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几日前就
叶闲野一走进, 他的眼神就跟了过来。
叶闲野虽然前几日没有来, 但早就听到了消息,所以这会儿看到有人
说到这件铁匠铺, 现
叶闲野没说话, 跟
一一坐下,叶闲野这才有心思观察这人刀削般的面孔,虽然有衣服阻挡但足以看出爆
这么打眼一看,叶闲野有了腹案。
“你来可是为了这把刀”这么问着,叶闲野将视线落
来人点了点头,将背上被缠着的刀干脆利落地解开,然后淡淡地道“请你帮我。”
他别的什么都没说,但一句请你帮我,已然让叶闲野神色微动,“你的名字。”
“傅红雪。”
叶闲野点点头,伸手接过了被傅红雪紧攥
这把刀刀身是赤红色的,如同最后燃的烟火,然而叶闲野却知道,这赤红色,分明是眼前这人杀人过多所导致的鲜血染成,
就是这么一把不凡的刀,现
“这把刀太累了。”
堪称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引来了傅红雪的震动,他瞳孔微缩,手指抽动了一下,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叶闲野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可是用刀感觉力不从心”
傅红雪默认了。
傅红雪的功法就是刀法,各种各样的刀他都用过,最开始只是一个木棍,没几天之后就变成了能杀人的刀。然后一柄刀,换另一柄刀,每一柄使用过的刀,最后的结局,统统都是残破不堪的,那是因为傅红雪太过刻苦也太拼命了,刀被砍的卷刃,自然没法继续下去了。
那个女人从他能拿起刀时,就开始了残酷的训练,她催促的声音凄厉、尖锐,如寒夜中的鬼哭,而
直到他遇到了一把仿佛他半身的刀,这把刀没有名字,得到它的时候,就是一把沉默的刀,然而傅红雪挥舞它的时候,流畅契合之感,却是从来那些刀没有过的。
这把无名刀陪着他走南闯北,饮血无数,一人一刀的默契无人能敌。
刀成了他的唯一,成了他的宣泄,成了他的寄托。
它不能跟上自己的出刀速度,稍微有些脆弱,竟是连刀柄都松动了,这让傅红雪如何不惊一把杀人的刀,竟然迟疑了,曾近的它漆黑无比,就连光都照射不进,而如今,陪伴自己太久后,刀身上已经染上了不详的血色,这也是被缠上布条的主要原因。
不过这些内情,就算傅红雪不说,叶闲野也不会去探究,他的眼中只有这把刀。
说着把刀太累了,完全是因为这把刀的寿命将近了,它跟随着眼前人太久了,又疏于保养,所以变成现
看到了傅红雪暗含焦急的眼神,叶闲野虽然有些恶劣,但不想戏弄他对于真心喜爱手中兵器的人,他是认同的。于是干脆地道“能救。”
对于傅红雪这样将手中兵器当做过命伙伴的人,“救”远远比“修”更能让他安心。
果不其然,傅红雪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叶闲野
傅红雪眼见着炉火越烧越旺,事关他的刀,自然不敢有什么隐瞒,都一一说清了。
说到保养,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身傅红雪就不是很懂这个,再加上有满心的仇恨充斥心间,能给刀
好
他没甚表情地点头,反倒是让回答的傅红雪暗自忐忑起来。
叶闲野忙了起来,到显得傅红雪无所适从,他用他贫瘠的思想迟疑了那么一瞬,最后决定跟
叶闲野忙里偷闲地斜了他一眼,没有阻止,而是时不时地指点那么几句保养刀具的诀窍。
“使用过后先用清水冲洗,然后用细布或者干净的棉布擦拭。”
“可以
叶闲野顿了一下,瞥了一眼听得认真的傅红雪“要说最有用的,就是少杀人。”这么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算了,当我没说。”
傅红雪不自
他本身就是为了复仇而存
傅红雪困惑地皱了皱眉,目光再次投入到被烧得赤红的刀身上。
这把刀并不起眼,而且不是什么名刀,被冶炼一段时间后,就去除了刀身表面上的血红污渍,展露出它原本的颜色来,刀鞘漆黑、刀柄漆黑,无疑是把杀人的刀。
叶闲野面无异色地锤炼刀锋,
傅红雪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看着陪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刀从破旧渐渐染上锋利,向死而生,竟是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境界。
身边是叶闲野敲击金属的“叮叮”声,鼻息间是烟与火的喧嚣,远离了战场,然而这一切又与战场何等相似
傅红雪盘膝坐下,他忆起了幼时第一次抱住木剑时的懵懵懂懂,忆起每天挥刀三万次的汗水,还有那个让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练剑的山崖,裸露的山岩怪石嶙峋,青黑色的土壤仿佛群山的筋骨,幼小的他猝不及防之下,被赶到了山崖边,他目之所及,荒无人烟没有一点生机,寒风中只有干枯的野草被肆虐摧残。
而幼时的他,只有刀,现
只有刀至诚
傅红雪不言不语,体内奔腾的内力却暴涨开来,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逐渐变得激扬而跌宕。
身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叶闲野,他打眼一瞧,就瞧出了端倪,也没有废话,而是加快的动作,将手中大锤舞得虎虎生风,而此时,傅红雪却正
感知力大幅度提升,外界的一切犹
然而突破来得迅速,又岂是说停就停的,傅红雪陷入了意识困境。
然而就
属于主人的血温和了刀刃的锋利,
开了锋后,这才算作一把完整的刀。
叶闲野手腕一转,就将刀刃插进了傅红雪的身侧,刀刃上还蜿蜒着属于傅红雪的血,渐渐顺着刀身
叶闲野见了哼笑一声“倒是好运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辽
我先跑你们先看着
追上我就让你们看更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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