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吧,场狩。”
低低男声微沙,无端带着点喟叹。
猫又场狩此刻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莫名的紧张,几乎要手脚并用,视线根本不敢乱看。
那、那个,选择帮对,要去帮布丁头。
整个大脑“嗡”地一下因过载而陷入挂机,猫又场狩根本难以处理此刻情形。
攥住手腕的指节扣得很紧,从交接处传来细微拉扯力度。
猫又场狩僵硬地上前一步,于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被缩短了。
孤爪研磨仍旧坐
但猫又场狩此刻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他轻轻咬着唇,前不久才被吮咬得

但是无论怎么看,让他帮忙做那个的话,都很奇怪吧。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布丁头一直说着关系好的朋友也会这样,然后不打一声招呼就摸上来。

猫又场狩内心无比混乱。
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慢吞吞
但是孤爪研磨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
攥住的手腕微微
急促呼声压抑
温热皮肉相接,隔着薄薄的水雾,体温互相传递。
被迫强硬将人压
入目的便是
他背靠着浴池墙壁,垂着眼、被水淋湿的金色
他似是
被撩起到后脑的
低着头,孤爪研磨脖颈喉结微动,似是
猫又场狩几乎动也不敢动。
那个、虽然帮应该是要去帮。
但是此刻的状态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或许该说是怪异。

猫又场狩张了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他失败了。
因为孤爪研磨的状态明显是被点燃了。
亲身经历过那一遭,猫又场狩知道此刻更是不能被人打扰的阶段。
一丝一缕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倍,任何可能产生的影响都会成为毁灭性的愉快打击。
那种头皮
他蹲
而孤爪研磨却没有将自己限制于此。
他缓缓抬起眼,澄金色的竖立猫瞳宛如一滩融化的黄金,热度滚烫。
额间隐隐有青筋浮现,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
他素来浅色的唇瓣红得烫人,猫又场狩的眼睛只轻轻从上擦过就似被灼烧了般。
攥紧手腕的指节一点一点紧,滚烫潮湿的吐息喷洒,低低微沉的男声
“抱歉,场狩没有坐稳。”
猫又场狩咽了口口水,只得勉强接受这个措辞。
既然布丁头是不小心没坐稳,那他现

一声闷闷的喘息克制不住才身下之人喉中溢出。
膝弯是嫩红的、也是柔软的,因为淋浴淋湿的缘故,温热皮肉触感柔和,此刻从上碾过,才更加令人头皮
胸膛缓慢起伏,而攥紧手腕的指节却
那点无缘由的喘息听得黑
从身下之人稠郁的眼睫与眼睑缝隙间,一点金色的眼瞳微微眯着,如被取悦的野良猫、
好色情。
明明最色情的就是布丁头吧。
猫又场狩慢吞吞咬着后牙,努力克制自己心底泛滥的情绪。
视线一眨不眨盯着身下,看似是被迫向他敞开之人。
微妙的掌控感,如莬丝子般蔓延上心头,平常总是对他不断设套的布丁头如今只能被动地被他掌控。
深黑眼瞳微缩,因为过于集中,瞳孔凝缩成尖尖的一点。
猫又场狩慢吞吞地、看似不经意地,实则是一点点蹭动着自己的膝盖。
于是那点触感变得更加鲜明。
细长脖颈微微向后仰去,而其上隐现的青筋更加添了几分色气。
流垂下来的金色
猫又场狩莫名有点口干舌燥。
他似乎被烧着了,无的火焰
大脑强制勒令移开目光,但他仍只能直直地看着,近乎认真且贪婪的地将孤爪研磨的每一丝表情、没一点变化都入眼底。
无论是因某些情绪微微眯起的眼睛,还是情难自抑时赚攥紧的指节,脖颈上于皮下凸起的青筋占据视野。
猫又场狩情不自禁地靠近,似被蛊惑般,一点一点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此刻虽然是选择了帮忙,但氛围却莫名更像一个人的独角戏。
或许是因为
参演的另一人并没有真正投入的缘故。
这样可不行啊。
猫又场狩心底轻轻念着。
字句
距离不断被拉近,身躯
猫又场狩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划过,学着记忆中孤爪研磨的姿势。
氤氲水雾中,纯黑的少年宛如拨开雾气而来的一尾人鱼。
他的面颊泛着些微微的粉,深黑的眼瞳直直盯着过来,皮肉白净,与落
“惩罚,”黑
“研磨没有忘记吧。”
孤爪研磨微微垂着眼,从鼻尖
他的示弱更加助长了黑
猫又场狩只感觉自己此刻十分兴奋。
身后的尾巴紧紧竖立绷紧,耳朵也开始竖立起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反应近乎微弱的孤爪研磨,有种初次捕猎就捕到大鱼的幼猫炫耀感,黑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重的喘息。
原来布丁头那个时候看见的是这副模样。
有那么一刻,猫又场狩体会到了掌控着其他人的欢愉。
这一刻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几乎就
平静半曲身躺
他是滚烫的,也是
受到影响般,猫又场狩也
直到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了他。

熟悉的感觉从尾椎一路向上蔓延,大脑
但不知何时握
少年身形青涩,弧线下移,腰侧的腰窝正正好适合虎口一把卡住。
被强撑着支起,猫又场狩眼睫颤涩。
又是熟悉的位置。
一只手被紧紧桎梏,而腰后又被迫支起。
管膝盖仍旧
他挣扎了下试图摆脱这种困境,但施加于身上的力道更加重。
“惩罚这样才公平吧。”
孤爪研磨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又将场景恢复成了洗手间时的那个模样,不过此刻位置逆转。

但是,受限的仍旧是猫又场狩。

膝盖微颤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红嫩的膝弯被摩擦出了点深深浅浅的痕迹。
浴室的水雾混杂着粘稠的触感一点一点划落。
猫又场狩想张口说些话什么,但他被堵住了。
一扫先前脆弱状态的孤爪研磨似是终于揭开开了面具,他将黑
饶有兴致,不厌其烦。
细微的呜咽压抑
于是偌大浴室之内只有闷闷的鼻音。
喘不过气来,黑
但他还是失败了,只能被坏心眼的猫咪一点一点叼着脖颈拖回窝中。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猫又场狩呆呆望着投射下冷白光线的天花板,几乎要散完的水汽凝结成密集的水珠,倒映着这里
被顶住的膝盖酸涩,那点接触的皮肉过于滚烫几乎都要丧失触觉。
直到微妙的触感蔓延着顺着小腿滑落,丝丝缕缕混杂
反客为主的人缓和了许久,慢吞吞平复呼吸。
他随手这么撩起了些散落额前的碎
“啊,抱歉”
“看来,不小心弄脏场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