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闻西珩走到床边,俯下身。
鄢知雀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躲开他,“你干什么睡书房去”
闻西珩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扣住她膝盖弯,将人抱起来放进衣柜里。
鄢知雀懵了。
狭小的空间内,失去自由的被控制感无限放大。
莫名有些带感。
鄢知雀蜷着身子,面露警惕地瞪他。
闻西珩直起腰,堵
他一双长臂撑着柜子两边,勾唇笑,“既然想
鄢知雀震惊了“”
你要点脸行不行
男人随手扯下一件吊带,缠住她的手腕,另一端绕到悬挂衣物的水平横杆上。
随着男人抽紧充当绳子的吊带衫,鄢知雀刹那间脚背绷直。
他又扯下另一件睡衣,如法炮制,将她的另一只手也吊了起来。
鄢知雀就这么从一只作威作福的白孔雀殿下,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孔雀。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男人下一步动作。
偏偏,闻西珩最喜欢
他碰了碰她的脸颊,笑道“怎么不说话嗯”
鄢知雀骤然睁开眼,乌眸狠狠瞪圆“要杀就杀,别比比。”
闻西珩黑眸浮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唇角勾起“知雀,一会儿可别哭。”
说完,他将两根绳结同时抽紧了些。
鄢知雀猝不及防,呼吸都僵了一下,被高高吊起的双手紧张得握紧了拳头。
闻西珩后退半步,直起身子。
居高临下审视跪坐
这是她极少展露的柔弱面。
接下来的一切,她的一切,都将被掌控于他掌下。
闻西珩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袖口的两粒纽扣,动作优雅轻缓。
鄢知雀因为姿势的原因,视线只能与他的西裤相平。
她有点想抬头去看,没了动静的狗男人
但由于姿势的原因,如果她一抬头仰望他,就更像囚犯了。
偶像包袱极重的公主殿下不能忍受这种折辱。
闻西珩脱一件衬衣,脱了有足足十来分钟。
对于鄢知雀来说,这段时间变得无比
漫长且焦灼。
闻西珩知道她悬着心情,好整以暇欣赏她的焦灼。
很早以前,他就能正视自己身上的劣根性。
一遇到鄢知雀就忍不住爆
男人俯视柜子中两只雪白手臂被吊起、身子缩成一小团的小妻子,勾了下唇角“你现
鄢知雀“呵”了一声,“我信你个大头鬼。”
哪次能轻
简直跟有肌肤饥渴症似的,每一次都要折腾得她死去活来
鄢知雀以前不是没有求过他,但狼来了的故事已经不管用了。
闻西珩俯下身,手掌托起她的下巴,眸色深邃“我劝你求我。”
鄢知雀被迫仰着脖颈,像被上贡的美人般躺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不会,但我可以换一种你兴许能够承受的姿势。”
“”
鄢知雀不能忍了。
她刚打算半蹲起来,就被洞悉企图的男人按住了肩膀。
“跪好。”他不失温和地说。
鄢知雀“”
鄢知雀“我才没有跪你”
紧接着,鄢知雀眼睁睁看着闻西珩又扯下一件吊带睡裙,同时,她的左腿被举了起来。
“”
鄢知雀心中警铃大作,忙求道“别,别这样,我受不了的。“
男人不为所动,用言语安抚她“你的空中瑜伽练得不错,柔韧性很好,这个姿势想必能够适应。”
说完,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随着睡衣的拢,鄢知雀高高抬着一条被吊起的腿,生无可恋地跪坐
耷拉着双肩。
自闭。
不想说话。
男人笑了下,弯下腰,双手撑着后边的柜子壁。
“生气了”他凑近她的脸,轻啄了一下她的樱桃唇。
鄢知雀转过脑袋,不给他亲。
“另一条腿也想绑起来”
闻西珩话音一落,瞬间被鄢知雀一脚踹向心窝。
他准地扼住她的脚腕,轻而易举托起来,举手投足间依旧斯文优雅。
鄢知雀扁着嘴巴瞪他,眸中满是戒备与不服。
男人的轮廓很深,清高的眉棱骨间满满的英气,一
双漆黑的眼眸深沉明亮。他垂眼看着她,眼尾微弯,如墨似画的眉宇间勾勒出温润清透的笑意。
手下动作却丝毫没有手软。
随着一记屈辱的警告,鄢知雀无法抑制地
“求我。”男人淡声开口,嗓音磁性内敛、撩人至极。
