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们或多或少都各自带着疑惑的情绪离去, 心底思考着稻荷神神堂大巫女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枢姐姐, 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为什么呢今晚会有危险的事情
“十有, 大家要小心。”面对稻荷神神堂的几人,白枢没有过多隐瞒,“虽然不知道怎么与你们说这件事情,日光升起来的时候, 也不见得是好事。”
“”桔梗与樱姬对视了一眼,回答道,“我们会小心的。”
“我也会小心的。”花楹连忙跟着回答。
“那我先回去了。”白枢点头, 与她们打了声招呼后,独自一人往房间走去。他现
暮光落
可是, 一个人的力量要怎么去改变整个局面呢先不说神坛上的结界他是否能够进去,源家祭坛里供奉的邪神也定然不好对付。
白枢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狐面上花纹,他想起梦境的最后,金色的神光将玉藻前的身影吞没,那是他绝对不想再次看到的场景。
把狐面小心翼翼从腰间拿下来放回桌案上,白枢再用一层灵力将它封印起来。这样,狐面会一直感受着白枢的气息,将这份安稳传达给玉藻前。
白枢
与此同时,一道淡淡的影子出现
白枢将灵魂重新分离出来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了载体,变成了鬼魂,周遭灵力的流动也像是变成了实质一样,伸手就能触碰。
普通人是看不见灵魂的,不过白枢的灵魂也有影子。为了以防万一,他给自己多设立了一道结界,不会被灵力低于自己的人察觉到。
安置巫女的院落很安静,屋子里有些已经点上了灯火,有些仍然是一片昏黑。供传使的侍从没有到灵符是不会轻易踏进这里,空气安静的有些压抑。
院落外,负责巡逻的武士与阴阳师走动的身影随处可见,不过他们走过的路线也是有规律的,可能巡察到更多的地方,最频繁的地方便是最重要的。
白枢绕开了院落前门,从偏僻的墙头翻身出去。这个方位的守卫是比较轻松的,大概也没什么值得监守的价值,巡逻的阴阳师们都松懈了不少。
“明日就是庆典了,熬过了今天,我们的苦日子也算是能到头了。”低低的话语声伴随着夜风传过来。
“是啊,不过就算是结束了庆典,家主大人还是会让我们继续去地牢守着的吧。”
“那还不如一直守着神坛呢,地牢那个鬼地方,多待一刻都是受罪。”
“唉我们哪里能左右家主大人的决定呢,要是源满仲大人回来就好了。”
白枢的脸色有些古怪,源家的家主还不是源满仲那大概是代理家主了,地牢又是什么脑海中一闪而过源江天和盈花没有眼神光的瞳孔,那或许就是源家的秘辛之地了吧。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去神坛上看看。
越靠近神坛,武士与阴阳师就越多。长长的阶梯前,还有源江天守
白枢思索着要怎么闯进去,不知道源江天能不能看穿他的
似乎老天是听到了白枢的心声,一道传讯灵符蓦地出现
“是。”源江天的声音淡淡,没有对源家家主反常的声音疑惑,他像一把刀刃,锋利也无情。
“源江天大人那神坛这里”其他阴阳师也听到了这道传讯,十有是主家出了严重的事情,不然家主大人也不会那么迫切的想要源江天大人回去。
“你们继续守着。”源江天侧过脸,黑沉的眼睛看不见眼神光。反正家主也不曾吩咐过要带这些人回去支援不是吗这个念头
“属下遵命。”那名先前询问的阴阳师又站了回去,神情有些放松。想来也是,有源江天大人回去支援已经足够,他可是源家第一武士兼阴阳师,力量是他们这些人的好几百倍不止。
源江天这个变数离开后,白枢从暗处走了出来。剩下的阴阳师,已经没有人能够看破他的
路过那些以为森严戒备的阴阳师,白枢站
他踏着阶梯一层层走上去,越往上,周遭的灵力愈
“咔擦”如同蛛丝的裂痕飞快蔓延,结界变成了碎片,又化成灵力重新消失
“什么人敢来神坛捣乱”
“竟然有人闯进来了”
神坛下察觉到这一变故的阴阳师们立马朝神坛上赶来。
破坏掉原来的结界后,白枢并没有停手,一道新的结界重新凝聚,将整座神坛重新笼罩。神坛修建得很大,白枢几乎将这一片区域的灵力全部抽干,不过眨眼,新的结界将那些阴阳师们全都隔绝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
“他到底想做什么是想要破坏神坛吗”
