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的亲兵卫队可以说和路家一荣俱荣,一损皆损,如果我想杀掉候作人,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我可是真源州少指挥使,随便挥挥手,难道没有大把的人来为我卖命吗就算没有,我花点银两买个人,难道不可以干掉,你口中所说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候作人吗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是吧候大人我想,候进宝大人顶多会说我们路家军看管不当,还能如何呢”路高像是
“我承认,我们路候两家水火不容,不过那是私仇,
“如果你们候家,为了我们私仇,中了真正敌人的反间之计,那可真是天大的悲哀呢。我相信,候进宝大人不会做出这么错误的决定的,而真源州指挥使大营,是北大营的粮仓,是北大营的后院,后院起火,我相信契丹也好,金国也罢都是很乐意看到。”路高不做一个说客,可惜了。
“如果我们两家
“说的好”大胡子将领突然拍手道,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故事说的好,还是这套陈词说的好,但他的话,让大家都从深思中清醒过来,不住的点着头。
“说的太多,我都饿了,候大人,你远来是客,咱们边吃边聊吧,你看这么丰盛的宴席,为什么不入座呢。”路高没有理会儿候作义答不答应,自顾自的走了过去,拿起酒杯就给自己倒上一杯。
“说的是呀,候大人,开席吧,一来给候大人接风洗尘,二来祝贺候大人走马上任,愿我们的北大营有了候大人的到来,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方志业见状,也过来打圆场。
候作义阴沉个脸,气的心里都
“候大人,你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吧候大人,不回答不能走哇。”路高还
“对对对,你是无辜的好了吧,放开,我累了,我要休息,本官要休息,你松开”候作义这个气啊,这可是为了
方志业看候作义出了大帐,连忙跑到路高身边,一躬到地的小声说道,“哎呀,路高大人,把您抓来是我的不对,我
看着赔礼的方志业,自己还是人家手里的肉,路高也不能言语过激,又见方志业话里带着一丝诚意,连忙说道,“方元帅不必客气,我现
“是这样的,这些天委屈了路大人,我呢,还想请路大人
见众将都识趣的找到远离他们的位置坐下,方志业才小声说道,“这几天,我想请路大人配合我演一出戏,等我拿下候作义,再放路大人回去,不知路大人”
方志业知道,路高杀不得,但是放了路高,候作义也不会放过自己,何不利用路高,来一个一箭双雕呢。
正
因为中军帐够大,路高不知道有人进来,听到说话才抬眼观瞧,看清之后,连忙站起身来,躬身施礼道,“哎呀,于供奉,都把您老人家给惊动了”
“你没事吧你随我走吧,我们杀出一条血路。”老者一把扶起路高,看了看,然后说道。
“于供奉,不忙,我和方元帅还有话说。”路高摇摇头,指了指方志业说道。
这时,从帐外涌进来大量士兵,枪尖对着于供奉,却又不敢太过靠前,方志业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挥了挥手,“都退下吧,这位是我的客人。”
“元帅,他杀了我们好多弟兄。”有士兵不服气的说话。
“退下”方志业眼睛一瞪。
涌进来的士兵见状只好退了出去,方志业转过身冲老者一拱手,然后向路高问道,“请问,这位是”
路高看了一眼方志业,没有回答,而说道,“你刚才说的事呢,我愿意配合,不过,你先把欠我们路家的银两随这位老人家一起,送回到路家大营,我就会全力配合,必竟,我们和候家的恩怨你是懂的。”
“这”方志业有些犹豫,他本打算利用完路高,再把他一扔,让他自生自灭去,到时就算路文翰打上门来,他也可以一推三不知,反正又没有证据证明,路高就是他绑架的,因为绑架路高的人,早已经离开了北大营,去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