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微怔,反应来父亲说的是初澄。
“不说话是
“不是。”
定北侯冷着脸盯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和她是什么关系。”
容允不会
“她救了我。”
“是她救的你”定北侯一直觉得容允可以独当一面,虽然这些年对他的关照不多,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还很不错。
“是。”
背过身带有警告意味的出声,“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记住自己应该做的事。”
容允眼神动了下,“知道。”
迈进的醉步楼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容允是骑马赶到,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急躁。
初澄
然后没再同上次一样,只是让和风带初澄去了楼上。
没有薛行之
过了不久,初澄去到床上,准备休息一下。
随后后紧了很久的心放松,睡意来袭。
慢慢的闭上眼睛。
薛行之见到容允到来已经是见怪不怪。
努了努嘴,“喏,
容允没有再给薛行之一个眼神,径直上了楼。
推门进房。
没见到人,仔细环顾一周,
靠近初澄,主仆二人都
初澄躺
容允走进两人都没醒。
伸出手指敲了敲床木。
两个人惊醒。
“阿再”初澄睁开眼睛,见到床头矗立着的男人,揉了揉眼,睡眼惺忪的。
男人觉得有点好笑。
“醒了”
声音带着丝丝笑意。
“嗯你什么时候来了,我等你扽了好久。”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刚睡醒的音调儿,“太累了,一不小心睡着了。”
容允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占有欲,不想让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
瞥了眼不敢说话
“”锦绿睡意全无,颤抖了下,“这”看向初澄,不知道怎么办。
初澄点了点头,“没事,出去吧。”
得到安抚的锦绿,终于一步三回首的出去了。
屋内只剩初澄与容允两人,男人立
还是初澄先开口,“这段时间你还好吗”边说边起了身子穿上绣鞋下榻。
“还好。”初澄披
容允出手准备为她理顺下,初澄却出人意料的向后一躲。
落空的手僵
初澄也愣住了。
容允眯了下眼,目光扫视初澄不太自然的脸,回自己的手,气笑了,“躲我”
初澄看着容允那不达眼底的笑,心里直
这话倒是真的,她还没有反应,身子已经躲了过去。
容允显然不信,语气带着点嘲讽,“怎么,你还怕我打你不成”
若是此时容允
小姑娘的胳膊不堪一握,哪怕是隔着不薄的衣裳都能感觉到那纤细。
“怎么这么瘦”
初澄还沉浸
初澄本想说她身材适中,可到嘴的话出来时却变了。
“想你想的”
容允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又是笑了,“几日未见,油腔滑调成这样了”
初澄也被自己羞到了,被容允打趣更是羞红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转了个身不愿再看这人。
容允逗弄够了,觉得差不多了。
把人掰正过来。
“今日是
初澄还是不想说话,容允不知怎么的,今日心情着实不错,也不再逼问,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初初对我可是真好,看来确实是对我有不少的情。”
初澄彻底毛了,今日算计的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担心忘记她,她看这人记性好得很,连那么久远的事都要拿出来再说一二。
“你要是再逼我,我就不给你解药。”初澄假装威胁容允。
“哦你舍得吗。”容允倒是淡定的很。
“我”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敲门声响起。
“阿允,和风先借我一用,你和宋姑娘就好好叙旧”薛行之的声音传来。
初澄有些诧异,借和风做什么。可容允确面色如常。
“看好他。”
“是。”这是和风的声音。
定北侯府。
容婳今日准备出去置办点春装,再准备点首饰。
换上一身青色长裙,裙摆颜色更深,如泼墨一样,印有几朵红梅,对比鲜明。水波袖泛起涟漪。容婳撑着伞走
“小姐,我们不乘车吗。”
“不用,也不算远。”
前几天院子里还有人说乘马车的是娇气小姐,她不想成为那种人。
“今日天是不错。”
“小姐,你不必把那些人的话放
此时,摘星阁。