“可恶,这道结界太牢固了,赶紧传讯给家主和源江天大人。”
结界将外围的声音隔绝,白枢自然是听不到那些阴阳师气急败坏的声音,短时间内,他布置的结界是不会被打破的。现
巫女献祭的时候,都会有特定的法阵将她们与神明的力量联系
鲜血可以作为印子,可白枢现
不过顷刻间,一股贪婪的骚动开始试图朝白枢的灵魂力上涌去。白枢沉下眼,竟是将灵魂力直接灌进那个地方。一道猩红的阵法立即显露出它本来的模样,古朴的符文一层层浮现,像是枷锁一般,将阵眼的位置缠绕着。
白枢认不出这是什么阵法,但凡是阵法,只要摧毁了阵眼,也就丧失了作用。磅礴的灵魂力再一次向阵眼
沉闷的冲击感让白枢感到钝痛,灵魂力不像灵力那般可以从空气里调动,这些都是他本源之力,消耗殆对灵魂也有损伤。
“咔”阵法开始
等红光散去,阵法也随之消失。而神坛上,却不见白枢的身影。
源家。
源家家主动用了传讯灵符后,焦灼的
“家主大人,入侵者已经快要闯入内宅了”侍从慌乱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一群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沦陷了。只会让我们源家的威严扫地。”源家家主骂骂咧咧,越是焦灼,他越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眼下的燃眉之急。
忽然,一个疯狂的念头
“可是地牢里的妖怪我们大部分都没有完全控制,全部放出来的话,很难再捉它们回去。”那名侍从愣了一下,犹豫着开口说道。
“没用的废物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让入侵者闯进来,明天的庆典肯定会失败,我们源家的努力不仅会功亏一篑,更多秘密也会暴露。”源家家主怒吼着,“还不快滚去执行。”
“属下遵命。”一想到源氏的秘密会被暴露,那名侍从不禁打了个寒颤,到那时候,估计源家的名望都会就此陪葬。
然而,源家众人谁也没有想到,那
沉闷的石门再一次被打开,地牢里安静得可怕,原来妖怪的嘶吼声都消失不见。诡异的鬼火
堪堪踏进地牢几步,阴阳师不知为何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继续朝地牢内部走去。
“明言大人,你
没有人回答阴阳师的话语。他有些紧张,也许是明言大人设立了结界不想被人打扰。“明言大人,家主大人让我来向您调遣所有的妖怪。您可以从结界里出来吗”
依旧是安静的刑室,没有回答声。
就
才转过半个身,阴阳师震惊的瞳仁里倒映出一张俊美妖异的脸,剩下的话语戛然而止。
“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下去了”散漫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奈落盯着眼前的阴阳师,“家主大人他有什么吩咐呢”
“你你这个妖怪”阴阳师惊愕的话语还未说完,尖锐的疼痛从他的胸口蔓延开来,血腥味也随后而来。
“说到底,也是多谢你们源家阴阳师,我才能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奈落愉悦的眯起眼睛,他吞噬了源家地牢里大部分的妖怪,哪怕还是无法摆脱半妖的血统,力量相较大妖也不相上下。
回答他的,是阴阳师失去生息后,倒落
刚刚这名阴阳师所说的,源家似乎是有大麻烦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麻烦,竟然让他们想要来地牢里借力。
想到这里,奈落的瞳孔中浮现出几抹红色,“不知道现
地牢的鬼火依旧安静的燃烧着,直到最后一道影子从石门处消失,它们才像是被剥离了力量似的,全都熄灭。
从窗口就能看到那高高的神坛。
藤原奈的目光闪烁着,等待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忽然有些不太习惯。
等待着登上神坛祈福的时间里,竟一点也不觉得心安,反而无所适从。她频繁的想起兄长
是不是有什么事
巫女的一生本该供奉神明,而她们本身早就不如古书所说的那么纯粹,她们期盼神明的眷顾,又以此作为权势的筹码。
藤原奈垂下眼,脑海中的想法让她有些混乱。如果是那名稻荷神神堂大巫女,一定不会像她一样有这些可笑的想法吧真是羡慕那个人的通透和天赋。
忽然,空气里多了几分陌生的气息。藤原奈凝眉,神情严肃下来,“谁”
