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嘉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 掐死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宝贝儿你真紧, 紧你奶奶个腿
贺嘉吟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着赵奚,赵奚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与生气类似的表情, 正相反, 他笑得是满面春风,贺嘉吟却觉得背后一阵凉风吹过,有一种想要破门逃命的冲动。
赵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微微向前倾了下身体,与贺嘉吟的距离更近了, 他的呼吸洒
赵奚故意压低了声音,声线听起来十分的诱人,他对贺嘉吟说“嘉嘉,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你抱得有点紧。”贺嘉吟干笑了一声,双手覆
贺嘉吟又说了一遍“有点紧有点紧。”
“我怎么听着你说”赵奚的脑袋向着贺嘉吟的脸庞又凑近了几分,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对
说完, 赵奚将右手从贺嘉吟的腰间滑下, 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赵奚的动作并不色情,但是他
赵奚温热的呼吸扑
赵奚松了手,笑了一声,手指轻轻叩打
贺嘉吟这心一沉,赵奚这连嘉嘉也不叫了,他今天是不是得以死谢罪啊。
“我不是,我没有,”贺嘉吟两只手揪着赵奚胸前的衬衫上,又重复了一遍“我真没有,刚才就是顺嘴那么一说,没过脑子的。”
“顺嘴了”贺嘉吟表现得越是急躁,赵奚就越忍不住想要逗逗他,贺嘉吟刚才动得太厉害了,他腿上只剩下了半个屁股了,怕他一不小心摔倒地上去,赵奚的双手扶
想什么能说出宝贝儿你真紧这种话呢
各种小黄片疯狂地从贺嘉吟的脑子里闪过,各种场所,各种姿势,还有他曾经做过的春梦。
这一想可不要紧,原本没有的事也要成真了,贺嘉吟的下面可耻地站立起来,鼓起来了一团,他还要装着镇定,对赵奚说“没想什么。”
贺嘉吟这话说得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底气了。
贺嘉吟的这个反应是赵奚没想到的,他抬起手,对着鼓起来的地方弹了一下,问他“又害怕了”
“不是不是害怕。”贺嘉吟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图书馆的地下室里去,他现
灯光下,贺嘉吟的脸红彤彤像秋天里熟透了苹果,一旁的落地窗上清楚地倒映出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屋里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赵奚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哪个了”
贺嘉吟垂着脑袋不说话。
“不是害怕是什么”赵奚的大腿向上抬了抬,将贺嘉吟往前边颠了颠,又抬手掐了一把贺嘉吟的小脸,说“宝贝儿你真紧,嗯”
贺嘉吟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向赵奚求饶道“别说这个了行吗”
“嗯”赵奚揪着这个小辫子坚决不放手。
贺嘉吟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们这一晚上也掰扯不清楚了,贺嘉吟定了定心神,喂自己吃了一颗熊心豹子胆,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准备给赵奚来一出大的。
贺嘉吟先是咳了一声,赵奚挑了挑眉毛,似乎对贺嘉吟接下来的表现也颇为期待。
贺嘉吟心里其实还是没底的,他先把场景
还没等赵奚想明白贺嘉吟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就听着他又叫了一声“宝贝儿。”
第二遍的时候明显就比第一遍熟练多了,而且语调也软了不少,听着让人心都化了,就
他口中软软地叫着“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紧,我真紧,我真紧”
贺嘉吟整个人都扑
赵奚噗的一下笑出声来,并且这笑声一时半会儿还没止住,贺嘉吟被他震得有点
良久,赵奚止了笑,揽住贺嘉吟的后背,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嘉嘉,你真是太可爱了。”
贺嘉吟此时彻底放飞自我了,脑子里的骚话控制不住自己就冒了出来,他抓着赵奚衬衫上的扣子,问道“这么可爱你不试一试吗”
赵奚忍着笑,轻轻拍了拍贺嘉吟的脑袋,对他说“试是一定要试的,不过这里的条件不太好,嘉嘉是着急了吗”
贺嘉吟顶着一张大红脸,呆呆地坐
赵奚还小声问他“不紧不要钱吗”
“”贺嘉吟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真骚不过赵奚了。
“啊”贺嘉吟叹了一声,脑袋靠
赵奚的右手
“稳重,成熟,矜持,不苟言笑,神圣不可侵犯,”贺嘉吟一连说了好几个词,这些词用
“那这样不好吗”赵奚呵呵笑了一声。
这样不好吗贺嘉吟也问自己。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纵然平日里的赵奚更像一个男神,但是此时的赵奚更容易让人亲近。
赵奚又是一阵低笑,他亲了亲贺嘉吟的头顶,将他从自己的大腿上抱到沙
贺嘉吟点了点头,把刚才扔
贺嘉吟刚放下手,赵奚便又回来了,他站
贺嘉吟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赵奚还有什么事,然后他就听着赵奚问他“一起来呀”
贺嘉吟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不了吧。”
“害羞了”赵奚问他。
贺嘉吟刚刚下了决心要练练自己的脸皮,再加上今天晚上的骚话说得超标了,他此刻也能笑嘻嘻地回答道“那倒不是,地方太小了,活动不开。”
赵奚扶额笑了一声,对他说“我用淋浴,你进浴缸里泡一泡吧。”
贺嘉吟稍稍犹豫后就从沙
假期的最后一天,贺嘉吟的父亲来了监狱看望他,两人
假期结束后,贺嘉吟开始了正常的工作与上课,不正常的是从前一天到晚都宅
他们实
赵奚对这些娇弱的小羊并没有兴趣,他只是站
晚上贺嘉吟与赵奚分别,去了大讲堂准备上晚课,万永宝今天肚子疼也不来了,那些觊觎贺嘉吟的狱友们已经被赵奚打老实了,没人敢来他身边,他只能孤零零地坐
上课的铃声马上就要响起,但教室里依旧是吵吵闹闹的,贺嘉吟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教材,脑子里想的全是赵奚。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
贺嘉吟抬起头一看,果然是赵奚,他呲着一口小白牙摇着头说“没有没有。”
“那同学我能
贺嘉吟屁股一挪,坐到了里面的位子上。
赵奚就
教课的老师是个穿着红色毛衣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一张倭瓜脸,眼睛很大,鼻子有点塌,是个秃顶。
赵奚对讲台上老师叨叨的那些什么帝国文明、和谐
贺嘉吟也挺喜欢这种亲近的,课桌下他与赵奚四只手交缠
“想起了。”赵奚说。
“我也想你了。”贺嘉吟嘿嘿笑了一声,刚想再说两句就听见讲台上的老师咳了一声,他抬起头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对赵奚说“这个老师很严的。”
赵奚并不
接着他就侧着身子撑着下巴看着贺嘉吟,偶尔还会抬手帮他整一整衣服的领子。
贺嘉吟也觉得这课非常的无聊,听得并不怎么认真,只不过他装得好,看起来确实有几分认真听讲的样子。
“那个,后排穿灰衣服的那个,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台上的老师突然停下了讲课,手里拿着粉笔,看着教室的最后一排叫道。
教室里的狱友们纷纷回过头,看到最后一排的赵奚和贺嘉吟,瞬间像是一群日夜交替时的向日葵,刷的一下把脑袋又给调了回来。
贺嘉吟碰了碰赵奚的胳膊,示意他看讲台。
赵奚抬起头,看向了讲台上的老师,蓝色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困惑。
老师一看他抬头了,叫道“对对对就是你,别看了,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