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之前抵挡了一大波攻击的关系,梅林的身形从攻击过后, 就处于一种透明和半透明来回交叠的状态。
忽然被阿规格文这么cue了一把, 他也没心思维持自己的形体, 整个人因为震惊呈现出一种极为扭曲的样子“等等”梅林目瞪口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概是如果你自己上, 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儿了吧的意思。”罗曼医生从通讯器对面
得到罗曼医生评价的梅林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但是熟知他的阿尔托莉雅却知道此刻梅林的心情不不是很好。
“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半吊子魔术师藤丸立香举起了手, “未来视能看到未来,那么为什么不
如果是未来经历了战争的藤丸立香,
想起自己的王姐,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王姐她不适合成为王。”
曾经同样被这么评价的莫德雷德
“然而我依旧是大不列颠的王, ”阿尔托莉雅对莫德雷德的挑衅无动于衷, “如果你有什么意见, 请陈述其理由,莫德雷德卿。”她手中的剑不知何时落
“啊,”既然被后世评论为叛逆骑士,莫德雷德才不会被阿尔托莉雅这样的动作喝住呢,“凭什么说老我不适合当王。”
一不小心遛除了口头禅,然而
“是什么让你认为你适合成为王”阿尔托莉雅不答反问,“为王的气度、性情、处事态度、甚至是公允你都没有,如果我将不列颠交到你的手里,那么我便是真正灭亡不列颠的罪人了。”
这样近乎于你一无是处的批判,刺激到了莫德雷德,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从头到尾,莫德雷德,你想要成为不列颠君主的原因,就是错误的。”阿尔托莉雅厉声喝止了莫德雷德的话,“你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因为我不让你做什么事,所以你就一定要去做什么。”
“如果我把不列颠交给了你,无需两天不列颠就会落
沉默
还是梅林看不过这沉默,嘻哈的先投下了石子“好了阿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请恕我失礼,但是梅林老师,虽然突兀,但是从血缘上讲莫德雷德的确是是我的孩子。”
莫德雷德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她眼中的愤怒转为了震惊。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否认过你的存
这是她一直
“最初我只是不知道你的存
“承认你为骑士的时候,我就已经承认了你的杰出,莫德雷德。”
“我所否认的,只是你为王的资质,而并非是你的人。你的降生我并不知晓,你的成长我也不曾了解,但是作为圆桌骑士的莫德雷德卿,直至你背叛之前,你都是我值得托付后背的同伴。”
这正是她一直
说到这里,阿尔托莉雅的表情柔和了起来“作为一个王我或许是失职的,无论是你的背叛还是分裂的圆桌。但是作为你的长辈,我很骄傲你的成就,莫德雷德。”
她恨莫德雷德颠覆了她的王国么
或许,但是正如之前乌鲁克之王所说,难道她自己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么
阿尔托莉雅第一次正面的,毫无负面情绪的看着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但是我还是要说,为王你一点儿都不合格。”
“你就不能只说好听的么”莫德雷德的耳朵都要红透了,阿尔托莉雅这一通直球表白让她不知所措,“还有,什么叫做到我手里没两天就丢掉了啊,你以为是
阿尔托莉雅叹气“你和王姐一直有联系吧,我一直
莫德雷德不吱声了,因为她
她讨厌摩根和阿尔托莉雅,却也迫切的想要得到她们的承认。为了得到承认,她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那么,现
看着阿尔托莉雅那么严肃的表情,还以为对方有什么不得了大秘密需要询问自己的莫德雷德,脑子空白了一秒“这是重点么”
“很重要。”阿尔托莉雅严肃的点头,“梅琳老师曾经
刚刚被直球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莫德雷德“你要是担心圆桌的话,其实骑士们生前多是不知道的啦,”她扭头,“只是这次被召唤下来的时候,我被贝狄威尔好好指责了一通,中间他说漏嘴了。”
这个答案让阿尔托莉雅吊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只要不是生前的漏洞就好。毕竟她的王姐摩根,当初争夺不列颠继承权的时候,从一定程度来说就是输
“贝狄威尔啊,”想到这位直到最后还陪伴
阿尔托莉雅信任他,否则到了最后也不会将剑鞘托付给他。
“说起来,”莫德雷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崔斯坦似乎也有话要和父王说。”终于把她私底下对阿尔托莉雅的称呼搬到了台面上,莫德雷德的心情看起来更好了。
这又是一个
闭着眼睛的红
阿尔托莉雅一把手扶起了他“你无错,崔斯坦。”崔斯坦也算是
不知戳到了何处,崔斯坦看起来更为悲伤了“吾王,”即便是闭着眼睛,他脸上的哀恸也是清晰可见的,“您您无论怎么说,
他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不知为何止住了口。
“您是不列颠最好的王,”他想起了最初自己所敬仰的,所追随的,所注视着的亚瑟王,“并非是您不懂人心,而是因为您从一开始就遵从了本心,从未改变。”
崔斯坦没有再说这真是太悲伤了,但是他的言行举止却无一不
这真是太悲伤了。
时间和地位改变了很多东西,他们最开始或许的确是一心想要为了不列颠而奋斗的骑士,是为了家国可以牺牲自己,舍生取义的高洁骑士,
但是到了后来,当他们成为不列颠鼎鼎大名的圆桌骑士,有了自己的家庭和追随者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已经
他们开始分资历,他们开始排斥后起之秀,他们开始以交情和相处抱团,并且将自己过去的经历当做要挟王偏向他们的资本。他们开始理直气壮地要求王分割利益,按照他们的想法他们的需求,而并非是公平与公正。
可是王却是一成不变的,她永远是最初那副公平公正的模样,她永远是最初所有人所见到的样子。她永远不会因为私欲而有偏颇,她的处世永远是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陌生人与亲人
他说王不懂人心,何尝不是因为他们早就变了呢。
这真是,太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