“二小姐,我们奉家主大人的命令,来护送您回去。”一道坚毅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从昏暗的阴影里走出来数十道身影,他们的衣摆上,藤原家族的族徽是藤原奈无比熟悉的。
愣了好一会儿,藤原奈才从家族武士的话语中回神,颤抖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你刚刚说什么兄长让你们来护送我回去”
“是的,二小姐,所谓的庆典只是源家的一场阴谋,他们利用神坛向邪神献祭巫女,以此来换得更大的利益。”家族武士的话语传过来。
这些话语,就像是把伤疤揭开,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
所谓的古祭礼和至高无上的荣耀,不过是一层将她们送往地狱的幻境。藤原奈喃喃,丧失了焦距的目光再一次落
“二小姐,请您务必相信我们。”家族武士的话音带上几分无奈,“您的兄长,也就是我们藤原家的家主大人,
“我”藤原奈反驳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还记得,就
“如果神坛真的有问题,那么其他巫女也需要知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参加明天的庆典。”藤原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二小姐,其他巫女与我们藤原家族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告诉她们会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拖慢我们撤离的步伐。请您谅解这一点。”家族武士一板一眼的说着,
藤原奈的神色犹豫不定。
“我觉得,大家还是提高警惕比较好。”
稻荷神神堂大巫女的话语
“她们走不走是一回事,告诉她们又是另一回事。”藤原奈的目光慢慢变得坚定,“只是一句忠告而已,院落里面没有源氏阴阳师看守,我很快就回来,和你们一块离开这里。”
“”这一次,家族武士没有再出声阻止。
怕引起惊动,藤原奈没有用传讯灵符,而是一间一间屋子跑过去亲自敲门,
有一些人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她们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人类的生命何其短暂,错过了明天的庆典就是下一个十年。谁能保证下一次神使之约她们还能入选呢
也有性格聪慧的巫女,尤其是稻荷神神堂的几位,似乎对藤原奈所说的并不惶恐失态。桔梗话语冷静的向藤原奈道谢,“谢谢代理首席巫女大人,我们会想办法马上逃离这里的。”
“不客气,还有白枢的屋子我没有敲开门,你们能去喊他出来吗”藤原奈看着最后那间漆黑的屋子不禁有些着急。
“白枢已经提醒过我们要小心,他大概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樱姬
“你们稻荷神神堂的大巫女肯定是第一个跑掉的吧,假惺惺的装什么”另外一道怨恨的声音从旁边插进来,她也是一名分堂的大巫女,姣好的面容此刻满是妒忌。
桔梗皱眉,正想说些什么,花楹的声音先一步响起,“白枢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他
“那他怎么不说庆典是为了让我们去死呢”
“你有什么好怨恨的,提醒你一句只是因为大家都是出身京都神社的巫女。不提醒你,也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你选择的命运。是白枢逼迫你成为巫女的吗又或者是他让你
“”被藤原奈的气势所震慑,那名大巫女呐呐无言。
“别吵了,要留下要离开都是自己选的。你们要走的就走吧。我留下。”平枳姬面色平静的看着众人,明艳的面容上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源氏肯定是有阴谋的,但是只要平氏的声望可以回到从前,献祭一个我也没有关系。”
她太疲惫了。
平枳姬看着高高的神坛。她没有像藤原奈那么好的兄长庇护,也没有稻荷神神堂巫女之间的关怀。她生来就是为了维护平氏的荣耀,她冷静,也聪慧,唯独不能拥有自由。死