眼见着仅剩的那条腿也将失去自由,鄢知雀咬了咬牙,“闻西珩,我求你。”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唔”
鄢知雀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湿漉漉的乌眸
随即,他温热柔软的唇瓣落到她的侧脸,一点一点往中间靠,描摹她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最终来到它的归属地。
男人托着她的后脑勺,一点一点温柔地亲吻着。
鄢知雀的意识开始
闻西珩感受到了她的放松,感受到了
鄢知雀很快入了圈套,动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每次她一进入状态,闻西珩就会变得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这次也不例外。
他的吻顿时疯狂起来,撕破温柔的伪装,铺天盖地地压下去。他从来没有想过放过她,再多的花言巧语也不过是从她那儿骗一点他喜欢听的话,继而更深地去拥有她。
鄢知雀微微颤了一下,意识回拢稍许,旋即更深地去回应他的吻。
不可否认,虽然每次到了后面都是惨无人道与漫无头的折腾,但她很享受中间节点里,她从他身上得到的快乐。
酣畅淋漓。
鄢知雀软绵绵地趴
闻西珩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指尖捻去鼻尖上沁出的细小汗珠,柔声诱道“把你一直关
鄢知雀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一样,根本无暇跟他争个高下。她呼吸不
太平稳地喘着气,脑袋耷拉着,双眼阖目小憩。
但狗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笑“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鄢知雀拼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咬牙怼他“你能不能做个人”
闻西珩靠近她的唇瓣,笑道“我不做人的时候,你的下场只会更惨。想再体验一次”
二十分钟后,鄢知雀彻底丧失语言与行动能力。
闻西珩解了充当绳索的睡衣,轻轻揉着她的手腕。
鄢知雀枕着他的颈窝半睡半醒,整个人如一尾濒死的鱼。
这种时候,基本不用她分心想任何事情了,她只需自顾自休息就是。但今天,她不得不提防狗男人给她清洗完后,会将她重新关进柜子里去。
于是,被抱进浴室后,她嘟囔着喊了几声的疼。
闻西珩微凉的指尖
“嗯,疼。”鄢知雀语焉不详地答道。
明明是微微透着点凉意的指尖温度,但却仿佛焚烧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她有点劫后重生却又随时可能被再度拉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局面的后怕。
她真的承受不起了
摔
男人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耳骨,“怕我把你关回去”
鄢知雀顿时从浴缸里半爬起来“你敢”
闻西珩别有深意地勾唇,“今天剩余力气倒是挺足。”
鄢知雀立马咸鱼瘫,闭上嘴巴。
洗完澡,闻西珩给这位大小姐仔细擦干身子,涂好樱花身体乳以及其他繁琐的面部、颈部护肤产品。
鄢知雀被他抱回床上时,已经睡得朦朦胧胧了。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酸胀,方才又
闻西珩长臂撑着床,用目光描摹鄢知雀恬静美丽的睡颜。
黃暗的落地灯灯光中,她巴掌大的净白小脸胶原蛋白充足,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投下两扇阴影,说不出的温柔乖巧。
鄢知雀清醒时,是星眸灿然、顾盼生光。
睡着时,是星河万里、惠风和畅。
闻西珩关了灯,
他似乎能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声。
她已经入梦了。
不知道入她梦的,又会是谁。
但这都不重要,睡
只能是他。
感情有的时候就像是一场对弈,机关算,步步为营。
但输赢,从来都牵扯不清。,,,