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宰治并不希望织田作之助参与进港黑的这次夺权事件中,但红
因此,他两手空空、风尘仆仆地赶赴横滨,最终搭乘琴酒的顺风车,带了一只预定工具人回到并盛。
“时间不多了。”
织田作之助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手表。
“哦几点”


“这么早”长
“嗯。reborn老师选的,说是正好当沢田君他们的晨练了。”
说到这句话时,织田作之助的表情也是难得的凝重。
“没关系,不会让你们迟到的。”
这回,长
还不待织田作之助说些什么,车子的油门被重重踩下,他整个人都被惯性往后一甩,然后牢牢地箍
熹光乍现,天色将明。
车辆急刹甩尾时,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打破了并盛郊区的静谧。
这里是并盛森林的前方,一座宽阔的院子和二层小楼将将落成,门上挂着锦缎,外面还摆着一大圈花篮。
明显是自半夜起忙活到现
听到刹车声,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首先打开车门出现的,是一脸神清气爽的长
其次,则是面色依旧镇定,但不知为何脚步有些虚浮的织田老师。
“我觉得,太宰一定会很喜欢坐你的车的。”织田老师如是说道。
“确实,上次他坐我车的时候好像一直很兴奋的样子。”
过了一把飙车瘾的男子坦然承认。
一旁的少年们维持着动作,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有第三个人出来。
“那个”手上还拎着横幅一端的褐
你们不是说去接副院长了吗
“副院长这是什么称呼”
琴酒望向织田作之助。
“你看。”被委任了答疑解惑重责的男子指了指少年们手中的横幅,“全称是并盛儿童
“由彭格列注资,并盛町役场鼎力支持,风纪委员会承认并备案,且获得广大并盛市民认可的,集儿童托管及孤儿养为一体的养育院。”
“副院长
而后呆呆地愣
“怎么了”
琴酒走过来,一边问一边顺着身边人的视线望去。
“黑泽,我们好像忘记给副院长系安全带了。”

驾驶员先生陷入了一阵可疑的沉默。
很快,他一派镇定地摘下了自己的黑礼帽,扣
“快,织田,你快把副院长扶下来。养育院落成开业的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琴酒仿若无事
见到副院长头顶上被撞出的一连串红肿大包被
他摊开手掌示意了一下,而后郑重介绍到:“这位是森副院长。”
沢田纲吉等人
“这是什么副院长啊”
望着没有活体气息、被迫站直的中年男子,作为表情包专业户的彭格列十代目不负众望地摆出了“口”的表情。
“你们说的要去接副院长,不会是实际上去杀人灭口,然后把对方的遗体接过来了吧”
琴酒
织田作之助
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好像,没有说错
没有去管因为大人的迟疑默认而陷入怀疑人生状态的少年们,琴酒侧身仔细打量了一番表情无比安详的森鸥外。
“原来假死药加麻醉弹的威力这么强吗”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下巴“应该是那种特殊麻醉弹的功劳吧。”
善于学习且努力进取的成年人决定回头就去问太宰治,这种特殊麻醉弹究竟出自哪位天才博士之手。
虽然上次大概有听说对方是住
吐槽完毕并确认了这位副院长还处于存活状态后,彭格列的少年们放下心来,好奇地戳了戳对方。
“要叫醒副院长吗典礼很快就要开始了。”
他们已经十分迅速地接受了现实,并顺口喊上了“副院长”。
“不,不用。”琴酒冷酷地摇了摇头。
太宰治现
半死不活的前代首领才是一名好副院长。
这家养育院除了留那些孤儿之外,也有不少家长比较忙的孩童会被暂时托管
比如说,
而像住
至于为什么要把这位小雷守放到养育院里来玩
大概是为了给即将走马上任的森副院长增加工作难度吧
将挺尸的副院长交给负责“装饰”和“点缀”的年轻人后,算是暂时卸下了担子的琴酒靠
并盛的日子热热闹闹的,十分平和安稳;等太宰治完全掌握港口黑手党之后,回横滨想必也再无阻碍,没有后顾之忧。
选哪一边其实都不错。
“我问过孩子们。”两人没有对视,但织田作之助知道对方是
“可是”
凡事总是会有这样一个“可是”。
琴酒边听边漫不经心地想着,顺手点燃了叼
“可是,横滨是他们出生长大的地方。”
“虽然带给了他们痛苦,但同时也带给了他们很珍贵的回忆。”
“塑造他们骨骼的一切都来源于横滨。”
“所以,我们终究要回到横滨。”
“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到这句话时,织田作之助望向身边长
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接上了方才的话。
“而且,我也不太放心太宰。”
“当了首领以后,肯定会更加辛苦,也会更加孤独吧。”
“起码
“这就再好不过了。”
“什么时候”
白色的烟雾缓缓弥散开来,长
“对于我来说,其实什么工作都无所谓,只要能保护好、能养活孩子们就够了。”
“太宰想让我离开黑手党,去做其他一些更加更加正面普通的工作。”
“你也知道,虽然我中间有很多年没杀人,但我也是一直
“于是安吾就找到了我,说可以帮我洗白履历。”
“他心里大概也很难过,所以才想主动地做些什么。”

“总之,按照安吾的说法,用不了多久。”

听完对方的话,琴酒不予置评,只是避重就轻地调侃了一句“还好他要洗的是你的履历,而不是太宰治那足以充当污染源的履历。”
“那大概是比他前往黑手党卧底还要困难的事吧。”

观礼的民众们也纷纷聚集到了建筑的院外这确实是一桩吸引了小镇目光的大事。
被“装点”完毕的森副院长被推了出来。
“这个,要怎么放摆
接受能力极强的彭格列十代家族已经从旁观吐槽者迅速转变成了和糟糕大人们一样的槽点制造机。
森副院长戴着琴酒那顶黑礼帽,显得不伦不类,但贴心的“化妆师”并没有摘下来,而是给副院长先生换了一身礼服,身佩大红花,正巧遮住了他心口上的那一处“枪伤”。
他就像一个人形立牌一般,被用柱子支撑着站
琴酒
他看了看副院长先生被使用的方式,竟也一时无话。
该怎么说呢
这些孩子,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副院长立牌”就这样被摆着度过了整个庆祝典礼,然后被恭恭敬敬地送进了副院长办公室。
“接下来的事,就是
典礼结束后,琴酒
“放心吧。”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又问道,“如果药效过了,他马上就要醒了怎么办”
“哼。”
琴酒露出了一个堪比他昨夜握住方向盘时的诡异的笑。
“我有一个好方法”
于是,
“你醒了。”有人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果然是死了
“应该没有失忆吧。”
见到刚醒来的人一直没有回应,红

“这里”
森鸥外乍一张口,就见对方明显变得高兴了些。
“这里是并盛儿童
“我是院长织田作之助。”
“你办公桌上的文件已经堆积很多了,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万一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