从平枳姬身上散
“你们看,神坛的结界是不是破碎了”花楹惊诧的声音响起。
众人抬头望去,那一块块结界的碎片散落下来,灵力很快消融,就像烟火一样转瞬即逝。这个时候,是什么人侵袭了神坛的结界呢
“趁这个机会,大家快走。”桔梗叮嘱了一句,“我去喊白枢。”
神坛结界破碎,那些看守的阴阳师和武士的注意力肯定都
屋里没有点灯,现
“白枢我进来了噢”再三犹豫,桔梗还是推开了门,如果白枢不
桔梗手中的灯照亮了屋子,坐
结界肯定是白枢的手笔,那么白枢为什么整个人一动不动,还叫不醒
“白枢别睡了,源家修建的神坛就是一场阴谋,你快醒醒,和我们逃离出去。”桔梗的声音有些焦急,走过去想要将巫女从座位上喊醒。
温热的手蓦地触碰到巫女冰凉的手指,让桔梗惊愕失色,手里的琉璃灯落下去,碎落的烛光也随之熄灭,屋里再度恢复昏黑。
“怎么会怎么会”桔梗的话语颤抖,眼眶红了一圈,不敢置信的再度摸上了白枢的手,“不会的,一定是我弄错了,不会的”
没有脉搏
桔梗僵
从慌乱中回神时,她的目光怔怔的落
刚刚也没有其他打斗的动静,桔梗想到这里,鬼使神差的尝试去打开了封锁狐面的灵力结界。
几乎是结界被打开的刹那,还
“咔嚓”上等的玉瓷茶杯被妖力碾碎,玉藻前周身的气势凝固起来。
“怎么了”坐
“我要离开一趟。”玉藻前说着,周身的妖力丝毫没有想要再等待的意思。
坐
“你们先过去,我要去找白枢。”玉藻前皱眉,只觉得狐面周围属于白枢的气息很奇怪,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只能赶过去后再看。
“我也想要去找樱姬,这样吧,我和你一块过去,至于源家那边的动静葛叶派人去看看吧。”奴良滑瓢顺势表明自己的态度。
“嗯。”玉藻前微微颔首,当即一刻也不再耽搁,直接循着狐面的位置瞬移过去。
四周是一片昏黑,但对于玉藻前来说并没有影响,除了“白枢”外,屋里还有另外一名巫女,正满脸错愕的看着他。
“你你是白枢的守护武士。”桔梗一眼便认出玉藻前。
“嗯。”玉藻前点头,目光却没有
此刻,
“白枢他他已经没有生机了。”桔梗一边解释着,声音都不由自主的轻了许多。她能猜想到白枢与眼前之人的关系,一定是非常亲密的,大概连那层关系也仅仅只隔一线而已。
眼前的这个人,会非常悲伤吧。
玉藻前对桔梗的话语耳充不闻,背对着她弯下腰将椅子上的“白枢”伸手抱起。所触碰到的皮肤一片冰凉,“白枢”闭着的双眼,垂下的眼睫毛如人偶般致。
“不,他不会死。”就算是冥界,他也会亲自将少年的灵魂带回来。
玉藻前的声音几近执着,因为背对的关系,桔梗看不到他那双面具下的双眼,已经开始流转狐火。
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心疼
“我
桔梗有些混乱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转述给玉藻前,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肯定会不顾一切代价去将白枢救回来。可能去冥界又谈何容易
“你说什么白枢他把狐面单独用灵力结界保护起来”玉藻前抓住了桔梗话语中的重点。
“是是的。”桔梗也对此十分费解。
玉藻前的眼眸沉沉,几乎失控的情绪
白枢什么都知道。
可他明明知道狐面会感知他的生命力,却又把它摘下来用灵力隔离。
白枢到底想做什么呢
是想要从自己的身边逃离吗不介意妖怪的身份,还有说好了会
“呵。”这道笑声介于嘲讽与悲伤之间,让桔梗停顿下话语,紧张的看着这名戴着狐面的守护武士。
没有光,只能大概看到他抱着“白枢”的身影轮廓,
随后,两人的身影像是云烟一样消失
“”那是喜欢的含义吗
桔梗恍惚的想着,门外,花楹和樱姬催促的声音响起。她还要和两人解释“白枢”的去向,以及逃离这个陷阱。
被阵法吞没的那一刻,白枢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视线再度恢复清晰的时候,他已经站
这不是神坛。
白枢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四周,转身时却恰好对上了一双没有情感的妖异眼眸。
“盈花”白枢半带着犹豫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谁”那双眼眸的主人盯着他,似乎是一点也认不出白枢的模样。
也是,白枢低头看了看自己现