一位烟紫衣男子走进,男人面如冠玉,紫袍绣着金边,明明挺压抑的一身装扮放这人身上硬生生换了个味道。腰间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玉佩,显然身份不凡。
店里小厮前来“二位爷,吃饭还是找人”
“开间清静位置好的屋子。”
小厮立马明白,伸手里面请“明白,上好的天字一号房已经准备好了,二位爷里面请。”
“薛公子,那我就先走了”和风试探。
男人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行,你要陪我。”
和风无语,这薛公子真是,查个人还不简单,想见二小姐还要自己做挡箭牌,偏偏主子还让他看着他。
有一家可以逗鸟的铺子,容婳走进。
她突然起了兴趣,主要是今天这天气真是太舒适了
“云儿,你瞧,这鸟儿好生漂亮。”容婳指着笼子里的一只七鹦鹉,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很兴奋。
就像一个十三四岁的懵懂天真的小姑娘。
“是啊是啊小姐,真的好漂亮。”
“这位姑娘你眼光可真好,这鹦鹉不但毛色亮丽,光泽还好。而且会说话呢。”老板看容婳衣着虽不是很华丽,但布料也是上好的,想必也是不差钱的。
鹦鹉也十分配合的叫了两声“好看好看”
“小姐你瞧,这鸟儿,还真的会说话。”
容婳点点头,用手戳了戳鹦鹉的小脑袋,十分喜爱。
薛行之站
窗外,
容婳打算再去旁边脂粉铺看看,不经意的抬头,突然杏眼微睁,恰巧撞入那人的视线。
男人星目剑眉,看着好似温润如玉,宛如谪仙,站
容婳想再看的清楚些,却已经无人。
那人已经看到她了,这就足够了,所以不等容婳见到他,退了回去。
薛行之看着那副倩影,有一丝恍惚。
和风看着愣神,叹了口气。
初次见到容婳,她穿了一身紫裙,坐
后来,他的衣服也紫色居多。
容婳感觉有人
又挑了几罐胭脂,结账离开。
将胭脂交给云儿,容婳撑着伞,刚出铺,便被人挤掉了伞。
“怎么了”
“小姐,你先
女子身边的侍从蛮横的挤掉正
“都给我们让一让,让开。”
“也不看看谁来了,掌柜的,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脂粉拿过来。”女子旁边的丫鬟开口嚷道。
“小姐,这谁啊”
容婳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得。
有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这是那家刁蛮小姐。
“我们家小姐可是白家大小姐,以后我们小姐可能还要进宫当娘娘呢,哪能和你们这些人一样。”
容婳眼神微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周围也显然有人觉得好笑。
容婳没
“哪里来的狐媚子。”
容婳皱眉,不想
“你站住,本小姐让你走了吗。”白小姐走到容婳身前“你那家的。”
容婳不想惹事,淡声回到“既然白小姐日后可能为妃,还是敛些好,否则只怕失了民心,也未必是好。”
“你”
“这还是差不多,还不是很傻。”薛行之嘴唇上挑,勾唇笑道。
容婳与云儿离开。油纸伞怕是已经坏了,只能顶着烈日步行回府。
容婳已经离开,薛行之也没必要
薛行之只见女子与丫鬟步行缓慢,无遮阳之物,两个姑娘确实不容易。
“和风,去问问她们愿不愿意上来,捎她们一乘。”
和风感觉自己被噎住了,不会吧,这么直接吗
和风走上前,询问“二小姐,我们碰巧经过这里,要不要同我们一起。”
云儿被吓了一跳,也没想到,毕竟她们小姐往常不常出府“小姐”
容婳心里也是很惊讶,但面子上始终是压住了,以为是容允,毕竟来的是和风,打大哥从来没对她这么好。
但始终是点了点头。
唤着云儿向马车走去。
云儿将容婳扶上车。
车内皆是美的丝缎装饰,窗牖被华丽的金色流苏掩盖,里面还燃着不知是什么的香,像孤傲的雪松。
结果确是薛行之。
薛行之她见过,是大哥的朋友,但还是不太自
“薛公子。”声音软糯糯的,像一只小猫。
薛行之开口“看姑娘二人辛苦,才做此举,如有冒昧,还请见谅。”
薛行之这么说了,容婳也不好多纠结。
“容姑娘怎么不带个车夫一起出来”
容婳无意多聊,念着这人是大哥的朋友,还是回答“想多走动走动。”
薛行之心中有些烦躁,但又不知说些什么,他又何尝不知这人
薛行之不主动挑起话题,容婳是绝对不会说什么的。
马车内又是寂静。
车轱辘碾过沙砾的声音消失。
“薛公子,到了。”
“回去吧。”薛行之看着容婳,对她柔声说。
容婳点头,“谢谢薛公子。”
薛行之阖上双目,“和风是你大哥的随从,马车也是你们定北侯府的马车,马车上的人自然也是你大哥容允。”
容婳掀帘的动作顿了下,瞬间明了。
他是再为她的名声考虑。
“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婳婳真的很好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