕，抬眼看她“嗯”
程稚想了想按住他的肩膀，道“平常我们怎么开玩笑都没关系，现
她说得十分认真，眼底的神色触动到秦昼。
良久，程稚才动了动手腕，催促道“你也定一个嘛，只要碰到我哪里，就绝对不会对我撒谎的地方。”
秦昼又一次握住她的手腕，指尖
程稚松了口气，终于放松下来，她按住秦昼的手，让他抓牢她的手腕，追问道“那我们先来试试看。”
秦昼没动。
“你现
秦昼“”
程稚不高兴了“你不相信我”
她甩开秦昼的手，从他身上下来――本来是要
可下来以后冷静一想，秦昼这么不信任她，似乎也是因为她说当初跑就跑
程稚心虚地停下来，按住他的肩膀。
“我说的是真的。”她的语气听上去多少有点委屈，唇角向下压时，软软的脸颊跟着鼓起来，“你试试，信我一次嘛。”
秦昼垂着眼，又抓住她的手腕。
“很难。”他老实说，“我不能保证。”
程稚高兴地抱住他。
“你愿意试试就好。”
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感觉非常快乐。
程稚和秦昼坐下来好好的吃了一顿午餐，边吃边聊，几乎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吃完饭两人也谈得差不多了。
程稚到系统的提示，她和秦昼的关系已经恢复到了60。
她照例到真爱卡一张，一个cg，还有一个真爱礼物。
程稚没有来得及查看，先把那些东西都屯起来，打算等夜深人静再慢慢整理。
到了这个时候，她总算后知后觉地
所以她当时一点都不害羞了。
谈完了才又开始羞耻。
秦昼把她送到昨天去的那个场馆，比赛还没开始，不少人已经提前坐下，整理自己带来的画材。
这个比赛会大部分画材，但来参赛的都是些小画家，大家都有自己的一套材料，用不惯别人准备的，也就程稚没准备自己顺手的画材。
正式比赛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大家都提前过来，
程稚把官方的画材整理好放
秦昼坐
先前“学术交流”的时候确实冷静了很多，但现
她往旁边躲开一点点，余光触及到秦昼的侧脸，躲闪的动作又停顿住，脑内循环播放起一首老歌“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小小动作伤害还那么大”
于是程稚忍住了后退的动作。
但她忍不住笑意和脸上的红晕，明晃晃的，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我，我想去下洗手间。”程稚小声说，“刚才躲开是因为，你靠我好近，我还
很多事情都是说破无毒，说出来就没事儿了。
唯独害羞，越说越觉得脸烫。
秦昼停顿一瞬，像是不习惯她的真诚和热情。可他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上翘，跟着压低到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朵。
“那就多亲近亲近我。”他低声说，“习惯了就会好一点。”
程稚红着脸躲开“我去洗手间了。”
“去吧。”秦昼道，“这儿我帮你看着。”
程稚点点头，转身离开，逃跑一般去了洗手间。
她其实只是有点紧张，
结果刚拾好准备推门，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
“那个女的和秦总到底什么关系啊”那声音八卦地问道，“怎么秦总好像对她那么特别关照”
是诺丽曼的那个什么助理的声音诶。
程稚默默停了下来。
这也是世界的意志吗
让被八卦的人坐
这种剧情设定会不会稍微老套了一点呢。
不过，紧跟着出现的声音让程稚也稍微愣了下神。
“那是秦总的私事。”
回答的人竟然是阿曼姐。
诺丽曼的声音紧跟着传来“好了，别问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哪怕秦总真的喜欢一个毫无特色的平凡女性”
“何止是毫无特色啊”她的助理娴熟地接话，“她还――”
“还是个平平无奇的画画小天才呢。”
程稚心里默默地接了句。
阿曼姐根本不
等到诺丽曼和她的助理都进了隔间，程稚才小心翼翼出来。
如果她不是社恐，刚才就站出来打脸了
阴阳怪气谁不会呀。
程稚完全没有什么不高兴的，那两个跳得太明显了，就差
真的碰到了，只觉得很好笑。
她笑着回到秦昼身边，最后整理和清点完一遍自己的画材，比赛时间也差不多就要开始了。
“我去啦”程稚对秦昼挥挥手，“晚点就
秦昼点点头，
可能是因为确实有点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亲密，已经不会让她瞬间爆炸了。
程稚脸颊透着粉，小声说“我不会跑掉的。”
谎言重复一千遍都能变成真理。
就算秦昼再怎么不信，她天天
程稚这么相信着。
她也
这下总算安心了很多，放心地投入到绘画比赛当中。
按照原定计划，程稚画完了一张金色的音乐大厅里，由一群少年组成的乐团，认真演奏的画面。
乍看过去，这画面和她之前抽到的那张莱雾的卡牌，还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呢。
程稚满意地从会场出来。
比赛结果还要一天才能公布，她可以
只是这一天要跟谁一起度过呢
几个小时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不是海王的女人，开始思考这个海王才会思考的问题。
现
而且，选完主线以后，她身上还有个捉奸系统
1314“请宿主不要这么称呼我，好难听。”
程稚“是吗，哈哈。”
如果可以用脑子翻白眼，她一定给系统翻一个。
1314“我是来给宿主提醒的呢。”
程稚“”
“宿主手中还有一个现实道具没有使用哦。”1314用客服的语气和机械的声音说道，“请及时使用。”
程稚一愣“不是。这个现实道具还限时吗”
1314“没有呢。但是大多有地区限制的呢，回去以后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哦。”
程稚“”你怎么不早说
“宿主的心情我也很能理解呢。”1314道，“由于宿主是第一次使用，这边会提示一下，您手中的道具
程稚一阵无语，1314
现实道具是现实中切实存
她的琴谱怕弄丢了，现
程稚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走向和秦昼约好的地点。
秦昼已经站
程稚抬头看见他的脸，又开始忍不住想逃跑。
她脚步顿住，深吸一口气，又拽着自己的拉链把衣领拉高，低着头埋进领口里，才有了点安全感，小声说“秦昼你靠过来一点点好不好”
秦昼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她又更向前一步，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之前忘记跟你说了。”
秦昼“什么”
“我没和我哥接吻。”程稚决定先解释清楚她和程耀的关系，“就，亲了一下脸。”
没碰到嘴，应该算是脸吧这波完全没
秦昼握住她的手腕，手指顺着她手腕内侧的皮肤轻轻摩挲“嗯，我相信你。”
程稚继续小声解释道“他是我哥哥，我和他说清楚了。而且他，他他好像把你当做，当做妹夫呢。”
秦昼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温和道“你不
这件事情程稚之前也猜到了一点，她抬头疑惑地看着秦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当时他说过。”秦昼把她的两只手都裹进掌心，似乎是
程稚大概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现
秦昼忽然俯身压过来，亲了亲她的鼻尖。
“我和他。”秦昼的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声线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