“你原来的名字是不是叫楹花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花楹”白枢问她。
“”盈花皱着眉头,
“你们还各自有一串红绳铃铛,因为戴的时间久了,上面还有些许锈迹。”白枢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情绪。“你们还喜欢吃草饼。”
盈花的神情木然,像是什么也听不懂,却
明明是睁着一双没有眼神光的眼睛,也会控制不住的落泪。
“我不记得了。”
白枢忽然有些心疼,他不清楚为什么会
“我叫白枢,你还有印象吗”
盈花木然的看着自己落下的眼泪,又抬头看着白枢,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个像人偶一样的自己说,“没有。”
眼前的这个人是凭空出现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她”会很难过的。
“她”又是谁“她”很重要吗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那么,盈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白枢换了一个问题。
“祭坛。”盈花回答他,似乎是察觉到白枢的诧异,她又开口解释,“献祭巫女的地方。”
祭坛。
献祭巫女的地方。
盈花。
几乎是片刻,白枢便猜到了自己都处境,他喃喃自语,“没想到那个阵法竟然是把我传到了源家的祭坛来。”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明,神坛和祭坛其实是互通的只要
“盈花大人你
这是巫女和玉的声音。
盈花没有应声,对于和玉的呼喊毫不关心。
但和玉的步伐声越来越快,很快就走到了这里。“盈花大人,庆典
先前
可不管青年是什么,他作为外来入侵者的身份是跑不了的。
“盈花大人,他是入侵者。”和玉努力想要和盈花沟通,但是这项工作如今愈
“嗯。”盈花点头,却没有任何动作。
和玉忍不住催促,“您应该将入侵者抹杀掉,这里是祭坛。”
盈花抬头瞥了和玉一眼,拒绝道,“不行。”
“”和玉的呼吸一窒,却也畏惧盈花看自己的目光。正常人是无法和怪物打交道的,更何况现
“这里是源家的祭坛吧,外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入侵者”和玉的语气不善。
白枢却丝毫不介意她的语气,反而又认真的询问了一句,“你知道怎么摧毁这个祭坛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和玉反驳的话语说到一半,却是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他,“你说什么摧毁祭坛”
“是的,这是我的来意。”白枢点头,如果刚刚过来,自己遇到阴阳师和武士,他大概会选择战斗。但是他遇到的是巫女。
从震惊刹那中回神,和玉的脑海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思绪,入侵者说是来摧毁祭坛,把这个祭坛毁掉,不管源家以后怎样,自己都不会被当成祭品送进来。
“我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阵眼的位置
摧毁掉源氏数百年来累积的罪孽。
摧毁掉无数祭品巫女的怨念之地。
“我也不知道。”和玉眼前的青年面色平静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忧虑和困扰,“但是如果不去试试,我肯定会为此后悔。”
和玉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闪烁着,“你跟我过来,现
和玉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已经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因为所谓的让神坛巫女代替她们献祭的想法是荒谬的,她和盈花也不会活着走出祭坛,献祭阵法被触
作者有话要说白衣的眼睛已经好了大半了,应该下周就好了。
因为代
手稿堆积了好多,明天周末争取多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