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众人这才看见,他们都跟木桩子一样站
“谢皇上。”
大家正要按照各自的官职大小落座却惊奇的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宫里一年到头要举办大大小小的宴会数十次,从来都没有过提前写好名字安排好座位的事情。
人们交换了眼神之后,开始找寻自己的名字所
又是一番忙碌之后,做好的百官才
属于太师府一方的势力自然是坐
而最后一方,则是属于皇帝烈泽楚自己的势力。
可怜兮兮无关紧要的几个官员之外,新晋兵部尚书梁平
他竟然是皇帝的人
怪不得不管朝堂上如何风起云涌,梁平都始终屹立不倒,甚至还连跳几级
而
只有他是孤身一人,
但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尴尬和难堪。他平淡的表情,仿佛一切都
大家都坐好了,偌大的大厅一片宁静。
大家都
其实百官都有些不自
管这些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但一下子被人摆
这是
大太监汪厉轻轻一拍手,无数宫女就端着飘香的菜肴从门外鱼贯驶入。
一道道致无比的菜分别摆
这算哪门子的宴会
没有舞姬跳舞助兴也就算了,就连宫里的乐师都没见到一个。
冷冷清清,安安静静,只剩下了无数克制又小心的呼吸声。
当一壶壶热气腾腾的酒端上来之后,大家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最起码有酒可以喝。
“来,大家举杯,来共同庆贺今日这件天大的喜事。”
“是”
大家纷纷给自己斟满了酒,百官们进宫自然不会自带下人,而这一次宴会,一个服务的宫女太监都没有。
周围站着的下人们不少,但全部都是全副武装威风凛凛的御林军。
不过奇怪的是,身为御林军统领的华翰元,却是一身便装,坐
而这些御林军,却面生得很。
他们总不能使唤这些人来替自己倒酒吧无奈,这些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老爷们,只能自个儿动手了。
站起身,朝着皇帝的方向高举酒杯
明明是摄政王的生日宴,飞搞得像是皇帝本人的宴会一样。
“来,大家共同祝贺朕的皇后以及朕最疼爱的贤弟,摄政王的生辰”
百官长大了嘴巴,祝福的话硬生生卡
摄政王的生日,大家都知道,可是这皇后的生辰不是一个月前就已经过了么
本来想大操大办的,因为皇后身体抱恙最终没能实行而已。
再怎么延迟也不能延迟到今日来啊
看到大家的诧异,烈泽楚轻笑了一声“也怪朕没有事前说明,皇后的生辰可不是上月。历代的皇后都是同历届的摄政王同年同月出生的。”
烈泽楚的话不亚于
同年同月出生的人不
皇后也好,摄政王也罢,也都是碰巧罢了。
但每一任皇后和摄政王都碰见同年同月生这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吧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巧合,每次都巧合的话,那就成了刻意了。
但这孩子的出生也是能控制的吗
若是不能,那怎么解释每一次都如此呢
大家虽然都充满了疑问,但
所以,整个大厅一片宁静,大家像是听见了再正常不过的话一样,纷纷举杯,嘴里说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祝词。
一串串美好的词汇源源不断从文官的嘴里飘出来。
武将们自然也不甘落后,虽然他们不像文官那样能够脱口成章,但说几句好听的话还是不
反正都是说,只是多加了一个皇后而已,也没多少影响。
说完了,酒杯里的酒也一饮而了,大家重新落座了之后也不敢放松。
冷气不断从敞开的大门往里面灌,眼看着菜都凉了,还是无人敢动筷。
“皇后是不是有点冷”
烈泽楚嘴里说着关心的话,冷漠的眼中却看不到一丝温度。
“臣妾”
“来人啊,将门关上。”
未等华兰雪话说完,砰一声巨响,大门被关上了不说,还从里面落了锁。
相比相对淡定的百官们,后宫的妃嫔脸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丝惊慌。
“大家可知,为何历代的皇后,生辰都要提前过吗”
这谁知道就连太师府那一方的官员们也都是一脸疑惑。
“华太师,你说呢”
被点名的华青平坐着朝烈泽楚的方向拱了拱手“那是因为要瞒着摄政王府。”
原来如此但为何要瞒呢
“华太师都已经到这份上了,还有何好隐瞒的呢贤弟,你说呢”
冉宗延倒也干脆,他连拱手都懒得敷衍,仰头将杯里的就一饮而“皇上说得极是,刚好臣也有诸多疑惑,还望皇上能替臣答疑解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位上的烈泽楚狂笑着,一度笑得身体都往后仰了。
他笑得越是夸张,下面的人越是不安。
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看向冉宗延的目光早已没了任何温度,充满了怨恨。他站起身,一步步慢慢地走下了台阶。
无数双眼睛跟随他的脚步移动着,烈泽楚走到了华兰雪的身侧时,停住了脚步。
“朕的皇后快死了。”
这句话,他是笑着说的,让听的人心里瘆得慌。
“但为何是朕的皇后呢”
“以往每一任皇后,都活到了最后,无病无灾亦无忧无虑,为何偏偏是朕的皇后呢”
与其说他
他的手指,抚上了华兰雪的脸,游走
华兰雪本就断断续续的呼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